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爷爷打电话来说自己和父亲的事情,柳束君其实早都习惯了,也不说话,随爷爷怎么说她去,这事情压根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反正无论她对与错,爷爷都是站在自己父亲那边,明明这二十几年生活父亲没对她付出过什么可是爷爷每次都喊她多体谅,呵,体谅,凭什么啊?有什么值得让自己体谅的啊?
秦书虽然出差了,但是每个晚上一有时间,总是时不时和她聊天视频,有时候会给自己发几张京都的风景照,夜景照,柳束君以前很喜欢夜景,有时候会有秦书的几张照片。
这让柳束君恍惚觉得他们两个好像还在谈一场异地恋似的。
看着照片上的秦书,柳束君其实有些疑惑,因为以前的秦书个子真的不是多高,一米七都没到,可以说和她站在一起,都看起来差不多,可是现在却是整整高了她一个头的样子,看起来多少也有点像一米七几的样子。
毕竟当时秦书都23左右,身高算是定型了,怎么可能还会长了?
柳束君既然疑惑,肯定也要问,只是问的有些委婉,秦书轻飘飘的用自己只不过经常锻炼罢了,三言两语解释过去,柳束君不太信,去查了百度,给的建议都是可以经过锻炼让自己长个子。
即使有些不信,柳束君也不得不想可能就是因为经常锻炼身体长个了罢了,秦书是个理性的人,去信那些药什么的,估计不可能。
“我明天回来了。”
“嗯,我明天休息,来接你吗?”
秦书告诉柳束君,自己明天下午五点左右到的飞机,她想着明天反正也是周末,自己也没什么事情可做。
第二天下午四点左右,柳束君赶到机场去,因为从A市到机场坐公交都要坐半个小时,今天天气也看起来阴沉沉的,她特意带了两把伞去机场接机。
秦书推着行李箱下来时候,就看见穿着白色毛衣,坐在一边等候区椅子上戴着耳机听着歌的柳束君,笑了笑,走到她的身后,拍了拍她的肩膀,柳束君被秦书这么一拍,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往后面看了去。
“等多久了?今天天气这么冷,你怎么穿的这么少。”
看外面天气阴沉沉的,都开始下着毛毛细雨了秦书觉得自己都觉得有些寒意,柳束君还只穿了一件白色的毛衣。
“不冷啊,你莫我的手都还是暖和的。”
柳束君把手伸出去,笑着说了说。
“那先去吃饭吧。”
“外面吃吗?”
秦书看她这样子,也不由得被逗笑了,只觉得她怎么看怎么觉得可爱宠溺摸了摸她的头,笑着搭着她的肩膀。
柳束君还以为秦书是回去吃了,所以大早上的她就出去把菜也都买好了。
“这次开会挺顺利,外面吃点好的犒劳一下吧,你想吃什么。”
“我想吃虾。”
柳束君想也没想就直接回答,最近小吃街那条街开了好多家美食店铺,唐恬说有一家小摊卖的虾可好吃了,那天光是听说柳束君都有些馋涎欲滴。
“胃子不好,少吃点辣的。”
说虽然这么说,但是秦书还是依着了柳束君。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开会挺顺利的,还是今儿回来看到了柳束君,秦书心情总之是很好的,还喝了两瓶啤酒,想着柳束君胃子不好,上次检查医生还想让她照个片的说是什么怀疑她胆囊也有些问题。
所以看着柳束君想喝酒,秦书是坚决不肯,给她只要了一瓶豆奶,这令柳束君很不爽,这么酸爽这么辣的小龙虾,怎么不能配啤酒了?
不过秦书不肯就是不肯,柳束君有些怨念也知道是为了她好,也不和他争执什么。
回去的路上,月明星稀,一旁的路灯闪烁着昏暗的黄色的灯光,两个人就这么安安静静走着,秦书侧着身子看了一眼柳束君,突然把手伸了过去,紧紧抓住了她的手牵了起来,柳束君愣了愣,想抽出来,秦书却是抓得异常的要紧:“别动,就这样让我牵一下就好。”
柳束君愣了愣,看了一眼被牵着的手,随后低下了头,不再争执什么,默默跟着秦书走。
“如果以前我们也能经常这样就好了。”
秦书说的以前,具体什么意思柳束君都能懂。
“能不能不要提以前。”
冷淡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让秦书愣了愣,看着柳束君脸上有些不耐烦的表情,道了一句:“好,不提以前。”
对于柳束君来说,以前的事情发生了,她也没法更改,要过的是以后的生活,何必总是拿以前来说事?况且,秦书每每这样提一次以前,她就愧疚一次。
两个人到了家,看着脸还有些红的秦书,柳束君从冰箱里找出来一瓶葡萄糖钙,递给秦书:“你喝酒这么容易上脸,还喝那么多。”
“没喝多少,没事。”
秦书接过,他其实很讨厌太甜的东西,但是看着柳束君这么关心自己,却也是忍不住开心,大大方方接过一下就喝了。
“酒喝多了伤身的。”
斜了秦书一眼,柳束君把垃圾接过,丢到一边的垃圾桶。
“不早了,回去休息吧,你明天不上班吗?”
看时间九点左右了,冬天的晚上一般都黑的快,再想着秦书今天才出差回来,又喝了酒,明天还上班。
“让我抱一下。”
秦书看着柳束君,突然把她紧紧抱住,柳束君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可是吓了一跳,察觉到怀里的人的挣扎,秦书温柔的说着,拍了拍柳束君肩膀,秦书的声音很好听,柳束君像是被蛊惑了一般,也不闹腾了,就那么安安静静让秦书把自己抱着。
像是怕一丢手柳束君就消失一般,秦书抱得异常的紧,感受到了秦书的不安,柳束君有些疑惑:“你,怎么了?有心事?”
“嗯。”
秦书的下巴摩擦着柳束君的肩膀,沙哑的回答着,这答案倒是令柳束君微微一顿:“什么事情啊?”
秦书不回话,把她松开,看向她的眼睛,柳束君被他这样的举动弄得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他要干个什么。
在柳束君还没反应过来时候,秦书直接狠狠吻向了她,柳束君觉得一股又气又羞的感觉涌上心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可能,她太愧疚秦书了,她也未曾答应过和秦书发展什么关系,可是秦书却是这般对他。
以前秦书,是最为尊重她的人。
“唔……你放开我!”
柳束君捶打着秦书,把他想要推开,秦书的劲却是异常的很大,柳束君的力气对秦书来说,简直是太弱了。
秦书是从沙发上站起来的,所以微微使了一点力气,就把柳束君直接压倒在了沙发上,看着压着自己的秦书,柳束君有些害怕。
“秦书,不要。”
“君君,我难受。”
秦书的大手伸入了柳束君的衣服里,在她的胸口上探索着,柳束君只觉得胸口一阵热热的,秦书眼神有些迷离,看着柳束君,他觉得他全身都很难受,虽然未经人事,但是秦书知道,柳束君这是挑拨起了他的生理欲望了。
“秦书,不可以。”
柳束君看着秦书的变化,知道再不阻止下去,她今天还真的是贞***难保了。
“为什么,他可以,我就不可以。”
看着柳束君还拒绝的样子,想着上一次柳束君告诉他,她把自己给了叶煜和,这让秦书很妒忌,在柳束君心里,叶煜和要比他还重要吗?
“你是在和他比较吗?”
柳束君看着秦书,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失望,是因为觉得自己不如叶煜和,而来比较,而并非真正喜欢她吗?
柳束君眼里闪过受伤的眼神。
秦书知道柳束君多想了,他和她认识几年了,对于柳束君,他真的比任何人再了解不过她了。
“我没和他比较,君君,我会负责。”
“不要。”
察觉秦书下一步得动作,柳束君一惊,想要阻止,却是来不及了,秦书已经褪下了她的裤子,这让柳束君很尴尬,很羞愧,赶紧去遮住自己下面,她长这么大,就没这么向外人袒露过自己的身体。
秦书这样的举动,让她真的觉得羞人。
“好痛!”
可是柳束君再怎么阻碍,也抵挡不过秦书比她还大得力气,秦书没有征兆进入了她的身体,柳束君只觉得好痛,手指抓住秦书肩膀,皱着眉头哭喊起来。
秦书这时候觉得不对劲了,因为在进入柳束君身体里,他感受到了一股阻碍的力量,这让他又惊又喜,听着柳束君痛哭的声音,秦书有些自责,他太心急了,没有顾虑柳束君的感受,轻轻摸着柳束君头发,安慰着:“君君对不起,你忍忍,我慢点,一会就好了,一会就不痛了。”
“不要了,你出去,出去。”
对于秦书这样的举动,柳束君一点也不领情,她除了觉得疼就是胀,这让她很不舒服,可是不论柳束君怎么喊,秦书也是一遍一遍得轻声安慰,慢慢试着减轻她的痛楚。
等柳束君醒过来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窗子外阳光淡淡照射进来,柳束君眼睛朦朦胧胧睁开,看着外面的阳光,觉得有些刺眼,微微眯了眯。
“斯~”
柳束君坐起身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躺会自己房间了,下身传来一阵痛楚,让她清楚昨天和秦书发生的一切并不是梦,这让柳束君很难受,抱头难过哭了起来。
她一直是个传统的人,想着第一次,一定要新婚之夜才能给对方,可是没想到,昨天就那么稀里糊涂给丢了。
这样的认知让柳束君心里闷闷的难受,忍不住倒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眼泪默默流了下来。
“君君,吃早饭了。”
房间门被推开,秦书手里提着早餐,看着还睡在床上的柳束君,温柔的笑了笑,说着。
“滚!”
得到的回应却是柳束君冰冷的一个字的答复。
秦书心里闪过一些难过。
“你已经是我的第一个女人,你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我了,滚哪里去了?”
难过之后,秦书笑着躺在柳束君旁边,可是一看到她脸上还挂着的泪珠,想说的话却停在了嘴边。
“对不起君君,昨天是我冲动了,没顾虑你感受,我说了,我会对你负责。”
对于柳束君的保守和传统,秦书是一直知道的。
“不稀罕,你走。”
秦书了解柳束君,知道自己再这样下去也是和柳束君说不清什么事情的,叹了口气,从床上坐起来,看着放着旁边的早餐:“那我先走了,早饭放你床头柜的,你胃不好,我买的清淡的粥,还有一些虾,我想买奶油的,但是没开店。”
这句话让柳束君微微有些动静,想起三年前的五一,两个人去旅游,那时候秦书千里迢迢从京都来赴约,晚上睡的很晚,早上六点钟就起了床,回来后就一直对她说:“君君对不起,我去买了奶油蛋糕,但是好多店都没开门。”
秦书对她的好,柳束君不是傻子,都知道。
可是这件事真的是她的底线了,让她如何接受。
秦书看着柳束君还是不理会他,心里有些难受,他想,慢慢来吧,慢慢让柳束君试着重新接受他。
他自认自己是个理性的人,可是遇到了柳束君,他连最正常的思考都不会。
听着秦书出去关了门的声音,柳束君才微微动了动眼睛,从床上起来,看着放在旁边的早餐,犹豫了好一会,最后把它丢进了垃圾桶。
客厅的沙发上,盖着的毛毯已经不见了,柳束君愣了愣,才看见窗子边挂着的,好像刚刚才洗干净的,但是还有一件小毛巾却不在。
柳束君找了好一会也没找到,最后叹气的想着算了,有时间重新买一个吧。
其实那小毛巾秦书拿走了,因为上面有些血,但是那毕竟是柳束君第一次,是属于他们彼此的第一个人的身份,很是珍贵的彼此的身份,秦书便把它收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