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边蜜里调油,和谐美满。
贺以晟那边,却是一场灾难。
贺以晟在里面憋得狠了,回来又碍于贺坤的严厉,一时之间不敢太过张扬,便把个齐思思往死了折腾。
短短的两天,他房间里的刑具都让他用了个遍,直把齐思思折磨的奄奄一息才肯放过。
等他好不容易餍足的离开房间,齐思思才撑着伤痕累累的身体爬起来。
夏诺,都是你这个贱人!若不是你抢走了以臻,以臻不会对我这么狠心!我也不会遭受这个畜生的折磨!
她似乎完全忘了是自己偷听到贺以臻是个私生子,只有贺以晟这个大少爷才能继承贺家,她转而投向贺以晟的怀抱。
有一种人特别会为自己开脱,自己永远没有错,有什么不好都是别人害的。
齐思思就是这种人。
她眼中满是憎恨,本来娇弱似花朵般的脸庞如恶鬼一般扭曲着。
我不好过,绝对不能让你好过!
她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陌生的号码。
这个号码已经在她手机里保存了许久,一直没有用武之地。
此时,她抱着同归于尽的想法,按下了这通电话。
她手里还有一些钱,可以支付这次的酬劳。
反正她也逃不掉,留着这些钱也没用了。
夏诺,你等着接招吧!
中午时分,夏日私厨座无虚席。
最大的包间里,何宏带着几个朋友过来捧场。
桌上热气腾腾,是他提前预定的特色菜。
这桌子平时是正常的桌子,到了冬天把中间的盖板一抽,就可以吃火锅。
是夏诺这次新店装修特意定做的,方便她四季食谱的更换。
冬天么,吃一口热气腾腾的火锅,才是对肠胃最大的安抚。
鸳鸯锅里,辣汤油红锃亮,清汤浓郁袭人。
每一边的汤面上,都浮着一朵硕大的金丝皇菊。
花型大,色泽金黄,每一个花瓣都尽情的舒展开来,看着赏心悦目。
鱼片肉片涮进去,吃一口,芬芳扑鼻,别具一番风味。
这金丝皇菊,是夏诺从一个朋友那里提前订购的。
这位朋友是做观光农业的,名字叫王瑜,最近又要做什么有机农业,好好一个千金大小姐不做,非要和泥巴混在一起。
这几个月去了荷兰还是丹麦,总之是北欧的国家,说是去取经。
夏诺盯着服务员上菜,之后又亲自过来招呼。
何宏爽快的帮他们做了介绍,告诉他的朋友,这是夏日私厨的夏老板,这家店他也入了股份,让他们多多带人来捧场。
朋友们都拍着胸脯答应了。
何宏便拉着夏诺坐下,非要她陪着喝几杯。
人家都这么仗义了,她不喝好像也说不过去,便跟着小酌了几杯。
何宏打趣:“夏老板可得好好练练酒量。”
“宏哥你就别笑话我了,我这小酒量估计这辈子就这样了。”
旁边的人便起哄说,酒量都是练出来的,慢慢的就喝的多了。
夏诺抿嘴一笑,也不和他们争辩。
王明亮适时的出现,说有事儿找她,夏诺说了声“你们慢慢吃,有事儿叫我”便跟着出去了。
“喝多了?脸怎么这么红?”王明亮担忧的看着她。
“谁叫你来的这么慢。”夏诺瞪他一眼。
说好了赶快来帮她解围,他倒好,害她被灌了好几杯酒才姗姗来迟。
王明亮无辜的摸摸鼻子:“咳,我这不是一时走不开么。”
他也被客人拉住陪喝了。
“要不你回家休息休息。”王明亮提议。
反正她之前不在,他也应付得来。
“好吧。”夏诺不胜酒力,车子还是王明亮帮忙叫的。
进了楼道,她掏出钥匙插入锁孔,还没来得及转动,身后一股巨大的力量一把把她扯住了。
“干什么……”夏诺下意识的挣扎。
一只大手迅速捂住了她的嘴,阻住了她的惊呼。她感觉到鼻端有一种刺鼻的味道。
紧接着,另一只手便来撕扯夏诺的衣服。
夏诺惊得酒都醒了。
这时候正是下午上班时间刚过,基本上住户家里都没什么人。
她住的这个小区是一梯两户,对面住的是一对年轻夫妻,两人每天都是早出晚归,平时很少见面。
她的脑子飞快的转动着,大白天的,这个人怎么会混进小区里?自己该做些什么在没有人帮助的情况下脱困?
眼看着那只油腻的猪手已经扯松了她的上衣,夏诺一个用力,膝盖曲起。
男人痛呼一声,松开了对她的钳制。
夏诺就趁着这一瞬间,迅速扭动钥匙开门。
庆幸的是,这把钥匙是原配,开锁特别顺利,开门、关门,夏诺几乎是一切呵成。
门外是那个男人的咒骂声,夏诺人已经在屋子里。
靠着门板剧烈的粗喘着,夏诺的心都要蹦出来了!
说不害怕那是假的,两条腿都抖得靠不拢了。
眼前朦朦胧胧,头晕恶心。
意识昏昏沉沉,可能是那男人的手上有什么迷药之类的。
砰砰砰!门板被男人踹得乱响,夹杂着不甘心的怒骂。
夏诺靠着门调理呼吸,然后拖着软泥一样的腿去洗了把脸,喝了好几口水漱口,才感觉好些了。
隔了一会儿,她才有力气走到门前,透过猫眼往外看,那个男人骂骂咧咧的进了电梯,眼神凶狠的朝着这边看过来。
他带着口罩,夏诺看不清他的长相。
眼见电梯门缓缓合上,夏诺长长的吁了口气,死里逃生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