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柳鸢月身上渐渐的流出一摊水,而柳鸢月的脸白得不成样子,紧闭的双眼已满含泪水,以致瑟瑟抖动的长睫毛像在水里浸泡了一样,紧紧要着的嘴唇也已渗出一缕血痕。
从柳鸢月身上流出的水不知不觉中变成柳鸢月的形状,除了面部看不清五官。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恢复了原来的样子而那滩水失去踪影。
就在,沈长卿等人来到柳鸢月的房间,她脸上慢慢的恢复血色,刚刚那种抽离之痛仿佛不存在一般。
“阿鸢脸色有血色了。”柳清怡捂着脸,不可思议,眼睛瞪大的看着钟茂林。
“不再像之前那么苍白了。”钟茂林仿佛获得了新生。
“看,上天会眷顾阿鸢的。刚刚那个现象一定是上天为阿鸢祛除病痛。”柳清怡说到,双手相扣,闭上了眼睛。
知道是日食情况的钟茂林,他知道,柳鸢月能清醒,一定不是因为刚刚那个现象,可在那时候之前,很多人说,她不可能活下来,也很难在次的醒来。
但是,钟茂林他面对这样的现象,他怎么解释?
问柳鸢月为什么撑过去了。
大概是师父帮她分担了吧,或者她已经成功步入修仙的道路,又或者……
柳清怡在柳鸢月没有清醒的时间,一直陪着她的身边,替她沐浴更衣。
一直这么不醒,又不吃饭,怎么熬过去,于是柳清怡脑海产生了一个想法,她不由得脸红了红,撇了撇柳鸢月的抿进的嘴巴,咽了咽口水。
随后柳清怡摇了摇头,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冷静后,站起身来离开了房间。
当房门再次打开,你会看到端着粥进来的柳清怡。
柳清怡在柳鸢床边来回走动,思考着要不要去喂粥,,在经历了内心三百六十五次的战斗之后,柳清怡鼓起勇气,喝了一口粥,刚想嘴对嘴渡过去时。
门外响起了钟茂林的声音。
“清怡姐姐,柳鸢月她醒了没。”钟茂林说道。
“……没呢。”柳清怡把粥咽了下去说道。
“小林子,有什么事情吗。”柳清怡问道。
“你师父不要阿鸢了吗?”柳清怡又问道。
“师父他说,柳鸢月已经稳定下来了,本来日……那天奇怪的现象出现后,柳鸢月本来应该醒了,她现在还没醒来,可能是她不愿意醒吧。”钟茂林说道。
“好啦,我先回去补觉了,晚安。”钟茂林边打哈欠边说着。
柳清怡闷闷的一口喝完所有的粥,拍了拍柳鸢月的脸。
“阿鸢,阿鸢,你怎么还没醒呢?梦到了什么呢?让姐姐进去看看好不好?”柳清怡对着柳鸢月的脸又掐有捏的说道。
“阿鸢你不说话姐姐当你默认了啊,正好让你瞧瞧姐姐偷偷学的禁术。”柳清怡说着,开门往外面看了看,嗯没人,又下了五重结界,才躺在柳鸢月身边,往她眉心上放着自己的眼珠子,闭上了眼睛,这个窥看别人梦境的法术,之所以被禁是因为,这个有很大几率使自己瞎掉,门派不希望自己的弟子用这种伤害身体的招数。
柳鸢月梦中刚刚进去的时候一片黑暗,身上不见五指,失去了一只眼睛的柳清怡看东西十分的困难。
“难道阿鸢并没有做梦?”柳清怡有点疑惑,在心里小声嘀咕,心里仔细回想书上的内容。
也有可能是她不愿意接纳别人窥探自己的内心,一般这种人意志力都十分强大。这种现象很少发生,因为很多人都不会有这么强大的意志力。
柳清怡于是坐了下来,一直再说话,直到不远处有那么一抹光,她才起身往光点走。
柳清怡来到了光点的地方,这里只有一扇门,门上方有一盏灯,柳清怡伸手轻轻的推开,里面是一片黑暗,柳清怡踏了一只脚进去,踩到的地方附近亮了起来。
柳清怡往前走,看到的是她不熟悉的地方,这里有很多小吃店,这些字柳清怡都不太看得懂,柳清怡也不知道往哪走,于是她进了一家店,因为她看到了一位短发女孩子,脸上脏兮兮的,头发也很不整齐,衣服很大,看起来应该是她父亲的衬衫,脚上也没穿有鞋子。
柳清怡往前走,想把自己给柳鸢月缝的鞋子给她,可不料,这个女孩子转头凶凶的看着柳清怡,紧紧护着白米饭,柳清怡近距离看到这女孩子的时候,油然而生一种熟悉感。
“小丫头,姐姐没想抢你的饭。”柳清怡说道。
“……”小女孩还是保持着一个姿势不动,也没有回答柳清怡,而是直勾勾的盯着她。
“行吧,姐姐这里有一双鞋,原本是想给……”柳清怡递出了鞋,说着话,可是柳清怡的话没说完就被小女孩一巴掌拍掉。
“xi,e。”小女孩艰难的发出了一个音节。
柳清怡俯身去捡鞋子,小女孩的“父亲”回来了,“父亲”看到小女孩怀里的饭还没吃完,于是拿着饭用手硬塞进去。
“wu wu wu。”小女孩发出的声音很奇怪,不会说话只能唔唔唔啊啊啊啊哇哇哇的。
柳清怡看到就马上去阻止,奈何柳清怡还只是个孩子,她的法力也使不出来,就被一打打到一旁,小女孩嘴里塞满了饭,眼睛空洞无神的看向了柳清怡,掉下一滴眼泪。
“你还哭?”
小女孩的“父亲”开始拍打小女孩的脸,刚刚硬塞进去的饭都被打吐出来。
柳清怡无论的怎么大喊,周围的人就像是没有反应一样,不阻止这位“父亲”殴打小女孩的行为,“父亲”打着打着手累了,拎着小女孩的衣领拖着往附近的小巷子里走去,小女孩脸上的表情看不出任何变化,非常麻木。
柳清怡起身悄悄的跟在他们身上,小女孩注意到了,眼神开始有了细微的变化,嘴巴张了张却不知道说什么。
柳清怡躲在不远处,注意着小巷子里的动静。
也许是老天也在同情着小女孩的遭遇,墨色的浓云挤压着天空,掩去了刚刚的满眼猩红,沉沉的仿佛要坠下来,压抑得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悄悄的。
巷子里的女孩子被靠在墙上,而那位“父亲”解下了皮带……
“父亲”要做什么呢?
=未完待续=
柳清怡:我非常高兴当你对我笑时,那笑容能融化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