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你根本就不应该答应来,我们既然说好了,你是不是不应该爽约,你这属于不诚信。”沉祿继续有理有据的瞎掰:“虽然我是你男朋友,但你也不能因为我比较好哄就骗我啊。更何况,你放了我鸽子,居然连哄都没哄,太没有身为人家女朋友的觉悟了。”
尹流年听着这话越发愧疚:“你还在生气吗?”
“生气,不仅仅是因为前几天的事,还有今天的事。你先是拒接,然后又和其他男人那么亲密的抱在一起,你不知道他对你心怀不轨吗!”
“对不起,我当时脚腕疼,自己站不住。”
“那你抱抱我,抱抱我我就不生气了。”
感觉自己好像在和小朋友谈恋爱啊,尹流年伸出胳膊圈在他的腰上:“是我不好,以后尽量事事都把你放在第一位好不好?”
“只是尽量?”
“凡事总有意外啊,我也不想骗你呀。”
“嗯。”沉祿应着,手顺着衬衫的下摆滑进来,在腰上流连:“明天一早就走?”
“沉祿。”尹流年按住沉祿的手:“你就不能老实一点。”
“我就摸摸。”颇为委屈的。
她今天真的太了累,躺在床上加上吃饱了,上眼皮下眼皮直打架。沉祿忽然抱着她翻了个身,尹流年就趴在他身上了。
被折腾的不舒服:“你不要动我,我好困。”
“你后背有伤,我怕你碰到。”
“这样睡久了不舒服,你放我下来。”引流年的声音明显小了下去,迷迷糊糊的。
沉祿只能把她放下:“年宝,以后能别见今天那个男人了吗?”
“嗯。”
她答应的太痛快了,沉祿简直不敢相信,听着怀中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无奈的吻了吻她的发心:“乖。”
第二天,尹流年还是跟沉祿走了,沉祿说是巡视分公司,最后却把工作给了随行的部门经理,自己领着尹流年先回去了了,并且强制性的要求她请了假。呆在半山别墅养伤。
被强制性的养了快两周的伤,本来伤的就不重,再加上白柯未这等级别的家庭医生,好药喂着,早就好的七七八八了,但沉祿就是不肯放人。
尹流年说什么下周一都要回学校,沉祿把尹流年堵在房间里,一定要亲眼检查所有的伤都好了,才愿意答应放她走,可尹流年认为这人明明就是在耍流氓,说什么都不配合。
挣扎的结果就是被沉祿按在了浴室洗漱台上,当然,浴室门锁也宣布报废了。
“沉祿!!!”
“乖,我就看眼后背。”沉祿抓着她没太用力,也不会痛,但劲很巧,反正她使不上力气挣开就是了。镜子里两个人交叠的身影,尹流年简直没眼看。
后背上的伤已经长了嫩粉色的新肉:“应该不会留疤,不用担心。”
话是这样说,沉祿的眼睛却一直盯着她的后背,低头,唇贴在了肩胛骨上的伤痕。
(真好,我现在改文流的泪,就是我当初脑子里进的水。)
(你看这个括号的形状像不像我设定大纲时脑袋上的坑。)
沉祿迅速扯过被子把她裹起来:“年宝!”
少了他的钳制,尹流年迅速缩成一团,满眼的惊慌失措:“我不要看,我不要。”
“年宝,你怎么了年宝?”
“年宝,是我,别怕,我什么都不做了,别怕。”
尹流年靠着床头坐了许久才渐渐冷静下来,看着如临大敌,面色发白的人:“对不起,我……”
沉祿已经穿好衣服:“年宝,你是不是很怕我。讨厌我碰你”
尹流年看着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沉祿起身准备出去。
“等一下。”尹流年从被子里抽出胳膊拉着他的手,细弱的手指软软的,让人的心都跟着软了。
尹流年低着头:“对不起,我只是有点害怕,我之前没有过……我有点不习惯。”
沉祿揉揉她的头发:“没关系,我说了,尊重你。”
尹流年整个人看起来颓废极了:“沉祿,如果……我……我不能和你做那种事,你……你会怎么办。”
“我会等你的。”
尹流年沮丧极了,张张嘴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沉默了一会:“今晚在我房间睡吧。”
“这太残忍了吧。”沉祿不满道:“年宝,盖棉被纯聊天真的很残忍你知道吗。”
“那……那你早点休息。”
沉祿叹了一口气:“我去收拾一下,你先睡。”
外面的风声越来越大,沉祿搂着怀里的人,半分睡意都无,他今天其实也不是真的要做,他只是心里有疑惑,想要验证一下,自从之前她被下药,明明动情,却不能……再联系他们认识以来,她好像都一直很抗拒他的亲近,还问过他能不能接受柏拉图式的恋爱。他咨询过心理医生,如果排除先天因素,大多是后天影响,看来,他有必要好好查一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