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话说出口的那一瞬间,顾之星就有些后悔。见君谨言的眼神跟以前看她的时候不一样,她选择了沉默。
君谨言只是冷冷的盯着顾之星,对她那狂烈的爱意被她的这句话硬生生的浇灭了。心,已经疼到麻木的境界,让他感觉不到一丝丝的疼痛。
他的耳边回响着顾之星说的话,他只不过是钟锦燃的替身。冷笑着,伸手拽着顾之星的手,猛的将她狠狠的往书桌上一甩。
顾之星整个人朝着书桌飞奔而去,好在她的双手撑在桌子上,不至于撞伤。
“君谨言,你到底要干嘛!”顾之星的火气顿时冒了起来,从书桌上趴起来之后,她对着黑着脸的君谨言大喊大叫着。
可君谨言依然默不作声的朝着她逼近,浑身散发出让她寒颤的冷酷暴戾的危险气息。
不给顾之星逃跑的机会,扣着顾之星的手腕,把她整个人往书桌一推,欺身而上,冰冷的话语从他的嘴里吐出:“你看清楚,现在要你的人是我君谨言,而不是钟锦燃!”说完这句话,他的手伸入到她的衬衫中。动作激烈而狂暴,像是要惩罚着什么。
他的手是那样的冰冷,但凡被他触碰过的地方都冒起了鸡皮疙瘩。顾之星吓到了,他,他的这句话她怎么会不明白面,越发挣扎着对着他大吼着:“君谨言,你疯了,你放开我。”
君谨言铁了心的要要了她,顾之星的挣扎在他的眼里不过只是徒劳。他已经不在乎她的心里有多恨他,只想用他的行动来证明,至始至终得到她顾之星的人是他君谨言,而不是别人。
“不要,求你。”这样的君谨言让她害怕让她恐惧,她的上衣被他撕烂,那样的羞耻感快要让她窒息。
君谨言的手微微一僵,指尖从她害怕得颤栗胸前划过,抚摸着她那一章绝美的脸庞。轻柔的把她眼角的泪水擦去,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他与她之间从未有过不愉快,俯身贴在顾之星的耳边,“求我?顾之星,你这么高傲的人,何时求过别人?”吐出来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朵上,那一刹那让她全身上下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别碰我!”顾之星撕心裂肺的喊着,她不要跟他发生任何关系。
“可惜,不能如你所愿。”君谨言的手从她那精致的轮廓一路摸下去,摸着那纤细的脖子,他低头亲吻着。
顾之星流着眼泪挣扎着,奈何她的力气始终抵不过他。那冰冷的双手此刻在她的眼里要有多肮脏就有多肮脏,让她恶心作呕。
“君谨言,你住手,别让我恨你!”顾之星只能以此作为威胁,除了这个办法之外,她别无其他办法。
君谨言冷笑着,就算他现在住手,她也不会原谅他。手不停的在她的身上游走着,很快就找到她的敏感处,俯身亲吻着,像是在吻着世界上最宝贵的珍品。
呻吟声从她的嘴角溢出,她闭着双眼闭紧双唇,君谨言居用这样卑鄙可耻的行为来羞辱她,他怎么可以这么做。
君谨言的腹部越来越热,可是他还是压制着身体的浴火,亲吻着她的脸颊,把她脸上的泪水全都舔去。涩涩的,咸咸的,还有一点苦,她的眼泪跟他这一颗被她伤碎的心比较起来,根本就不算什么。
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不得不张开嘴,他犹如猛兽一般嗜掠缠绕着她的舌头,他要他,此时此刻就要她,他要让她一辈子也忘不了,是谁让她发出满足的声音,是谁带领着她飞上云端又跌入地狱。
“嘶。”顾之星狠狠的咬了他一口,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却并未打算从她的口中离开。
血腥味在她的嘴里蔓延开,顾之星怎么也没有想到君谨言会这般做。呕,那样的血腥味让她想吐。她想让他放了她,她知道错了,可是说出来的话全都变成了呜呜声,含在两个人的嘴中。
“星星,你看好了,是我君谨言占有了你的身体。”起身,君谨言舔了舔嘴角的血迹,嗜血若狂的冷笑着。手向她的下身伸去,很快就把她的西裤脱下。
“君谨言,我错了,我以后不会那样说了。你放过我,好不好。”一股凉意侵入,顾之星赶紧求饶。
若是她知道那一番话会这般刺激君谨言让他对她做出这么禽兽的事情,她绝对不会说出来。
“可是,我已经停不下来了。”君谨言一边隐忍说着,一边用他那坚硬的东西顶着她的下身,慢慢的摩擦着。
“不,你必须得停下来,听到没有!”顾之星凄然泪下,恐慌万状的大喊道。
“停不下来,从我爱上你开始,就停不下来了。”君谨言脱下她最后一道防御,松开她的手,不给她挣扎的机会,抬起她的双腿猛的刺了进去,像是在发泄着什么。
“君谨言,嗯······你停······啊。”顾之星咬唇想要让她变得理智一点,可是那样的感觉快要让失去理智,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他知道她的敏感处,每次她想反抗的时候,他总能有用他的办法让她浑身一软。
整个书房弥漫着暧昧的气氛以及呻吟声和喘息声交织在一块,而外面阳光明媚,好鸟相鸣,嘤嘤成韵。
不知过了多久,一股热量在顾之星身体中喷发出来,君谨言才停下。躺在书桌上的顾之星满头大汗水,像是一滩水那般毫无一点力气可言。他并没有离开她的身体,而是俯身伸手撩起她黏在脸上的黑发。
啪的一声,顾之星抬起手一巴掌又狠又重的落在他的俊美的脸上,咬牙切齿道:“我恨你!”
君谨言以为他用这样的方式就可以替代钟锦燃么?他以为她就会向他投降么?不可能,他休想!
“恨我么?既然你不爱我,那就让你恨我,这样最起码你的心里还是有我。”君谨言如蜻蜓点水般吻落在她的额头,因为接下来她会累得好几天都没有办法下床。
她折磨他的心,那他只能用相同的手段来折磨她的身体,用她的身体来慰藉他那一颗千穿百孔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