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安居乐业,好个安居乐业,这就是你管离理的离州?亏你还是个太子,居然如此没放在心上,不是让天下百姓,让朝云子民寒心吗!”
司尘空一阵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堆,气的眉头紧皱,一直没松开过。见太子还想说些什么,直接打断,根本不给他辩解的机会。
他知道太子要说什么,虽然不是他的错,可是他是一国太子,肩上的责任不容他推卸。
司尘空当即发话,让太子去安国寺面壁思过一个月,然后派了一个大臣前往离州城整顿,务必三个月恢复离州城的生气,说完直接嘞令退朝。
被点名的那个大臣,去了离州城才知道,皇上这可给他出了个大难题,三个月恢复离州城往日的生气,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而且这离州城几乎没有人气,冷清的可怕,还真像四王爷所说的是一座死城。
他要去哪找那么多人?这可真是一文钱难倒英雄汉,有力无处使啊!
不过这事后话了。
这边,回到玥王府的司无琛,将情况告诉张水儿,张水儿说到:“虽然这事没有太子参与,不过他是一国太子,只被发至寺庙面壁思过一个月,未免有些有失偏颇,若没有给离州城,给朝云百姓一个合理答复,估计这江山也……”
“呵呵,本王不觉得,毕竟离州城一事已经真相大白,除了困天,以及到底是何人炼至这种毒药,这些都还不知道,对太子这种惩罚,已经够了”
张水儿坐在桌上,双手环胸,眼帘低垂,良久才开口道:“美男大哥,你听过阎狱这个名字吗?阎王的阎,地狱的狱”
“你怎么知道阎狱?”司无琛惊讶的看向娘子。
“其实在离州城我见到了,不过看来那人应该是假扮的”
“你见过真正的阎狱”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脸带银面具,一身黑袍,怎么,你认识他?”
“他就是血煞宫尊主,神秘异常,从没人见过他的真面目,阎狱只是江湖人对他的一个简称,人如阎王,杀人如血,只要被他盯上的人,就会像生活在地狱一样”
“美男大哥原来很了解他”
“并不,只是听说,不过你在离州城见过他,那……离州城这事,会不会和血煞宫有关系?但是我最想知道我的小娘子在哪见过血煞宫尊主的?”司无琛嘴角带笑,等着这个小人儿的解释。
张水儿觉得自己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算了,老老实实交代吧!
“其实,在去离州城之前,有一次去迟火锅的路上,偶然碰到的,非得挡我的路,最后我和他打起来了,结果他逃了,只留下名字”
“原来是这样,没有其他的嘞?”
“有啊,我骂他神经病,娘娘腔”
“哈哈,堂堂血煞宫尊主居然被你这般骂,估计已经记恨上你了”司无琛面上打趣,心里却极为担心。
“我不怕”
“过来”司无琛招招手,张水儿走过去,坐到美男大哥的腿上,圈着他的脖子,问:“怎么了”
“你不怕,我怕,你知道吗?你现在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不希望你有一点受伤,你的快乐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我知道,我不会让自己受伤,何况天斗都收不了我”
“你呀!每次和你严肃的说话,就开玩笑”司无琛宠溺的刮了刮张水儿的鼻翼,头抚在张水儿颈子间,嗅着她身上淡淡的若有若无的香味,仿佛这样做,他的心才能安一点。
好像她做的每件事都是那种提人心,掉人胆的,可是到头来她都玩的很开心。
两人就这样安安静静的依偎在一起。
没多久,红殇突然急匆匆跑来王府,哐的一声推开书房门。
张水儿和美男大哥两个闻声齐刷刷的看过去。
“红殇?怎么了,你这一脸的着急”张水儿从美男大哥身上下来,走过去问到。
“你大哥离家出走了”
什么?她没听错吧!大哥居然离开出走了。
“到底怎么回事,大哥怎么会离开出走呢?”
“还不是我家那个老头,最近来了京都,说是来看我,其实就是来看女婿的,结果也不知道和你大哥说了什么,就你们刚回来的昨天,一声不吭的离家出走了,后来我去找老头,居然他走了”
“他们是一起不见的?”
“这个……应该是吧!”
“那就不用担心,他们应该是一起离家出走的”
“哦,可是到底去哪儿呢?”
“怎么,你这么担心,不出去找”
“你都这样说了,还找什么找,算了,走了”红殇直接转身就走,被水儿这样一说,也不知怎么,心里一点也都不担心了,真是的,害得她白担心一场。
“等等”张水儿喊住红殇,道:“大哥应该是被你爹带着去修行去了,毕竟是自己的女婿,想来要不了多久就会回来,只要你不恨嫁就行”
“谁恨假了,他们要怎么爱怎么随他们去,关我什么事”红殇心口不一的说到,然后跑着出了王府。
张水儿见红殇别扭的样子,笑的乐不可支,这就是矫情,女人就是矫情!
“看来红老爷是把你大哥当做接班人,所以才拐走了”
“想不到美男大哥居然也会这么坏,拐?这个词很好,不错,不错”张水儿比了比大拇指。
司无琛疑惑到,看不懂这是何意?于是问到:“这是什么意思?”还不忘同样比了比大拇指。
张水儿当即笑出声,花枝乱颤,不行了,刚刚那一刹那美男大哥太可爱了,懵懂的眼,里面藏满求知的渴望。
“这个,这个……就是,你很棒的很好的意思”
“原来如此,为何你总说一些做这些我看不懂的东西?”
“因为我厉害呀!怎么样,很感谢我当初死皮赖脸霸上你吧!”
“是的,很感谢”
“表示一下”
“可是现在是大白天”
“这跟大白天是什么关系?哦……美男大哥你是不是想坏坏的事情了?”
“没有,是你说的表示,我没有什么,只有以身相许,你要不要”
张水儿被口水一噎,讪讪地道:“还行,我就勉为其难收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