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太傅,您老就歇歇吧!年纪大了就应该在家多陪陪重孙,免得以后没机会了。”
于是林太傅气急攻心,当场昏了过去,苏家兄弟没见过这样的,顿时是吓得目瞪口呆。然后他们就见禁军非常熟练地把人抬了出去。
安定安慰他们,让他们放心,这事看久了就习惯了。
“……”这个还能习惯的?
“你们可还有什么异议?”元则念沉声着。
“摄政王,您这是在毁我朝纲啊!外邦之人怎么能入我朝为官!”说话的是林太傅一派的,都是一群老木头,说不通的那种。
摄政王挑眉,转身与之对视“噢?本王如何毁了?不过是为本朝招揽人才,怎么就成毁了朝纲?”
面对他的反问,那位大臣强打着精神,上前一步,随即就开了口说得那是振振有词,无不都是在说元则念权势滔天。
“摄政王,您如此这般肆意妄为,眼里可还有陛下和天元国的百姓啊!”他跪伏在地。
元则念像个没事人一样,依旧站得挺拔恣意,仿佛刚才说的不是他。
那位大臣说完,与他是一派的人纷纷跪下,说的都是摄政王独霸政权,祸乱朝纲。希望元思能收回成命。
元思心里气极了可面上却不能显露出一丝一毫,他的目光看向气定神闲的人,他用眼神示意他不必担忧。
就在这时,柳钰青出言,句句直逼他们的良心。
“各位大人,你们可是忘了这些年来,若不是摄政王,天元国百姓何以能安居乐业?你们扪心自问下,摄政王何时独霸政权了?他不过是为我朝招揽人才,怎么就成了毁朝纲!”
果然,他的话说完,那些人纷纷闭嘴,连个屁都不敢再放。
元则念望向柳钰青,他回以一个浅笑。待他收会目光,在别人瞧不见的地方,元则念的眼里浮现一层浅淡地杀意。
苏家兄弟入朝为官这事就这样成了,无人在敢有异议,民间知道这事以后,也这是在说夸赞摄政王懂得用人。
就算有个别的人反对,也是没有任何波澜起伏。
“公子,咱们已经回来多日了,该回了吧?不然老太爷该担心了。”林七在旁絮絮叨叨的,俨然个啰嗦的老妈子。
林容城也不恼,只是让他先安静些,随后嘴角勾出一抹笑来“等会儿让人送些上好的补品去太傅府。”
林七往他家公子看的方向瞧去,就见林府的人匆匆忙忙地赶在马车往府上去,他不用问就知道发生了何事。
这些年来,这都已经成了家常便饭,他们都已经习惯了。唉!老太爷是又晕倒在大殿上了。
林七刚要出去吩咐人,就被他叫住,他疑惑的问了句“公子,可还有事要吩咐?”
林容城朝他走来,在经过他身边时“顺便准备些礼物,我要去看看姐姐。”
他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而林容城已经准备下楼去了,他赶紧跟上去,喜笑颜开的。
林倾城此时正在房中算账目,安定的所有家产都已交给了她管,她刚把账目算好合上了本子,管家就来禀告,说是林公子来了。
林倾城喜出望外,赶紧把手上的东西收拾好,就往大厅赶去,她得到他的来信,说是他的腿已经好了。
她当时可高兴坏了。
在快要走到大厅时,她忽然放慢脚步,心里隐隐带着些紧张,直到看见站在大厅内的人,身姿挺拔,林容城听到了她的脚步声,转过身去。
笑意盎然,他喊了声“姐姐!”
林倾城喜极而泣,慢慢走过去,待到他身前好好的看了一遍,才敢相信是真的。
姐弟二人相拥而泣,林倾城把他留在府上跟他们吃顿饭,安定回到家中就看见自家夫人跟个男子说说笑笑的。
幸好管家告诉他是夫人的弟弟来了,他才没打翻醋坛子。元则念回来的时候就同他说了林容城腿的事,至此他也没多大的意外。
鉴于他没告诉之前没有跟林倾城说过,所以他现在要表现出一副吃惊且高兴的模样,演戏这事他最是擅长。
然后他就开始了他的表演,先是一副大惊,紧接着就是替他高兴,最后就说什么让林容城多来丞相府走动走动,陪陪他姐姐。
林倾城不傻,知道安定这人不是那种随意能跟别人亲近的人,他这一出,分明就是特意演给她看的,就是想她别想太多。
而在他们两个男子之间的更是假得不行,林容城配合着他这个姐夫的表演。
饭后,林容城留在丞相府中陪他姐姐,两人太久没见了,不免有些话要说说。安定非常懂事的去了摄政王府。
刚到王府门口,就碰上了秦瑜。
“丞相大人,好巧好巧,用过饭了没?”
“秦大人,好巧好巧,我刚吃饱,你呢?”
“一样一样!”
“那就好那就好!”
守门侍卫:两位大人真是够虚伪的。
被侍卫吐槽的两人,互相谦让,一同进了王府内,王管家引着一路他们来到了月满院,还没进院内就闻到一股淡淡地清香。
一进去,就见到一池盛开的荷花,秦瑜是第一次来到这院子也是第一次瞧见这里的景色,雅致淡雅的布景,让他不由得发出赞叹。
安定拍拍他的肩,叹息着“这可能是你第一次见到也是最后见到了这满池子的荷花了,赶紧多看看啊!”
秦瑜拱手,恭敬得很“是!”于是他真的去欣赏美景去了,安定失笑,抬起脚往亭子那边去,元则念执手为他倒了茶。
他也没坐下,而是拿起茶水,倚靠在柱子上品品香茶,指着那片荷花池“怎么舍得把它填上了?养了这么些年,真要填?”
安定也奇怪,这荷花池还是在他被封王赐府邸的那年,特意吩咐人种下的,现如今怎么突然要填上去种梅花了?
他百思不得其解。
元则念没看荷花池,也没去看他,而是拿起腰间上的玉佩轻抚着,思绪似乎飘远了。
“她喜欢。”
多的话他也不愿多说,但是以安定的反应速度,他很快的明白了这其中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