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脚悬空,稍微有一点不稳,风拂过脸,发丝扫过又抽离。
“你想说,我们不合适吧?我告诉你,对,就是不合适,真是糟糕无比俗气透顶的理由啊。”
血还没从身体里淌出。
在三楼云台的栏杆咯了一下,掉在二楼的云台。
安静地躺在冰冷的水泥地,血在脑袋下,缓缓流淌出来。
绿色的天撕出灰白的口子一片一片。
她听不见了?
她听不见了。
意识一直安慰着身体,沉睡到什么都不知晓,就有了幸福。至少,比悲伤更幸福。
她的耳边,是不是一直响着歌曲?
我知道你是个容易担心的小孩子。
所以我将线交你手中,不敢飞得太远。
所以不管我随着风飞翔到云间,我希望你能看得见。
就算我偶尔会贪玩迷了路,也知道你在等着我。
我是一个贪玩又自由的风筝,每天都会让你担忧。
如果有一天迷失风中,要如何回到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