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轩逸咬着她的耳朵,“怎么?又来月信了?我可不信,为夫要好好检查一番。”他动起手来,拥紧了她,一会儿就把黎若楠弄得呼吸凝重起来,然后,屋里烛火灭了,响起了男人女人的声音。
惊得屋外的秀玉和小双目瞪口呆。
欧阳轩逸也有些意外,他这夫人一向含蓄,尤其床被之娱,就是咬肿牙关,也尽量不会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来,如此这般,倒是头一遭,不过,他很喜欢,心中更加火热,也更加卖力起来。
黎若楠似乎也察觉到了他的变动,有些难为情起来,死死咬住自己的唇,欧阳轩逸见状,唇又覆了上去,把所有的声音都吞进了他的嘴里。
满室旖旎,无限春光。
一个粗使丫环模样的人毕恭毕敬的跪在段允跟前,向她禀报若菊院的事情。
段允脸色阴暗,双手紧握,半晌不语,
佩儿连忙摆手让那丫环出去,宽慰道:“小姐,轩逸少爷是男人,男子汉三妻四妾,发泄而已,不用在意的。”
段允深吸了口气,“我知道了,下去吧,我要休息了。”
于夫人道:“我听若楠说了,你如今借住在若菊院,她最是心肠好了,你不要觉得不好意思,论起来,她也是我们的妹妹,若是有照顾不周、怠慢的地方,你尽管来找我们,作为嫂嫂,我们还是可以指点、教训她几句的。”
黎若楠笑盈盈地走过来,“虽然我知道自己愚笨了点,不会处理院子里的事,可是二嫂子在大家面前这么说我,我可是要生气的。”可她笑容满面的样子,哪里像生气?
于二夫人也不在意,“你本来就不聪明,不然,为什么现在还没有接手若菊院的事?”
黎若楠一脸尴尬,“二嫂,最近事情有点多,我、我……”
于二夫人一摆手,“好了,好了,你的事以后再说,今天,赏花,赏花,不要枉费了我和大嫂的一番辛苦。”
黎若楠看向段允,“允表姐。”
段允笑道:“我还想去找你,谁知道秀玉说你已经走了,我还以为你和轩逸昨晚折腾到那么晚,今儿会晚些到呢。”
她没有明说,可屋里的都是已经成亲的妇人,谁能不知道她说的什么意思?听说这位表小姐住跨院,连她都知道了,想来这动静也真是够大了。
有人窃笑,几位夫人将视线投在黎若楠身上,想不到这么柔柔弱弱的少夫人,竟然也那么奔放,她们不由得有些鄙视,以色侍人,那都是姨娘侍妾们干的事情,这位少夫人真是自甘堕落。
段允见状,心中有些得意,嘴角微微上扬。
方婷笑起来,“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允小姐尚未出阁,怎么一点也不忌讳?还对人家夫妻之间的事这么感兴趣,难道跟我一样八卦?我刚才还在逼问若楠和小公爷感情如何,夫妻之间如何呢?咱们一起问,看她招不招?”说着,她一边拉着黎若楠,一边拉着段允,向一边的偏屋走去。
黎若楠急得红了脸,“二嫂,你别胡闹了,”又扭头对秦惠道;“大嫂,你快劝劝二嫂,我、她……”
秦惠笑着走过去,拦住方婷,“你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这么爱捉弄人?若楠向来脸皮薄,京城也不比你们西州,民风开放,纵然是姑嫂,也只能私下悄悄说,还得看人家愿意不愿意、好不好意思说,你这不是强迫吗?还拉着个未出阁的姑娘去听,像什么话?快停下!屋子里一堆人呢,也不怕人家笑话。”
方婷辩道:“这不是刚才允小姐起的头吗?我也是关心若楠,”她不好意思地段允道:“真是抱歉,我听你那么说,都忘记你是未出阁的人了。”然后满脸喜悦,“见到你真是太高兴了,没想到竟然能遇到同道中人,不过你说的我可不信,我都逼问了若楠多少回了,她一个字也没有跟我说过,”
她松开黎若楠的手,亲热地拉着段允往一边走去,边走边问,“你都听到什么了?跟我说说吧,我特别好奇,也特别关心若楠,怕她这傻乎乎的,被欧阳轩逸欺负了而不自知,我是她嫂子,拜托你,千万不要藏着掖着,让我好放心。”
秦惠无语,对众人歉意地笑道,“抱歉,让各位夫人见笑了,我这弟妹一向这么不拘小节的,她们民风历来如此豪爽,若楠自小在婆婆膝下长大,婆婆生前对她也是尤为关心,我们便也多在意了些。”
一位夫人道:“嫂子对小姑子,本该关心的。”其她人也附和,纷纷羡慕她们感情好,什么私密事都能说。
另有人窃语,“这位允小姐借住也就算了,怎么还去听人家夫妻墙根了?”
另一道声音小声响起,“是啊,夫妻之礼乃是正常人伦,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怎么会对这些事好奇?”
另有声音道,“堂堂世家的小姐,怎么干出这种事情来,啧啧啧……”
声音虽小,大家却都能听见,段允又急又羞又恼,“于夫人,我什么也没有听见,我是听院子里的丫头们说的,她们都说动静太大了。”
岳二夫人邱晓月道;“那又怎么样?动静大,说明男人身体好,将来生出来的孩子健康,病怏怏的才没有动静呢?”
方婷松开了她的手,“是啊,唉!允小姐你到底没有成亲,不清楚这中间的奥秘,以后成亲了就知道了,别看这小小的夫妻之事,平时难以启齿,可谁家夫妻不行人伦?否则,大家都是怎么来的?”
听她说得直白,那些夫人们笑起来,秦惠笑道:“好了,好了,这是赏花会,你要说你的那些,改天再约。”
她招呼着大家去看花了。
邢夫人疑惑地问道:“这位允小姐是长公主府那个庶出的大小姐?怎么住到陈国公府的若菊院去了?那不是小公爷的院子吗?”她夫君是御史大夫,深得皇上器重。
秦惠笑道:“听说自小身子不好,跟她的师父在山上静修,偶尔回家住段时间,却一住就生病,只有住在若菊院才不会。”
众夫人奇了,议论纷纷,“不可能吧?若真是能治病的地方,怎么不见宫里生病的娘娘、公主、皇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