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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阴晴不定

忽然一股力量自斜后方传来,拉着她直直倒向温暖的怀抱。

聂染青生日那天,两人以一起逛商场度过。

其实聂染青真的很想一天就窝在酒店里。习进南订的客房服务周到,各种设备一应俱全,聂染青往长长的沙发上一斜就再也不想起来。而且外面阳光好得过分,称得上毒辣,并不怎么适合逛街。可是想想那天晚上她一说哪儿都不用去时,习进南那似笑非笑的嘴角,聂染青心里就如同秋风刮过的狗尾巴草,甩着一把草穗子,毛毛的。

所以当今日早晨,习进南着装完毕,衣冠楚楚地坐在沙发上说要陪她出去逛街的时候,聂染青在那么一瞬的惊讶之后,还是很快就答应了下来。

不过迄今为止,她跟习进南一起出门逛商场的次数为零。其实两人还有很多的零次尚未打破,比如没有一起看过电影,没有一起出去散过步,没有一起在咖啡店里消磨过时间,总之恋人间的甜蜜他俩基本都没有一起享受过。对于这些零次,聂染青并没有表示很遗憾,习进南也没有表示很喜欢。的确,想象一下她和习进南一起在咖啡厅里,他坐在她的对面轻轻搅弄着咖啡的画面,怎么想就怎么觉得不和谐。

聂染青讨厌各种装饰,夏天不肯打阳伞,冬天不肯披围巾,更毋论项链或者耳坠。全身上下除了无名指上那枚贵得咋舌却并不张扬的戒指,别的地方都朴素得不能再朴素。

新婚伊始的时候,习进南倒曾提议去买些珠宝,聂染青的回复是:“我就是不喜欢珠宝首饰,我就是喜欢素面朝天。等等,你该不会是嫌我这么出去很掉价,弄得你没面子吧?”

那时她自觉有如婚姻中的困兽,对待习进南的态度还不如个陌生人。她本以为这话已经够狠,绝对能把习进南给顶回去,谁知道他漫不经心地翻着杂志,一脸闲适:“反正掉价的是你,又不是我。我有什么好在乎的。”

“……”

商场里清凉,架子上的衣服也很赏心悦目,聂染青却是兴致缺缺。她本来看中了一件衣服,想试穿,结果回头一看习进南不置可否的表情,兴奋劲儿立马消失。这种状况发生了两三次后,聂染青的脾气很快被磨光。

还不如和姚蜜一起逛街,好歹还能给个意见。聂染青讪讪地把衣服放回去的时候想。

她转身欲离开,习进南在身后问:“不试一下?”

“不喜欢。”聂染青留给他一个背影。

他笑了一下,重新走回去,手指修长,又重新把那件裙子拿起来:“去试试看。”

聂染青一脸你让我去我就去么的表情。

习进南笑了笑,身体微微前倾,低了低头,鼻尖离她的额头不到二十公分远。两人在外人面前嫌少有这样近距离的时候,聂染青下意识向后侧身,被习进南一手揽住腰身。

他的掌心熨帖在她身后,声音低沉,甚至迷人:“退什么?乖,去试试看。”

即便这是第一次他们在外人面前亲密如斯,习进南的动作却格外流畅自然。不自然的是聂染青,抓住衣服逃开的时候,她发誓自己烧红的耳尖一定被习进南看了个十成清。

聂染青不情愿地出来,一抬头,导购小姐在轻轻鼓掌:“小姐您穿起来真的很漂亮。”

聂染青不信,找了镜子来照,却不得不承认,的确是缺点覆盖,优点全显。亮色的裙子显得人很精神,映出纤细的腰身,白皙的皮肤。

习进南走到她身后,帮她拨了拨头发,看看镜子里的人,嘴角微微扬起:“还不错。”

聂染青斜睨他:“你这是变相夸自己呢?”

“怎么会?我这绝对是在夸你。”

导购小姐适时地插进话来:“两位的眼光确实好,这么适合的衣服错过了可就太遗憾了,先生您觉得呢?”习进南轻轻搂了下聂染青的肩膀,微微一笑:“买单。”

导购小姐眉开眼笑地去签单子,聂染青拽住他的袖子说:“喂,我还没说我要呢。”

“你穿了很好看,而且我刚刚说了是我买。”

“你买了让我什么时候穿?它又不适合去宴会。”

“平时穿就可以了。”

“这么贵的衣服要配很贵的鞋子和珠宝什么的,我没有。”

“一会儿去买。”

“……习进南,你是不是小时候很羡慕人家女孩子能给娃娃换各种衣服啊?现在有个老婆,总算可以满足你小时候的愿望了?要真这样的话,我建议你去领养个孩子,享受一下给孩子换衣服的真正乐趣。”

习进南若有所思地看着她,语调依旧是慢悠悠的:“你生一个不更好?”

聂染青迅速转身:“我去换衣服。”

两人离开后,习进南真的拖着她去了鞋店,一双双鞋子换下来,面对导购小姐殷勤又温暖的笑颜,聂染青忽然发脾气,问哪双都说不喜欢。她怒气冲冲地看着习进南,习进南淡淡地看着她,两人都不说话,只有旁边的导购小姐在不知所措地微笑。

习进南指着拐弯处的一双鞋子,对导购小姐说:“再试穿一下那双。”

导购小姐应声去取,习进南在聂染青旁边坐下,问:“怎么了?”

聂染青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烦躁,只觉得这情景隐隐的很熟悉,熟悉到有点恐慌。商场里明明很清凉,她却觉得热,理由就这么脱口而出:“天气太热了。”

说完才觉得这借口蹩脚得可以,聂染青低下头,只想咬断自己的舌头。

习进南从导购小姐手里接过鞋子,聂染青不肯再试,他默不作声地看了她一眼,忽然微微一笑,轻声道:“我帮你穿?”

聂染青扬着下巴看他,摆明是不信他会真这么做。习进南狭长的眼睛微微一眯,却已经从沙发上下来,一条腿屈膝半跪在地上,一只手托着她的小腿,欲把她的鞋子脱下来。

聂染青瞪大眼,呐呐地简直不知要说什么才好,直到他的手指轻轻掠过她的鞋带,她才反应过来,立刻夺回主动权,迅速取了他手里的鞋子换上。

习进南坐回原处,看着聂染青站起来走了几步,才问:“看着有点紧,换一双?”

聂染青被他刚刚的动作吓得不轻,忙摆手:“这双挺好的,就这双吧。”

习进南“嗯”了一声,示意导购小姐打包。

等到后来,习进南和聂染青再去珠宝店和手包店,他指哪一款聂染青都说好,乖巧得就像是初入婆家的小媳妇。

习进南说:“全买?”

聂染青说:“反正是你刷卡,我随便。”

后来回到车上,聂染青看着后座上一堆的袋子和盒子,实在忍不住道:“习进南,你买这么多东西干吗?”

“我喜欢。”

“……”他的话今天超乎寻常地简洁,似乎一点也不想多说。但是聂染青看着他的侧脸,又似乎并不是很阴郁,虽然也没表现出什么好兴致,好像只是在专心开车。

聂染青的耐心也逐渐告罄,默默倚着靠背不再说话。

一天下来累得不轻,两人回到酒店,习进南进了门例行去洗澡,聂染青蹬掉鞋子,怎么也想不懂习进南今天高深莫测的态度。今天习进南那似笑非笑的态度让她话比往日少了一半,结果习进南的话比往日少了一多半。习进南一般不会因为工作上有问题而把脾气带回家,回想这几日,好像也没见到什么可疑的能让他火大的人,她自己好像也没惹到他吧,那他到底怎么了。难不成是她特地飞过来,真的打搅了他和某位或者某几位美女的好梦?

聂染青想了半天没有头绪,恨恨问候了一句莫名其妙。

拿别人的事郁闷自己的结果就是,聂染青洗澡中忽然发现衣服忘拿了。

睡衣就放在浴室对面的房间,但是她总不能一丝不挂地出去拿。聂染青透过蒸腾缭绕的雾气看了看架子上的浴巾,皱皱鼻子,歪着头想了半天还是穿上。

浴巾比较短,比聂染青的任何一件裙子都短了不少。如果保持上面不走光,下面就得在膝盖以上十多公分,聂染青看着镜子,心中只祈祷等会儿千万别让习进南看到。她整理了一番,直到在心中整理出几分安全感,才捋了捋头发走了出去。

然而她今天实在是霉星高照,聂染青刚走出浴室,就和习进南打了照面。

习进南穿着青色睡衣,正在整理腰间的带子,见到浴室门打开,反射性地停了下来。柔和的灯光打在两人身上,一切都好像有些模糊。

聂染青的第一反应就是有些窘,虽然说两个人都已经“袒裎相见”了不知多少次,但那都是在不清醒的情况下,如今聂染青就怕他会看到她这副模样,结果偏偏被他看到。

她怕他看到她这副模样,但是聂染青更怕他看到她这个样子后没有表情的模样。

事实是她今晚的确怕什么来什么。习进南手上的动作未停,很是稀松平常地看了她一眼,依旧是淡淡的模样,眸子如墨一般暗沉。

他连话都不说,聂染青也没什么好说的。她的头发还很湿,肩膀上因为发梢时不时滴下的水,有些微凉的感觉。聂染青心底闪过一丝失望,虽然很微细,但还是能感觉到。她不再看他,抬腿欲走。

忽然一股力量自斜后方传来,拉着她直直倒向温暖的怀抱。习进南一把抱起她,大步走向卧室,聂染青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立刻抓住他的前襟,再回神的时候,他们已经一起倒在了床上。习进南松松地压住她,一只手捉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的食指则一遍遍细细描着她的眉毛。

他低头吻住她,聂染青边挣扎着说话边推他:“你,你刚刚明明还面无表情地弄着带子。”

他低低一笑,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手已经开始游移,轻而易举就把浴巾剥落:“带子打了死结,当然要解开。”

“你今天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

“我要是知道你哪里不对劲就不说你不对劲了,反正一整天都不对劲。”

他笑,清爽的气息包围着她,聂染青听到他含糊不清地说:“我现在很对劲。”

聂染青无语,浑身已经被他弄得瘫软,无力抗拒。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相处倒是很和谐。那晚的第二天清晨,聂染青一边轻轻揉着腰,一边看着正在换衣服的习进南,心里恨恨地腹诽,要是她真拥有一位仙女,第一个愿望就是让自己速速变成男的。

聂染青回到T市后,去姚蜜家里取历年考题作期末考卷出题的参考。姚蜜穿着一件粉红色米奇的睡衣给聂染青开门,聂染青不禁调侃她:“都十点钟了,才睡醒啊。”

“没办法,这就是单身的好处。”姚蜜转身,送给她一个米奇和米妮亲吻的背影,径自往沙发那边走。

姚蜜对习进南的事一向是能挖多深就挖多深,堪比职业狗仔队。她刚张嘴,聂染青就预见性地把一颗葡萄塞进了她嘴,笑嘻嘻地说:“好吃吧?”

姚蜜咽下去,手指挑起聂染青的下巴,颇轻佻地问:“小样儿,你那天大晚上的飞过去,习进南不乐坏了?”

“还行。”

“一夜几次郎啊?”

“……”

姚蜜又说:“一箭双雕,聂染青,你变聪明了嘛。”

“什么?”

“别告诉我你去看习进南是因为想他了,我要是信你想他还不如去信猪会爬树。要是说你因为躲陆沛的演讲需要一个理由我还信一点。但我搞不懂你不去就不去吧,你不去陆沛能把你怎么着,用得着逃跑吗?不过换个角度来说,这招确实不错,新欢得到安抚,旧爱心伤欲绝,唉……聂染青,我原来怎么没发现你情商有这么高呢?”

“请问您的嘴巴还能再毒点吗?”

姚蜜口齿不清地说:“就算你没这么想,你内心深处也是这么想的。否则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去找习进南?”

聂染青收回手,幽幽地看着她:“姚蜜,你真讨厌。”

姚蜜送给她一个“我知道我又戳中你痛处了”的表情,懒懒地说:“真是谢谢你的夸奖啊。”

聂染青从姚蜜家出来后,给聂父打了通电话:“爸爸,进南出差带回来一些特产,下月初我们回家给您带过去。”

聂父说:“下月初正好是你阴历生日吧,你到时候回来,我和你妈给你们过个生日。”

聂染青想了想:

“好。”

收了电话后,聂染青的笑容也慢慢地收了起来。回家她并不排斥,排斥的是一旦回家过生日,她和聂染兮必定又会见面。

她和聂染兮的冷战已不是一天两天,冰冻三尺也不如她们的关系寒得彻底。从小到大,聂母一直偏向聂染兮多些,而聂父则稍稍偏向她。

对于聂染兮,聂染青情感复杂。两人之间的争斗要远大于姐妹情谊,聂染青讨厌处处都被人和聂染兮比,有这么一个姐姐,她一点也不觉得骄傲。但是她又不得不承认,聂染兮的确比她会做人,从小就懂事,自己和别人的事都能处理得井井有条,一个笑容就可以让别人的怒气消弭,一句话就能让全班男生服服帖帖,爱笑的美女运气总是不太差,而懂事的聂染兮无疑又是美女里的佼佼者。

说到底,还是她心眼小,如果聂染青胸怀够宽广,大概也不会去奢求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比如容貌,比如宠爱,比如陆沛。

大人们第一次见到别人的孩子时,大抵第一句都会说,这孩子的嘴巴可真像她爸爸啊,或者是这孩子笑起来就跟她妈妈一个模样。而聂染青和聂染兮一起亮相时,别人的话总是不外乎两句:这姐姐可真漂亮啊,把她爸爸妈妈的优点都集全了,妹妹可真安静。你们家真好,有两个贴心小棉袄。大的美,小的静。

开始的时候她还满心期待别人能夸她除了安静以外的词,不过到后来,聂染青总算明白,她的那个“安静”与“活泼”相对,如果大人们找不到别的词来形容,就会在这两个词里挑选一个。

换句话说,她在大人眼里并不讨喜。

认识到这点后,聂染青连计较都觉得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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