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愣在那里干什么?赶紧敲门啊,看看哪一家能让我们进去。”
看着亚索站在自己身边发愣,伊泽瑞尔轻轻的碰了一下亚索,示意他去另一边敲门,看看是否有哪一家是愿意让他们进去的。
“哦。”
心中想着事情出神的亚索立刻点了点头,便向道路的另一边走了过去,而伊泽瑞尔则留在这边,两个人同时敲门,想要找一个愿意开门让他们进去的房屋主人。
两个人在敲门时候的表现完全是不同的。
亚索在敲门的时候,根本就不说话,只是简单的对着大门敲几下,如果没有人应答便换下一家。
而伊泽瑞尔每敲几下门,还会说几句话,告诉里面的人自己是干什么的,为什么想要敲门。
“有人吗?我是一个经过这里的路人,由于几天没有吃饭了,想要借点东西吃可以吗?我有钱可以换。”
伊泽瑞尔说这话的时候,还装出一副很虚弱的样子,就好像真的已经饿了三四天一样,他为了能够走进房屋去,也真的是拼了。
亚索在道路的另一边,听见伊泽瑞尔假装虚弱的声音,也是忍不住的露出了笑容,毕竟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他,自然会觉得好笑。
不过还别说,伊泽瑞尔这个假装饿了好几天的人的办法,还真的有点效果,终于在他敲到第五家房屋的时候,这家的主人愿意将门给打开了,不过他也只是先将门打开了一个小的缝隙而已。
“你是他们的人吗?”
开门的人是一个年龄较大的男人,由于看不清他的面目,伊泽瑞尔只能从声音中判断出,对方的年龄应该有五十岁以上了。
“我只是一个路人,不知道你说的他们是什么人。”
伊泽瑞尔从对方的语气中听出了一点点猫腻,应该是这里出现了令他们害怕的人或者团伙,所以才会如此的小心。
听到伊泽瑞尔所说的,再加上伊泽瑞尔还长着一个小孩脸,所以屋内的人在经过了短暂的思考之后,还是同意让伊泽瑞尔进来了。
“我还有一个伙计,让他也一起进来吧。”
当伊泽瑞尔的半个身子进入到房屋的时候,一边对房屋的主人说着,一边转头将亚索给喊了过来。
一听对方还有一个人,这房屋的主人一下就着急了,感觉像是遇到了什么危险的状况,非常激动的想要将伊泽瑞尔给推出去,然后再将大门给关上。
可是他一个普通人,又怎么可能推的动故意不想离开的伊泽瑞尔呢,而且伊泽瑞尔也正是怕出现这种状况,所以才在走进来之后再去喊亚索,并且这种方式也算不上用强。
听到伊泽瑞尔的呼唤,亚索很快就跑了过来,看到亚索也走了进来,身上还带着一只狐狸,这房屋的主人就变得越发的害怕了,总觉得这两个人没安什么好心。
“老爷爷,放心吧,我们都是好人,是绝对不会害您的。”
当伊泽瑞尔和亚索全都走进之后,伊泽瑞尔将房门关上,转过身来对房屋的主人郑重的说道。
“我们只是想知道这里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为什么整个小镇的房屋都装上了大门,而且还是紧紧关闭的状态。”
亚索接着伊泽瑞尔的话说道,他们只想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在均衡教派发生这样的事情。
看着他们两个人的样子,听着他们说的话,房屋的主人依然是非常担心的样子,向他们再次确认道:“你们真的不是他们的人吗?”
伊泽瑞尔和亚索两个人同时摇了摇头,向房屋主人说道:“我们刚刚来到了这个地方,并不知道你口中所说的他们指的是谁,我们进来就是想了解他们到底些是什么人。”
伊泽瑞尔说的非常真诚,他希望对方可以相信他们两人,如果可以的话,他们可以帮助这个小镇上的人,解决掉眼前的麻烦。
“那你们跟我进来吧。”
听完伊泽瑞尔所说的,在回想到刚才自己拿他并没有任何办法,房屋的主人只能相信他们所说的话,将他们给带了进来。
进到了里屋,房屋的主人招待他们两个人坐下,然后倒了一点水,向他们介绍道:“我叫特尔普,你们可以叫我特尔,从出生到现在一直都呆在这个小镇里,对这个小镇的情况基本全都了解。”
“那特尔爷爷,为什么这个小镇上的大门都是紧闭的呢?你们也不出去,据我所知,咱们大陆的人基本都是不需要房门的啊?”
伊泽瑞尔开口向特尔普问道,而且他还把自己假装成艾欧尼亚大陆的本地人,为的就是好从对方的口中套出话来。
特尔普在忙完了手里的事情之后,坐在两个人的对面,叹了一口气,向他们说道:“这一切还得从均衡教派之前的那次混乱说起。”
“你们应该知道在几年前,均衡教派的高层发生了一次巨大的变化,原本的教派领袖苦说大师被他的弟子劫所杀害,而后均衡寺庙的其他高层死的死,跑的跑,劫就顺利的掌控了整个均衡寺庙。”
亚索和伊泽瑞尔点了点头,这件事是所有人都知道的,苦说大师的死在艾欧尼亚大陆引起了巨大的反响,但让人感到奇怪的是,劫并没有被整个大陆所通缉。
“本来我们以为这只是均衡教派高层间的争斗,即使是换了一个教派领袖,应该对于我们的生活也不会有任何影响,但结果却并不是如此。”
特尔普爷爷在说这句的时候,显得非常难过,这种因为高层之间的争斗而影响到下层人民的生活,真的是让他们有苦说不出啊。
听到特尔普所说的话,亚索和伊泽瑞尔两个人心里也觉得很奇怪,高层间的斗争一般情况下是不影响下层人民生活的,除非新的高层有什么不一样的新政策。
“没想到苦说大师的弟子劫是一个非常极端的人,可能是因为他的经历吧,当上了均衡教派的领袖之后,他直接修改了之前很多的政策,甚至还想要提出新的理念,抛却原本均衡与和谐的理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