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说了不算!秀灵如今已经是我的人了!看你怎么要回去。”景天勤和邱舒逸一起走了进来,看着季玥,邱淑怡是由衷的高兴,景天勤却嘟着嘴。
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季玥这么说他,原本高兴的心情一下子就全没了,还有些生气,这丫头还不如不醒来呢。可是不醒来,他也一样娶不到秀灵,还真是麻烦。
“是你的人?你的人,你明媒正娶了?还是对外宣告了?她是你什么人?情人?还是妾室?还是不三不四的.....”
“够了!你怎么刚醒来,就这么羞辱我?羞辱我也就算了,还羞辱秀灵?她怎么就是不三不四了?”景天勤气愤地想要捏死季玥,可是看了看端木尧,有看看太后和老太君,居然没有一个帮他的,不有更加的气恼了。
“我没有羞辱你!是你自己说的不清不楚,要娶人家姑娘,还不说清楚。别人我是不知道了,但是也绝不会委屈了我家秀灵。”季玥一脸无辜的眨巴着大眼睛,装虚弱的往端木尧身上靠了靠。
端木尧冷眼看向了景天勤,他才不会认为,他是王叔,就可以伤害他的女人了。这个时候,只有他女人说话的份,那还有王叔说话的份了?端木尧瞬间变成了宠妻狂魔,紧紧的护着季玥。
还是太后看不下去了,缓缓的说了句。
“是啊!我也觉得,你是该给玥娘一个交代。之前你说娶花季蓉,就悄没声的娶了,你告诉谁了?只是只会了一声我们,来呢嫁娶都没有。”太后说着,翻了个白眼,一副很是看不上景天勤的样子。
“诶!老祖宗诶!那不是你说的,蓉儿配不上我啊!我娶她做王妃,你嫌弃她的身世,怎么又怪到我头上了?”景天勤恨恨地吞了吞口水,却又很是无可奈何。
若不是当初太后反对,他也不会那么简单的娶了花季蓉,直到最后,也没能让她上了皇家玉蝶。
“是啊!你已经对不起我蓉姐姐了,我在让你对不起秀灵?怎么对得起我?”季玥抬头看了一眼端木尧,眯起眼睛笑了。
“小玥儿,你就是诚心的,就是要本王打一辈子光棍是吧?好吧,我认输了!是我要娶秀灵,可是蓉儿刚走了不久,我不能太明目张胆了.....”景天勤越说越委屈,可是他又不能说,自己酒后乱性,占了人家姑娘便宜。说出来,只怕季玥第一个会打死他。
“看来王叔还知道,我蓉姐姐才去了不久,可是你要娶秀灵,也得人家答应!这样吧,这几天我好些了,就叫她带着鑫儿回来看看,有什么话我会问清楚的。”季玥微闭上了眼睛,不想再说那么多话了。她没有阻拦景天勤娶谁,但是也不想让他那么痛快的娶了。否则就是第二个花季蓉。季玥心里微凉,花季蓉走了,景天勤可是花天酒地的,一点都没拉呢。
“玥儿累了,你们让她休息吧!有什么事,等她好些了再说。”端木尧直接下逐客令了,老太君也觉得是有些过分了,拉着太后先一步离开了。景天勤看了看端木尧,晒笑着也走了,只有一直没有说话的邱舒逸,看着季玥没有走。
“怎么了,哥?你还有事?”季玥也终于看见了哥哥,清朗的模样里,满是欢欣,不由得咧嘴笑了。
“你们兄妹要说话,慢慢说,我去休息一下。别时间太久了啊!玥儿刚醒来呢。”端木尧很不放心的看了一眼邱舒逸,但是没办法,别人他都能赶,唯独邱舒逸这个大舅子不行。
“知道了!啰嗦!”季玥很不耐烦的笑了笑,坐起来靠在了床头,端木尧却很快的塞过来了一个枕头,让她垫着。
“子柒终于肯承认你的重要了,这些天,我想要陪你都不行,就那么一直坐在你身边,也是够了。”邱舒逸很想说,那是独霸,可是看妹妹的样子还很享受,他就不能说了。
“哥,你和蕊儿的婚事,准备的怎么样了?”季玥接过了秀苗端来的参粥,喝了几口,就不想喝了。
“娘娘,想吃什么?婢子这就去做!”秀苗赶紧的接了过去,很期盼的看着季玥。
“白粥吧!还不能吃别的。”季玥轻笑了笑,拉了拉秀苗的手,看这丫头佝偻的脸,就知道这些天,她也是没有休息好,心里很是感激。
“好,我这就去准备。”秀苗用力的点着头,转身就要走,被季玥叫住了。
“白粥让他们熬着,你也去歇会儿再来,这会有哥哥陪着的,你就去吧!”季玥拉住了哥哥的手,轻笑着。
秀苗点点头,看了一眼邱舒逸,也没在说什么,就那么走了出去,自顾去了小厨房,亲手给季玥熬白粥去了。
“这丫头,还不放心我呢?”邱舒逸也笑了,对于秀苗的忠心,他从未怀疑过,还有秀禾,只是秀灵,他就看不透了。
“怎么了?哥,你是不是有话说?”季玥看了一眼门口,远远的除了几个守值的宫女,就再没见了人。
“是!秀灵我只怕靠不住!勤王这件事,我一直觉得奇怪,可是秀灵从始至终都没有露过面,岂不是.....”
“哥哥,说这个,我知道那丫头心大,我从没有信过她。不过是为人以用罢了。”季玥轻笑了笑,收回了手,慢慢的靠在了软枕上,长长的舒了口气。
“她曾经说过,她和弥须有过一段情,可是她不知道的是,弥须根本就不能和凡人发生关系!一旦有了关系,弥须.....”季玥突然的住了口,弥须鲜血淋漓的样子,在她脑海里翻涌,或许就是她错了呢?
“玥儿,很多事,我们不能靠猜,所以还得派人去查。你安心吧,锦悦楼的人不是吃素的。”邱舒逸安抚的拍了拍季玥的肩臂,疼惜的看着她苍白的脸,还是没说什么。
“怎么,哥哥也有说不出的话么?”季玥抬手抹了一把脸,还是觉得有些倦怠。
“那有!跟你有什么不能说的?就是蕊儿怕你心烦,不让我说。”
“是关于贤妃吧?没什么不能说的,公主若想要她母妃的祝福,也不是不可,但是也得她自己想明白了。别人替代不了她。”季玥看着哥哥,也知道不是为难,而是这种事,在他们想来,就是家国情仇,还有就是那些经历,痛心无力又怎么会轻易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