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季蓉的哭声,莫名的令景天勤烦躁。也是总不能就这么着,和这个女人过一世吧?即使他们可以,万一要是有了孩子,可怎么办呢?景天勤低头看着女人,没有进过脂粉的修饰,脸色虽然略有些苍白,可是却有着女人的娇媚,那是天生的,可不是能装出来的,景天勤低头吻住了女人的唇,渐渐的感觉到了灼热,也就不管不顾的,一路往下去了。
花季蓉是被吓住了,惊惧的看着身上的男人,悲哀的以为,自己不过是他的玩偶而已,玩倦了也许就会放了自己了。所以很快就迎合着男人,收住了哭泣。只是她没想过,她的迎合取悦了这个男人,竟然会再也舍不得放开手了。
季玥收到了风的回报,竟有些错愕了。景天勤困在宫里的,竟然是花季蓉,这是她不曾想过的,但是记得在庵堂那边住的时候,景天勤虽然照顾她颇多,可是却和花季蓉接触的更多.....季玥的脑海里蓦然闪过了什么,却快的让她抓不住。
“怎么了?”端木尧过来的时候,就看见季玥坐在床前发呆的样子,过去亲了亲她的脸,就看见躺在床上,四肢呈大字,睡的香甜的儿子,不由得皱了皱眉。
“他怎么在这儿?”
“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再说了,他的房间被我占了啊!”季玥抬眼看了看端木尧,简直无语了。她的房子叫一个莫名其妙的公主霸占了,她又没有地方可去,住在国公府的松香院里,可不就得住儿子的房间了。她倒是想要回侯府去住,反正现在的侯府也是哥哥当家,怎么着那也是娘家啊!
“收起你那些小心思吧!敢离开国公府,我就把舒逸供出来,他爱怎么处理怎么处理去!我就不管了!”端木尧冷哼了一声,探头咬了咬季玥的耳垂,感觉到了她的战栗,坏坏的笑了。
“你威胁我?”季玥刚要侧头去咬端木尧,却刚好咬住了他灼热的唇,被端木尧趁势捉住,压在了身下。季玥侧脸看见了熟睡的儿子,不由得心里发急,生怕会惊醒了儿子,让儿子看见他们俩衣衫不整的样子,她要怎么解释?还要不要见儿子了?
端木尧似乎也感觉到了,翻身起来,一把抱起了兮儿小小的身子,却又犹豫了。难得一家三口可以睡在一起,兮儿可是一直都盼着呢。端木尧叹了口气,还是放下了兮儿,起身去往后面的浴房了。
季玥为儿子整理好了被子,低头吻了吻儿子的额头,心里软的一塌糊涂。曾经她也是这么带嫣然的,每晚都会给她唱鲁冰花,讲故事,直到她睡着,吻她的眉眼,为她祝福,才会睡去。那是一个母亲的心啊!
“玥儿,帮我拿件衣服过来!”端木尧隔着浴房的门,轻声的唤着季玥。
季玥不疑有他,起身去拿了端木尧的换洗衣服,往浴房而来。也没多想,就推门进去了,进了门才反应过来,男人是在洗澡,想退出去,又觉得自己有些大惊小怪了,也就安然的走了进去,抬眼就看见男人精壮的身子,带着一身的水气,从浴桶里出来。
“玥儿!为夫的身子,可还好看?”端木尧被季玥灼热的眼神看的直笑,索性不管不顾的过来,湿漉漉的把他的小女人,抵在了墙壁上,低头吻住了她的唇,大手也不老实的慢慢的游走着,感觉着女人的身子,被他身上的水汽打湿,勾勒出了玲珑有致的曲线,端木尧更加的痴迷了
季玥觉得自己很没出息,每一次都会被端木尧迷晕在他的身下,要不是承受不住,晕了过去,还不知道那只狼,会不会把她吃的连渣都不剩了。季玥是恨的咬牙切齿,而将军却是精神抖擞的要离开的。恼的季玥一把把枕头丢了出去,没砸着端木尧,反倒是把自己的手还扭了一下。季玥哀嚎,要不要这么对她?最难过的是她好不好?
“扭到手了?来,为夫看看。”端木尧回身看到季玥的样子,又回来了,心疼的抓着季玥的手,看着红了的手腕,轻轻的吹着,揉着。
“娘亲,兮儿来给娘亲呼呼,呼呼就不痛了哦!”兮儿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看见端木尧在给季玥揉手腕,也凑了过来,靠近了季玥,却疏冷的看着端木尧。
“娘亲,咱们不要理坏人了,只要他在,娘亲不是哭了,就会受伤,兮儿不喜欢他了!”兮儿小小的身子贴在季玥怀里,轱辘着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季玥的神情很是决绝。
“臭小子,还要和我抢你娘啊?你娘可是我的,你是我和你娘的!明白么?”端木尧伸手揉了揉儿子的头,对这个儿子还是觉得歉疚太多,若不然也不会允许他,这么霸道的,占据他娘的怀抱。
“不明白!我娘只是我的!不是你的!我和我娘在山里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我娘是你的?我和我娘受苦的时候,你又在哪了?”兮儿像是怒了,突然的尖叫了起来,那声音尖利刺耳,吓了季玥一跳,伸手抱住了他小小的身子,安抚着。
“兮儿,怎么了?兮儿?爹爹说的是,你是娘的,也是爹爹的,不是你想的那样,爹爹一直都在,他一直都在守着我们的。好兮儿,乖乖的啊!娘亲在呢。”季玥能感受到孩子小小的身躯,紧绷着的战栗,心里很是担心。这孩子小小年纪,就学会了隐忍,从来不会这样暴躁,这还是第一次。也是,小小年纪吃尽了苦楚,忍得也很辛苦啊!季玥的眼里涌出了泪水,却没有停手的抚摸着孩子的背脊。
“娘亲,兮儿不要娘亲哭,兮儿会乖,会听话,兮儿要保护娘亲!”兮儿抬手为季玥擦着泪水,似乎真的很怕季玥哭。
季玥更加难过,在山里的时候,她的兮儿就是这么乖觉,就连她每次犯病,都会乖乖的守在她身边,看着她醒来,昏睡,就那么守着她,生怕她那天不见了似的。那种紧张,贴心,那像是一个幼儿能做出来的?很多时候,她都在怀疑,兮儿到底是不是她的孩子,还是太早慧?上天给与她的补偿?还好不是惊吓。
端木尧并没有生气,反而心疼到不行,长臂一伸把那母子俩一起拢在了怀里,眼里是掩藏不住的歉疚,心里满满都是疼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