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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上火辣辣的疼,忽然听到一声嘶嘶声,身后突然多了样像是蛇的触感物体。正贴着她的后颈。滑腻腻的吐着信子。余光瞥见带着蓝色斑点的鳞片。忽然感觉背后一暖。像是有什么东西让她护在防护罩中。
寻芳扯出了她的宝贝冰魄伞,伞上印着红梅白梅。
因这法器并不是她本命法宝,因此她只能喊着法诀操纵:”收!”头顶明光闪烁,纸伞飘在头顶,将他们堪堪罩住。
三人退后到草木生长的地带,再后面就是几处落差极大的山坡。背后是深蓝色天幕笼罩。低头一片高低错落的枯草将这条小径几乎遮住。左侧长着灌木,水滴从岩石缝隙里“哗哗”往下流淌。
她低头,脚下已经被泉水溅湿。想要后退,后脚跟确是险些踩空。
她实力不济,好歹有容修给她的灵石符篆,那些符篆可是高价购入。此时堪堪挡住其余人的脚步。却也将癸挡在原地。“这可怎么办!”那为首的人可是筑基修为,捏着他们如同捏着蚂蚁似得。
她神色阴沉,因原焕重伤未愈,她一直将逃出天牢的两人视作是自己作为护卫的耻辱,此时迫切想要立功,将她抓回去。因此虽然攻击狠辣,却没有下死手。
施语阳回头大叫:“传送符!你的传送符呢?不要白费灵力。”
她们无论如何也抵挡不住筑基修士的功夫,待癸失去耐心,必定会一击必杀将碍事的二人杀死。
寻芳将她拉入伞中,叶长笠神色定定看着二人,却甚么也听不见,他心里一寒,饶是心思灵活的人也猜不出他们说的是什么,只觉得四周雨声渐小,迷蒙的月光中仿佛细细的织成蛛丝,落在头顶,肩头。随后他身上一凉,寻芳已经扯着他的肩膀。
“等等!”
他眸光一闪,蓝色的符篆火焰将他剩下的话吞没。转瞬即逝。
随后砸来的数到利刃扑了个空。癸见状喊道:”收手!不必理会。”这行护卫有善于追踪的修士,听了她的话,立即停下来,一群人身着黑裙红杉,如同落入深潭中的枫叶。踩在山涧中,溪水势头了膝头。
癸此时不耐,她立刻动手:“小宗主便要苏醒了,我们在此之前必须要将事情办妥!”
“是!”
她手中朝阳红光乍现,锁链尾巴变幻成蝎子状的钩子,尖端闪烁银光朝着施语阳袭来。对面的施语阳定定站住,好像放弃了反抗。银光穿透她的那一霎那,她的身畔忽然消失的无影无踪,一股黑色的烟雾在周围升起,袅娜如同水中飘摇的黑色细纱。
“咕。”黑色的鸟展开双翼,身后散发的烟雾朝着四周铺开。那些烟雾碰到便响起一阵痛苦的惊叫。
癸立刻警醒过来,她想到自己第二次对对方产生轻视,即便是带了护卫,也都是些实力普通的修士,心里隐隐有一丝不妙。她立刻收起之前漫不经心的态度,挥舞着朝阳锁链卷起阵阵冰屑,铺天盖地朝那只黑色的鸟攻击过去。
“砰。”锁链狠狠刺在地上。
癸目瞪口呆看着黑色的双翅伴随缕缕烟雾,那是只雪白的手,紧接着是肩颈,像是荡漾的水波扩散开来。那只黑鸟化作是人。
下一秒,两条锁链交缠在了一起。一只蝎子尾刺入了施语阳的胸口。女子发出轻轻的“嘶。”胸口的弟子服上红色蔓延开来。
朝阳仿佛是活物似得咬住了她。末端的银光染上血迹,而来不及发觉,癸低下头,一道暗红色的线连在了自己的胸口。她无知无觉,伸手摸了个空。
此人果然有后招!
护卫身旁的灵兽纷纷朝施语阳席卷而来,她伸手遥遥挥去,月光仿佛被她长袖揽入,黑色的烟雾以及鸟将四周闹得人仰马翻,惊叫声不绝于耳。
癸咬着唇,心里后悔万分。前来拦住施语阳是她私自动作,并没让甲乙丙等人知晓。而她一直引以为傲,自己的追踪能力一定能将施语阳带回去,若是提前跟甲乙等人通过气,此时便是十个也跑不脱。她用力扯住朝阳,将施语阳带着踉跄几步,心里发狠的想。
“我就是不擅强攻又如何,此人不过是个炼气弟子。”
那片血迹侵染了整片衣襟,施语阳却无知无觉,她感觉到源源不断的力量涌入胸口。身侧忽然一柄飞刀卷入。下一秒。她出现在黑鸟轨迹中,那刀刃摇摇欲坠插入泞泥的地面。施语阳听到头顶的齐声呐喊:
“攻!”
【暗影之月】
她也使出了芈月大招。身形消失,一道旋转的黑色轮廓静静漂浮在其中。众人毫无察觉砍上去。却铺的空。须臾,她又化成黑鸟遥遥坠入黑暗。身后跟着银光闪烁的朝阳。
癸忍耐不住,刚要下重手,忽然听到身后噼里啪啦的落了一地。脚下忽然听到窸窸窣窣爬行的声音。她低下头,忽然寒毛直竖,水光像是被打碎成细碎的琉璃,细小的游蛇蜿蜒的从水洼爬行,它的身形半没入水中,头顶的鳞片像流动的水。
脚下归于平静,水中重新浮现一道黑色的身影,倒映着的鞋履将水洼踩碎。
她抬起头,看到原焕苍白的脸从月光里露出来。仿佛即将就会死去。他身上穿着墨色的长袍一股浓郁的香味从身后散发出来。
“癸。”
他开口,又咳嗽了两声。癸吓得不轻。连忙喊道:“小宗主,您...您怎么醒了!”她刚要上前,却被原焕拦住,他的脸上是许久沉睡后的陌生和迷茫。沉默了片刻。他才说,
“你要做什么!”
癸连忙开口,将要捉逃跑的两人消息说出来。其中一个女修是御荒的外院弟子,另一个至今还未露面。她说完这些,短暂的停顿下来。两人诡异的没有开口。
“小宗主,需不需要属下再去探查一遍...那灰衣人踪迹.....。”
她话音刚落,就听到身后说了句:“不用了,你跟我回去。”那个声音不像是往日的浓浓威胁意味,带着几分病愈后的虚弱。癸见他没有佩剑,便问道:
“小宗主的剑?”
她刚开口,忽然想到之前灵川峰主的诊断。
小宗主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