安晟鵺松了一口气,手轻轻的把凌雪额前的碎发理了理“量他也没那个胆子对你做什么。”
凌雪听了这句话,感觉有点无语这确定是亲爹,肯定是亲爹“哪有你这样说自己自己父亲的。”
随即,两人都没有说话看着天空,宽阔的天空上有那么两颗星星在闪动着,显得格外的稀疏“安晟鵺,你说如果有一天我消失了,你会怎么办。”
安晟鵺突然觉得一阵心慌,把凌雪往自己的怀里紧紧的搂着,勒的凌雪生痛,下巴抵在凌雪的头上“你敢,如果有一天你敢消失那么我会把是整个都匀大陆夷为平地,把这里挖空也要找到你。”
凌雪的脸在安晟鵺的怀里左右的来回蹭了蹭,可能是因为抵着安晟鵺胸口的原因,声音有些沉闷,却又带着轻快“说什么呢!我说的是如果。”凌雪却想自己在那边的肉身恐怕都坏了还怎么回去,就算是能回去,自己也不会回去毕竟这里有自己牵挂的人,而那里没有。
安晟鵺一下拉着凌雪坐了起来,再把凌雪从自己的怀里推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凌雪的眼睛,心情蛮不愉悦“没有如果。”
凌雪笑了两声,身体往安晟鵺那里偏了偏,手扶着安晟鵺的肩膀,向着安晟鵺那微微泛红的嘴唇亲了下去,随后立马转身纵身一跃跳下屋顶。
安晟鵺先是直愣愣的呆了一会儿,最后才反应过来就差没给自己两大耳光,自己怎么就不早点反应过来?这样不就可以,这样想着,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正打算下去找凌雪,房间里却传来一道声音“你赶紧回去休息,我先睡了。”最后只能垂头丧气的离开了。
第二天一早,各个院子的人都起来,开始打扫庭院挂上红色的灯笼,为明天的除夕好好的准备一番,当然凌雪的院子也一样,叶轩袁早早的就让下人送来了灯笼和过年要装饰的东西。
凌雪站在下面,手一下子这边一下子那边,嘴里还不停的吩咐着“不行,过来一点过来一点,那里有点歪。”
近香站在梯子上一下向这边移移一下向那边移移,举着灯笼的手实在是酸的不得了,才放了下来脑袋垂着“小姐,你到底要挂哪里,我的手举的好酸,我们都快整了半个时辰了。”
凌雪无趣的摇了摇手,转身回到院里的太妃椅上躺下,近香马上找了个位置,把两个灯笼挂好从上面下来把梯子放回了杂货间内。
从杂货间内走出来,手里拿了两个绳子和一块木板“小姐,我们做个秋千怎么样,不过说起来老爷怎么会想到往我们这里送过年用的东西。”
凌雪从椅子上一下坐了起来,接过近香手里的木板和绳子,拿着东西开始在木板上面钻洞“可能是良心发现。”
两人一边聊一边忙活着把绳子拴在树上,再把绳子拴在木板上试了试坚硬程度,凌雪才坐了上去。
近香一边在后面推,一边问“小姐,明天不是有宫宴吗?是白天就进宫吗?”
凌雪嗯了一声,手抓着两边的绳子“对了近香,近国的使者有没有来。”
“来了,不过都没露出什么动静,都很安静。已经被皇上分到皇宫外附近的一座府邸里。”
凌雪勾下嘴角“安静,恐怕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吧!”
近香蒙了一下,下意识的回了句“安”
过了一会儿,凌雪让近香停了下来“坐上去我推你。”
近香愣了一下,连忙摆手说话还有点打结“小,小姐,还是奴婢推你吧!”
凌雪一把把近香按在秋千上,手随即跟着推起来“说什么呢,就我们两个人,哪有这么多规矩。”
两人正享受着此刻的安静,一个身影走了进来,向凌雪问了个安,把手里的几本厚厚的账本递给了凌雪“小姐,你看一下都是这一久来所有的账目出入。”
凌雪从雨欣手里接过账本,朝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翻看了两下就合了起来“坐吧!明天过年你安排一下,让他们全部都休息过年这几天就不开业了,顺便给他们一些奖金。”
雨欣一边做下一边说“奖金的事情我已根据合同上面的发放给大家了,休息的这件事情我也已经安排好了,我这次过来除了给你送账本,还有就是我要到云岩国那边去一趟。”
对于雨欣的办事能力,凌雪还是很欣赏的,都不需要自己安排她就可以完全胜任“那边出了什么事。”
近香倒了一杯水放在雨欣坐的桌子边上,雨欣对近香点了点头,眉头有些微皱的邹“前一久,我们把店开过去了以后都还很顺利,但就在昨天我在算账时,发现里面的资金周转一些问题,我想会不会是有人暗中挪用了那笔资金。”
“可以,各地都是你照看,你的消费都可以从盈利里面扣,不过毕竟过年了,你自己也多休息休息。”凌雪一直觉得不论是多大的利益,绝对也比不上一个人的身心健康。
两人在说了一会儿话,雨欣留下来和凌雪两人用过晚膳才离开。
第二天一早,天还在蒙蒙亮中近香就把凌雪叫了起来,为近香准备好汤,等凌雪梳洗完在帮她把发饼梳好,换上衣服来到了门口。
等凌雪到的时候其他人也都到齐了,叶凌煜和凌雪坐上了一辆马车,而叶凌鸢林琳和叶轩袁坐一辆,马车摇摇晃晃的行驶在路上。
到了宫门口,由于马车不能入皇宫所有人都下了马车,等凌雪下了马车后看了看那排着长长的队,密密麻麻全是人,手遮着额前看了一眼天空,太阳也就才露出了小小的一角,怎么就那么多人?这些人是不困吗?大早上的就来这里排着。
近香看着那长长的队,也觉得自己脑仁疼,拉了拉凌雪的衣袖“小姐走,我们去排队吧!”
话音刚落,随后一道声音吸引了她的目光,应该说是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