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楚长麟的手摸上了季玥的瞬间。季玥除了感觉到了恶心,还感觉到了黏腻,她想要挣扎,可是浑身无力,根本就动不了,只能绝望的看着楚长麟,恨不能剁了那支手。
“大公子,族老说了,这个女人是祭品,不能随便乱动的。”药娘和哪个男人回来了,看见这一幕,忙过来阻拦。
“哼!”楚长麟冷哼了一声,抬脚恶狠狠的踹向了药娘。却没想,那个男人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药娘,生生挨了楚长麟几脚。
“便宜你了!再敢拦着老子的好事,看我不杀了你们。”楚长麟撒了气,跺跺脚走了,季玥才缓缓地看向了药娘,后者正抱着男人在哭。
“没事的!不过就是挨了大公子几脚,又没要命,哭什么啊?”那人安抚着药娘,竟然也有几分温柔。
“可是,你是替我挡了,要不我.....”药娘似乎是真被感动了,这个看着粗糙的男人,居然会护着她,他们不过是为了欢喜的夫妻罢了,又怎么会想到,他会这么护着她。
“你醒了?怎么样,那些声音听着很爽吧?不用害羞,你也是人妻了,经过了那些,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房间里只剩了药娘和季玥的时候,药娘慢慢走到了季玥面前,低头看着她,清秀的眉眼里满是讥讽。
“你是将军夫人?还真是个美人儿,难怪那父子俩会这么猴急。你那个将军也不怎么样啊!明知道这是狼窝,还把你丢下,只怕也是厌倦了吧!”药娘见季玥不说话,也就摇了摇头,自言自语的说着,叹息着。
能被送到这里来的女子,有哪一个能逃的了那父子俩的手心?她不是也是他们发泄的玩偶?而这个女子会遭遇什么?她能想到的,只会很惨,因为那老东西居然要她配制桃红了。哪个可是秘药,除了受尽凌辱,没有任何解药。还有更坏的,就是服用这种药的女人,会上瘾,比毒药更可怕。
“夫人,我也是没办法!我是受他们控制的,若是不给你用药,他们就会用我的家人来要挟我,你知道么?其实我的家人挺不是东西的,可是也是我的家人啊!我也没有办法,只能忍受了这种生活。怎么说呢?说人不人,说鬼不鬼吧。”药娘轻嗤了一声,家人?那些人把她卖了以后,还不是过不好自己的日子,她早就不在意了,不过是说说而已了。
“夫人,冤有头,债有主。要害你的是那些人,你要报仇也得找他们去!不能找我,我是迫于无奈,知道么?”药娘啰哩巴嗦的嘟哝着,手底下却把一包药粉到进了茶碗,轻摇了摇,拿到了季玥面前。
“我减少了药量,也只为了保你一命,至于其他的,我可就帮不了你了!”药娘说着,伸手捏住了季玥的下巴,强硬的把那碗水灌了下去,放下碗,药娘拍了拍手。
“我说了别恨我!我也是无可奈何!明白么?”药娘突然伸手抚摸着季玥的脸,哪光滑细嫩的触感,让药娘嫉妒。
“夫人的肌肤真好诶!连我都被迷住了,更何况男人呢?还不得疯了啊!啧啧.....这手感真好!”药娘的手,略略有些冰凉的,探进了季玥的里衣内,抚摸着季玥柔嫩的身子,叹息着。
“够了吧?药娘,这样的女子,一会儿自会送来,给你当药人,随你怎么处置。”楚柏进来了,看了一眼药娘的行为,居然笑了。这女人,还真是个鬼精灵,就那么喜欢女人的身子?她可也是女人呢。
“哼!别折腾坏了再送来,我可不负责修。”药娘说着,收回了手,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季玥,轻摇了摇头。
“还真是个好玩的,这样就动情了?这下有的玩了。”药娘看着楚柏,笑了。她知道,这老东西为什么那么着急了,这样上品的女人,她都是头一次见到,都有些舍不得了。
“放心,我可是会怜香惜玉的。”楚柏桀桀的笑声,犹如夜枭般,令人毛骨悚然。季玥茫然的看着眼前的某一处,祈求着上天,不管是谁,来救救她。她已经明显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就好像有股灼热的力量正在身体里,渐渐的蔓延开来。刚才药娘的手冰凉凉的,就让她感到了舒服,她甚至渴望那种清凉。
“放心,我会好好善待将军夫人的!不过也得告诉你一声,你的将军已经把你送给我了!用他的下属两条命,换你一个,这生意绝对划得来!是吧药娘?”楚柏的声音有些得意,尤其看到季玥灰白的眼神,就更加的得意了。
“来人!把将军夫人送上祭台!”楚柏一声令下,过来两个五大三粗的大汉,直接架起季玥就走。
“你们轻点儿,人家是将军夫人,可娇贵着呢!”药娘笑嘻嘻的拍了一下,身边那个大汉,玩笑般的丢了个眼神过去,就要走。
“药娘,你也做回祭祀,一起走吧!”楚柏一把拉住了药娘。在这里,他也用女人做过祭奠,每一次都不让药娘去,也很少让她看。而药娘也知道,那种祭奠,说是非得女人,不过是父子俩的借口而已,被下过药的女人,有几个能逃的过这父子俩的摧残的?她是不得已,装聋罢了。
“我去干什么?祭奠可是很神圣的,我一个不祥之人进去了,只会干扰你们做事吧?”药娘咯咯的笑了,很亲昵的抱了楚柏一下,被他借机揉抓了两把,看他满意了,才快步离去了。
药娘很清楚,那个她不能看,也不敢看。谁知道下一个会不会轮到她了。她只能为这些女人祈祷,愿他们来世不要再遇见,这么残暴无耻的父子。再不要经历这样的折磨。
药娘没想到,转过一个洞口,就看见楚长麟正拎着那个人,一脸阴狠的过来。看见药娘,就一脚把那人踢了过来,那人满嘴是血,显然楚长麟又拿他出气了。药娘站着没动,一直到楚长麟走远了,才俯下身去检视那人的伤口。
那人不过是族里的一个侍卫,因着会些武功,才被送来了这里,要他看守圣地。可是如今的圣地,不过是楚家父子的杀戮场,哪里还会有圣地的洁净?药娘叹了口气,扶起那人,慢慢的走回了她的屋子,不过是一间石洞改成的屋子,简陋而又杂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