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洛宵,你犯病是不是。”在马车里的赵匪易听了下人的禀告,钻出憋屈的马车站在车辕上指着远处的幕洛宵,气急败坏“你不戏弄一下我,活不下去是不是。”
“哎呦,这是谁,嘉敏郡主是不是。”一见赵匪易,幕洛宵立刻来了精神,眼睛睁大程亮,架马穿过护卫队绕着马车走一圈,盯着赵匪易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这郡主的架势挺大的,可怎么看都不像贵女,亏得你还是美人坊的主人那。”
“你来讽刺我的!”赵匪易听言,一脚踢在幕洛宵骑着的马屁股上。
幕洛宵对她了解透透的,见她抬腿时便从马上跃了下来一口气转进她的马车车厢,听见马儿受惊跑远的嘶吼声,从里边传出散懒地声音“你看我的马儿都被你吓走了,就委屈一下自己和你同行吧。”
赵匪易感觉自己都快被这无赖弄疯了“那是皇帝赐的宝马,岂会自己跑了,明明是你故意的。”
“我的马儿娇气,头一次见到泼妇,当然得找个地方压压惊。皇弟,你说是不是。”
幕洛呈只想当隐形人,被幕洛宵祸水东流,是说是也不是,不是也不是。苦笑一声,敷衍着“我对马了解不深,见笑了,见笑了。”
幕洛宵也没指望这个胆小避世的皇弟能说什么,看见赵匪易钻进来,打了个哈欠“我也累了,快启程吧。”
赵匪易***起靠垫丢在他身上,恶狠狠地道“你给我等着,进京有你好受。”
浩浩荡荡地队伍远走,棋云也对钺戟说“好戏看完了,我们也走吧。”
是夜,因为路途的耽搁,两人头一次露宿郊外,面对钺戟愧疚的眼神,棋云反倒安抚他来“马车里极为温暖,况且我也想感受一下你平日的生活,你也常常这样露宿郊外的吧。”
钺戟点点头,取了一些厚衣服披在棋云身上,将火堆生的更暖和。棋云坐在石头上,闻着他打来的猎物发出的烤肉味,仰望着繁星点点地星空,静谧的美好。
钺戟将烤好的肉撕下最好的一块给棋云,棋云尝了一口,在他的期待中点头“有些淡,但这就是自然风味,很不错。”
“技术不错,还有谁和我一样的待遇吗?”棋云笑问。
“没有。”虚
影垂着头翻着架子上的食物,听见她问话,抬头一笑“你是第二个。”第一个自然是自己。
夜间天气很冷,棋云掀开帘子对火堆旁守护的钺戟道“我可不想明早看见一座冰雕。”
见钺戟没有回应,棋云咬唇“难道还要我亲自去请你上来不成?”
钺戟意外她主动邀请,不过夜间的确难受,他更不想放过这个更加亲近棋云的时机,丢掉手里引火的棍子,拍拍手跃上马车。
马车宽敞,将桌子拿走,躺下两人正好。钺戟进来时棋云就躺在一侧,用被子遮挡着脸,不让他看见自己脸红模样。
钺戟除了外套躺在另一侧,鼻尖尽是棋云身上芳香,想到心爱的女子就躺在身边,触手可及,令他心慌意乱。顶上夜明珠发出迷胧昏暗地橙红夜光,照应在棋云的侧脸上,格外引诱。
钺戟忍不住将手往她那边挪了挪,触及她滑润细腻的柔夷便再也放不开,想要用全身温度去温暖她掌心的冰凉。感觉棋云并未抗拒他的触摸,钺戟胆子更大,手腕一用力,便将放料未及的棋云拉入自己怀中。
受惊的眸中秋水迷离,吹弹可破的粉脸如桃花粉嫩,挺翘的小鼻子微微翕动,樱唇微张娇喘连连,未央金盏的花香弥漫着全身。钺戟心头猛然一怔,不由自主地含住那张喘息地红唇。
棋云觉得自己化成了一堆暖意融融的春水,无法抵抗他的滋润。
猛然身体一凉,上身最后的壁障被粗鲁的撕开,胸前的疼痛将棋云神智唤醒,微冷的小手连忙握住滑到裘裤边缘的大手,双眸惊恐含泪,对视那双充满情欲的双眼连连摇头“不要,求你~”
钺戟一愣,在她惊恐地眼神中渐渐恢复理智。他做了什么,竟然将小心护着的女孩吓成这个样子。
钺戟连忙用被子遮挡住诱惑他的春水上,坐起身平复自己的情绪,背对着棋云的声音声音低沉沙哑“我去外边。”
“不”棋云连忙拉住他后背的衣角,裹着被子从身后环抱住他,含着泪解释“我从未东君,不要走,不要在这个时候留下我一个人。”
虽然还做不到全身心托付,但她还说贪恋他的温暖,贪婪的不想让他有一丝丝芥蒂。她知道,若是今天他离开,那么今后他们始终会存在着隔膜,令他们无法更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