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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开花结果

忽明忽暗,穿洞过桥,外来佛领着木儿坐火车又回到了四川老家——牧歌谷。

一片开阔平地上,一颗大柳树,几簇翠绿的竹林,两间柴屋,三间土坯房,四个石凳,北靠疙瘩山,南是大盆地,漫山遍野全是无穷无尽的水绿,如一片静谧的绿色海洋,人在绿中,茅草房在绿中,空气也在绿中,指甲缝儿里都飘散着绿的气息。

外来佛的老婆阿庆接到老汉的电话,把弟弟闲置的房子打理干净,换上床单被子,清除了院子的杂草,没等到外来佛回来,她早已收拾清楚。

“远山含笑,春水绿波浸水桥,行人路过阳关道,柳枝儿不住随风飘,观此处风景正好,歇歇脚来伸伸腰……”那外来佛吼着一腔川剧上了坡来,木儿背着大包跟在后面。

坐在院子石凳上的阿庆早听到了老汉外来佛的高腔,当他那圆脑壳刚冒出坡上的绿草时,她就迎了上去。

“稀客稀客,欢迎欢迎!”阿庆接住木儿的大包。

“幺儿们呢?”外来佛问老婆。

“学堂去了。”

“回去做饭。”

“要得。”阿庆放下包包回家了。

木儿在院子里转了几圈,一股生机盎然的趣味占满心头。

空气中溢满香甜的土味和香草味。

“你觉得怎样?”外来佛问木儿。

“好,好。”木儿取出行李。

外来佛领着木儿去他的家。

穿过一片悠长的竹林,一圈篱笆围成的宽阔院子,七八只狗儿正在狗圈里争抢午餐,两个被咬得凹凸变形的搪瓷脸盆在圈里飞转。看那狗儿各具特色,有爱显摆的飘儿鬼、跳高能手越狱犯、嗲声嗲气的斗鸡眼、狗高马大的瓜宝器、长得像狼的冒牌货……一阵咆哮嘶吼唾液飞扬食渣四溅!

旁边的鸡圈里,诸位鸡公鸡母踩着五颜六色的鸡粪昂头围观,嘲笑声、起哄声、谩骂声一片。

一个破旧的两轮木轱辘马车扔在土崖下,车身伤痕累累,木轮子上的小铁板頂住了岁月的腐蚀,还依旧完好。

看见有人进来,越狱犯助跑起跳一跃而起从一米多高的篱笆上飞出来,用牙齿拔掉门栓,众狗儿大笑着蜂拥而出。

外来佛一声呵斥,把那越狱犯踢了一脚,“找打的货,越老跳得越高了!”那众狗儿远远离开木儿,只围着外来佛这个远道而归的主子转圈撒娇。

外来佛去邀请队长袁老头来吃个便饭,主要说说木儿承包土地的事儿。

竹凳竹椅竹饭桌竹板床,满墙糊上了报纸年画,后院传来了马儿的打响鼻声,木儿转到屋后去看稀奇。

一间狭长的茅草屋下,三匹马儿正在吃草,偶尔吹吹鼻子里的草沫子。

那外来佛口中的白蹄仙果然不一般,身披纯枣红外衣,光滑闪亮,四肢修长,高大俊美,膘肥体壮,而且灵性外显,看见木儿过来,早已扬蹄摆头,四只雪白的蹄子轻巧灵活,整体如一朵跃动的红云。

狗儿一阵叫声,外来佛的呵斥声,木儿来到前院。

一个干瘦老头子跟着外来佛走进来,门口一股急风,那盘在光脑壳顶上的几缕细长的黄毛顺风飘扬,如一个带着烟雾飘扬的光葫芦。风儿骤停,黄毛披肩,他单手转圈顺势一绕一盘,众黄毛又顺服地卧在了光头頂上。

“袁叔,这是我陕西的兄弟。”外来佛把木儿介绍给袁老头。

“要得要得,进屋说。”袁老头背着手进屋,木儿跟着进去。

阿庆端上来几个菜,三人坐下。

“队上的闲地有二十多亩,张大劳的桔园二十几亩,柚子园也有七八亩,你能干多少算多少。”袁老头一手抽烟,一手夹菜。

“我建议你把已经挂果的桔园先包下来,当年就可收益,客商上地里收购,卖的也省心。桔子作物简单,我教你。”外来佛对木儿说。

“说的也是,桔园正是花期,现在入手,秋季就有收获,而且桔园里有一个大鸡舍和住人的屋子,养鸡都没问题。承包费一亩六十元就可以了,鸡舍免费用。”

木儿一听可以养鸡顿时来了大兴致:“好呀,去看看吧!”

“吃完饭我领着你去。”外来佛说。

以冒牌货为首的所有狗儿倾巢出动,直扑山坡下的桔园。

狗群的后面,白蹄仙驮着外来佛和木儿慢跑着下山,如一片红云顺坡落下,飞扬的鬃毛飘逸潇洒,遇见一片平地,白蹄仙顽皮的横着跑几下,偶尔四蹄弯曲卧下来,又碍于背上有人不能打滚,又四蹄奋起继续下山。

一片巨大的桔园里,翠绿的树叶间怒放着黄白色的花朵,香气流淌在树枝间,蜜蜂在花朵间徘徊。

“马上需要疏花儿,去除弱花病花过于拥挤的花儿,留下适当的间隔,好让果子能够长大。”外来佛摘下几多花儿。

“鸡舍,这么大!”木儿兴奋的过去看,一排狭长的茅草屋子,层层的鸡笼显示着往日的吵闹和繁荣,“马上买鸡苗。”木儿信心百倍。

鸡舍的旁边有一间供人住的小屋子。

木儿清理了鸡舍,喷洒了消毒药水。

一周后,买来的五百只鸡苗和玉米等饲料送进鸡舍,木儿搬到地里住下,开始没黑没明地围着鸡儿转,看书籍,打疫苗,精心饲养。又觉着圈养的鸡儿不健康,就把鸡全部赶到桔园里去自由行动,吃草吃虫,偶尔加些粗粮饲料,那一个个鸡儿长得健壮活泼,木儿一声口哨,几百只鸡儿就像河水一样蜂拥过来,下雨天才赶进鸡舍。

外来佛在家拆除了老屋子,请来建房的工人修建新房。

早晨的朝阳从山顶斜射开来,房子树木隐没在雾海之中,各种过渡色的极致表现,云蒸霞蔚,如人间仙境。中午的阳光洒下来漂浮在绿波上,微风吹拂,那破碎的阳光便如碎了的金子银子般在绿色中荡漾。晚霞更是一位出手利索的绘画神手,染红云朵,抹红山川,谷底则用厚重的深绿,笔法浓墨重彩,干脆果断。

几个月后,鸡苗变成了鸡公鸡母,鸡蛋儿在鸡舍里越滚越多,新孵出的小鸡也如水般漫开,不久就达到了几千只。纯粹用粮食喂养,又是散养,不加任何人工饲料和催长剂,不论肉鸡还是鸡蛋都是味美健康,收购着络绎不绝。外来佛两口子经常过来指导桔子的做务,又把几只狗儿,冒牌货,瓜宝器,飘儿鬼,斗鸡眼等送给木儿看护桔园。

收入稳定了,木儿又雇用了村子几个闲散劳力帮忙,并在阿庆的建议下又购买回来几千只鸭子喂养,一时间是鸡鸣鸭叫狗吠,再加上饲养员悠长的放牧声,偶尔播放收音机里的音乐声,在整个盆地回荡着。

土法喂养的蛋和肉供不应求,常常出现排队等候收购的场面。不少人建议木儿用时下最有效率,即采用人工饲料和催长类药物的办法加快繁殖,但是食用性会大打折扣,而且会有健康方面的安全隐患,木儿每次会笑着就一句话:“不要!”

他和雇用的村民去园外割青草,买回低价的芹菜,在租用的田地种植养鸡的玉米、大蒜,不论多么辛苦,就是拒绝土法以外的办法。

外来佛把他家里废弃已久的木马车重新拉出来,套上白蹄仙,教会木儿驾驭马车,拉包谷,运桔子。

每个月底,木儿给三十多户人家十枚鸡蛋,一只肉鸡,月月如此。

原来死气沉沉的村子渐渐活泛起来,许多人开始学着木儿搞起了养殖业。

一时间,进出村儿的车辆也多了起来,买卖活动日益频繁。

一天,木儿带着冒牌货,背着水壶馒头桔子柚子,去西山找适合鸡鸭吃的草源,今天走得远,走到了省道边上。

狭窄的山谷伸向远方,两边是地势平缓的山坡,脚下有清澈的河水,宇宙的日光斜射谷底,更显得周围景观的真实和立体。

站在山坡向下看去,山间蜿蜒的公路如飘带一般。

“汪汪!”冒牌货连续惊呼,对着草丛,獠牙外露,做着扑咬的样子。

木儿起身寻去,一只象眼镜蛇!不,象长着细毛的鸭子头从高草里浮上来!细长的脖子象根绳子带出一个黑色滚圆的毛肚子,草哗地一下被豁到两边,一个怪物跳出来了!两米多高的怪物!

木儿倒退,把这个怪物的形象和自己见过的东西对比。

和动物园里的鸵鸟一样,就是一高大的鸵鸟!木儿在动物园见过。

冒牌货嗷地一声不见了踪影。

木儿蹲在了地上,取出桔子剥开,香气飘散,拿着晃晃,放进嘴里。

鸵鸟大大咧咧地甩了一下很小的、和巨大身躯不成比例的小头,就像一个大毛球上吹出来的一个意外。黑眉毛,鸭子似的扁嘴巴,褐色的大眼睛。

人鸟僵持!

木儿把一个黄色的桔子放在没有草的地上,把水壶里的水倒在一个大树叶上,自己蹲着后退回去。

鸵鸟禁不住桔子的香气,走过来,细长的脖子从高处落下,吃掉桔子,喝了树叶里的水。

木儿用同样的办法,鸵鸟又吃了几个桔子。

木儿找来一把苜蓿草,试着靠近鸵鸟,没想到鸵鸟比他大方多了,伸过鸭头一口叼走,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木儿。

木儿站在高处,看不到任何人家住户,也没有看见人影或者别的鸵鸟,只看见偶尔经过公路的汽车,或许,这是汽车上掉下的落单者。

他不想把它一个留在荒野。

木儿做着要离开的样子往回走,那鸵鸟也跟着一步一步地过来,直到下到沟底,也没有离开或嫌弃的样子。

他们之间象有某种默契,木儿跑,鸵鸟也跑,木儿停下,鸵鸟也停下。

山坡小路上,鸵鸟的头象在绿波中漂浮着过来了。

“老天爷,这是怎么回事呀!”村口的人们惊呼,一大群孩子爬到树上观望。

木儿露出了头,身子,鸵鸟露出大肚子,长腿。

村子欢呼起来。

“大鸟?”“怪物!”“鸵鸟!”

“它会跳舞会背着人跑!”一个小女孩喊,“我在动物园摸过它!”

高坡的院子里围满了看稀奇的男男女女,冒牌货几个也兴奋得上蹿下跳。

傍晚,那大鸟在后院土质松软的地方,不容商量地用爪子刨出一个两三米的大坑来,又卧进去左右翻滚,好象主意已定:我要在这定居了!

这下可好,有鸡儿狗儿马儿,又增添了调皮的大鸟儿,简直是个动物园了。

木儿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来,鸡儿狗儿个个会听他的指令,排队、跳高、爬行、翻滚、跳圈、狗儿背鸡儿,样样精彩!

音乐一响,那大鸟卧在地上摇身子,原地转圈子,曲腿扇膀子,笑得众人搂肚弯腰。

“像个疯丫头!”阿庆早笑得出不来气儿。

疯丫头,疯丫头!就叫疯丫头!外来佛捂着肚子指着这个怪鸟儿说。

欢声笑语在巨大的盆地飘荡开来。

转眼初冬来临,木儿卖掉了所有的桔子,只一门心思喂养鸡鸭。

一天清晨,天刚麻麻亮,木儿去桔园的南边寻找青草。

一缕大雁的队伍从远远的山腰间飘过,悠长自如,象流动的生命之云,滚滚而过。

他上了一个小岗,听见一个女人低沉的嘶吼声。他沿着山岗,从低矮的灌木丛寻找过去。高耸的山脊上,裸露的红褐色小路被杂乱的矮草吃得断断续续。

伴随着吱吱呀呀的木车子的摩擦声,一个肉团,一个赤裸上身的男子,一个满脸胡须的壮年男子推着一辆木轮车子,沿着高耸的梁子跑过来了。

越来越近,看得见肚子上跳动的肥肉,看清楚了牙床上的大白牙。

车子被疙瘩路颠得左倾右倒,上面坐着一个黑衣白发老太婆,两手撑着车子,一脸愤怒的样儿,嘴里骂着什么。

男子一边跑一边四下张望,突然一转身,双手一扬,那老太婆如一团黑色的闪电消失在木儿的视线中。

那男子头也不回地原路跑了。

“哎哎哎——!”木儿跑出草丛大喊,男子刺眼的肉团被翠绿吞噬了。

咸咸的水溢满木儿的口,他跑向老太婆消失的地方,哪儿,坡度很大的上坡上,一人多高的青草被齐刷刷碾出两个绿色的,深不见底的长廊来。

木儿连滚带爬地下了山脊,沿着那个小长廊寻找过去。

草厚地软,清香浓重。

长廊的尽头,一团黑色的棉衣被草枝细末包裹,老太婆双手抱头蜷成个棉球一般。

木儿除去老人身上的杂草,轻轻转过老人的脸,她紧闭双眼,嘴角流血,白发被露水湿成一缕一缕,棉衣棉裤也湿透了。

这个地方,一个人躺上十年恐怕也没人知道。

木儿跪卧地上,把老人沉重的身子挪到背上,向坡上走去。

哼——,老人的喉咙发出生命尚在的声音!

两袋烟的功夫,木儿上到了坡顶,把老人放在地上,喘口气擦擦汗,又背上往回小跑。

有雨滴落下来,北边的黑云正呼朋唤友成群结队地赶过来。

慌不择路,跑偏了,闯进一片奇怪的树林,枝干矮粗,树冠如云,如巨伞一般,“扑楞楞”一声响,伞頂惊起一群鸟儿,乌云般掠过。

刚露出天顶,一个大黑影子在头顶晃动,一股一股的大风,木儿抬头一看,一双巨大的翅膀上下扇动,一只大鸟用尖嘴在他和老人的头上乱啄了几下,拉升上天,又冲下来,再啄几下,又抬头拔高而上,阵势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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