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时候,他们要在酒桌上一决生死,结果没有酒,只好作罢。
但也不能这么草草收场不是,于是他们决定比速度。
以地图上,两百里外的小堤口村,为终点,先到者获胜,一路所过,不能造成破坏,否则视为失败。
只能以肉身的力量,不能使用,除此之外的任何手段,路线自定。
由朱燕、姬小月两女,作为裁判监督。
“哎呀,这师弟的身材,还是这么的有魅力,线条流畅,肌肉凸而不显,总是恰到好处。”
朱燕在半空,脚踩飞剑,举起手中的酒瓶,喝了一口。
美目盯着,地面上快速奔跑的身影,双眸折射出神光,如她看到佳肴时一般模样。
他们如今,已经远离那片林子,时间也过去了一个时辰。
早在半时辰前,李林飞便已脱下上衣,挂在腰间,唉!实在是热。
他快速奔跑,如置身大风中,一开始倒是凉爽,只是久了也就渐渐见汗。
直到半时辰前,已是汗流不已,衣物渐湿,这才脱去上衣。
此处只有他和朱燕,在一座陡峭的高山前,他绕山而行,温良给他一个莫名的眼神,却是翻山而去。
他跑出老远,一回味,温良那眼神,分明带着鄙视的味道。
这让他心中不岔,不就翻个山,有什么好得意的,还鄙视他。
两个时辰后,一个小村落,历历在目,小堤口村,他们比赛的终点。
“呼,终于要到了,累死本帅哥,我发誓,再也不要比这个了。”
温良光着上身,刚进村,便双手扶着膝盖,喘着粗气,一脸坚定的说道。
姬小月从远处,施展御风术,几个跳跃落在温良身旁,看着这个直冒汗的,有点小胖的温师兄。
“哼!这都怪你,害得我家少爷,跟着受罪。”
她在村外三里,便下了飞剑,施展御风术而来,免得让人看见,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而御风术则不同,与世俗江湖中人的轻功,有相似之处,一般人看不出什么。
“就知道心疼你家少爷,本帅哥这么帅,为什么就没有人心疼!”
温良偏过头,看向身旁的少女,痛心疾首,很是不懂的模样。
少女,不为所动,看着前者,一脸认真的说道:
“师兄,你就不要坚持了,因为那是多么的苍白,就你这小胖的身形,真的,帅跟你一点关系没有!”
“我这是微胖,微胖懂吗?你看这饱满、紧实的肌肉,入手触感非凡,软硬适中,刚柔并济。”
温良站直身子,右手抚摸着左手臂上凸起的肌肉,一脸的陶醉。
姬小月在一旁,直翻白眼,心想,这温师兄也太自恋了,自己还是,不要和他讨论这个问题。
“咳!温师兄,不知朱师姐,他们到了没有。”
“不可能到!我这么玩命,他们不可能先到。”
温良几乎是在低吼,语气坚定,他宁愿相信自己不帅,也不相信李林飞比他先到。
切,还玩命!一路上都不知道,休息了几次,好意思提玩命。
姬小月心里嘀咕,却是没有说出来,而是嘴角提了提,微笑着说道:
“师兄,你也累了,我们还是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吧!”
“嗯,对对对,师兄现在腿也抖,腰也颤,是要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温良虽然对姬小月突然的微笑,感到奇怪,不过,话却是没错,他确实累了。
最主要的是,不能让小猪看到,自己这般狼狈模样。
眼光微扫,顿时双眼一亮,精神一震,只见前方不远,便有一家,家门大开的人家。
而且那里张灯结彩的,似乎是有喜事,嘿嘿,现在正值饭点,正好可以蹭顿饭吃。
“小月走,我们到那家休息会,讨碗茶喝。”
温良一声招呼,快步向那人家走去,姬小月向身后看了一眼,而后缓缓跟了上去。
温良穿好衣服,站在门外,看着不见一个人影,异常冷清的人家,神色古怪。
这不是喜事吗?怎么如此安静,这不对啊!这有古怪!
温良脚步不由慢了几分,略一踌躇,这有古怪,就会有危险。
唉!这顿饭不好蹭啊!一个不好,可是有性命之忧。
不过,有饭不蹭白不蹭,大不了提棒子走人。
我就不信,本帅哥棒子在手,谁能留得住他。
稳了稳心神,温良抬头挺胸,抬腿向大门走去。
只是刚进大门,没走几步,他却是愣住了。
只见前院里,摆着九桌酒席,其他八桌空无一人,只有中间位置,最大的一桌酒席上,坐着五个人影。
小月在后面看见,温良又停下来,心中怪异,心想,这师兄怎么了,怎么一惊一乍的。
她奇怪的向里看去,两道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她心中欣喜,快步走了过去。
此时,酒桌上的五个人,也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
一个四五十岁,主人家打扮的中年男子,站了起来,向小月他们迎了去。
“哈哈,女侠光临寒舍,本家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
“主人家,你好,是我们不请自来,叨扰了。”
姬小月见主人家过来,不好意思的说道。
“无妨无妨,对了,两位少侠是和李少侠一起的吧!”
中年男子摆摆手,随后如此问道。
“正是,那是我家少爷,我们四人都是一个门派的。”
姬小月甜甜一笑,如实回答,四人服饰一样,只有朱燕的臂秀不同,所以被如此问,她并未觉得奇怪。
一番客气,众人入座,在李林飞的招呼下,姬小月坐到了他的旁边。
此番酒席,气氛总有几分压抑,朱燕只顾吃个不停,李林飞本来话就少。
而温良,却是至此至终,一言不发,似乎受到了打击。
中年男子几位主人家,似有心事,也不怎么说话。
而本来算是多话的姬小月,也许是感到气氛不对,也是不怎么说话。
所办之事,喜事!理应热闹喜庆才是,如今却是冷清压抑,反常啊!
而且整个酒宴,从始至终,除了主人家,就他们四人,此外,无一人到来。
四人吃过酒席,在中年男子,多次隐晦的表露送客之意后,便告辞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