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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亦师亦友

“你只有三天的时间。期限一到,即使查不出实情,为免生变,一样要将安生除掉。”

他冷冷说道,“想必你很清楚,你的麻烦绝不只魔剑而已。剑魔的遗体还在铸剑山,前事未了,四大剑门早晚找上门来;镇东将军府铁了心插手三府竞锋,轩辕独又惹上阳顶天……你若应付不来,无双城一样有难。”

这些问题,其实她已想了一整天。

名动江南的“采宝蝶”花灵蝶自不会坐以待毙,只是准备尚未周全、麻烦又接踵而至,精明如她,也不禁有些软弱心疲。

“无双城若毁,你也不过是庸才而已,‘谪仙’中只有超凡绝俗的仙人,无处可供庸才容身。只这一回,我且当你是个软弱平凡的女子,口出无智之言,记住你没有第二次的机会。离开!”

花灵蝶脸色白惨,捏紧粉拳,咬唇不发一语。“蹼!”

绿焰灭去,那张既妖异又凄艳的山鬼面具没入黑暗,细碎的脚步声一路迤逦,片刻消失在湿冷阴暗的甬道中。

幽鬼并没有离开。直到确认其他人都已去远,一蓬妖异的绿焰忽又亮起,鏧刻古朴、宛若朽木的扭曲鬼面无声无息出现。

“你受伤了?”

魑魅魍魉的语调还是一贯的缓慢,听不出波纹起伏。

“寒无衣毕竟是寒无衣,十分难缠。”

幽鬼低道:“所幸那人的医术高明,敷药包扎后已无大碍,休息几天就好。倒是安生之事,十分棘手。”

说到这里,平板的声音忽有一丝微妙变化,“你在他身上花了忒多心血,也难为了你那个‘杀’字。”

被簧片掩去的细微之变,并没未逃过魑魅魍魉的耳朵。

“如果说我还真揪了一下心,你要不要笑我软弱多情?”

老人冷哼一声,缓缓说道,“你我千算万算,没算到寒无衣还有这一手。他若对安生施行了传闻中的‘传舍’,可能发生干扰、突出异变,也可能效果出奇的好,后果实难预料。从我让安生去忘情湖,便已做好了弃子的准备,但挑这个节骨眼,自然是可惜。”

“避免节外生枝的方法只有一个。”

幽鬼冷冷说道。

“我既已点头,便无后悔的道理。只是你须答应我一件事。”魑魅魍魉道。

“说。”

“花灵蝶那小娘皮若杀不成安生,就得把他留下。”

幽鬼猛然转头,直视着扭曲现实面后的黄浊双眸。

“不是亲生的孩子,也有这种无聊的感情么?”

他冷然道,“你老啦,跟姓花丫头一样,开始变得感情用事;说到了底,你还是想保他。花灵蝶若失手,我会亲自杀他,寒无衣便是榜样。”

魑魅魍魉“呸”的一声,居然笑起来。

“你想错了,没有价值的东西,留之何用?”

老人哼笑着,缓道,“传舍与魔剑,关键都在一个‘夺’。魔剑夺人意志,又彼此残杀;而传舍将神识灌入他人体内,夺其躯,也是强者存弱者灭,二者无论源流脉络,俱有相通。花家那小娘皮不是省油的灯,她若杀不了安生,证明那孩子成长之快,已走上‘夺’之一路。究其变化,能加速我等对魔剑的掌握。”

幽鬼静静注视他。

魑魅魍魉眯眼迎视,不闪不避,仿佛对他的目光全然无惧。

“这理由我可以接受。”

谪仙的首脑轻声道。

他们的确需突破。计划启动,再无转圈的余地;很快的,像鬼魅般四出杀人、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魔剑将不负所需,“谪仙”必须更有效、更随心所欲地制造魔剑和剑尸,更能承受如今日之安生这样的损失。

“花灵蝶若失败,我将亲自动手。通过这两次考验,我就承认他有被留下来的价值。”

……

安生一出挽香斋,就知道消息已经传开了。

沿路的侍女仆役大老远瞧见,立刻让至一旁,有的微微颔首,露出讨好谄媚的神色,但落差实在太大,一下子不知该如何称呼他才好,目光尴尬地一交会,也只是笑而已;有人索性避了开来,等明日执敬司正式布达,尘埃落定了再说。

七品官到底有多大?安生其实毫无概念。他苦着脸回到新拨下的随班院舍,段誉已洗浴更衣完毕,倒在床铺上呼呼大睡。

这座小院落离他昨夜还睡着的庚寅房甚远,平常根本不会走到这儿来,床帐、摆设,整齐叠在榻上的换洗衣物、桌顶摆放的青瓷茶釜……触目所及,无一不是簇新而陌生。

若有人能无视他的出身,贫贱时不欺、富贵时不谀,除了早故的养父,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阿叔之外,大概就只有段誉了罢?安生在回程的路上怀着一丝希望,盼与段誉聊上几句,一吐心中的积郁旁徨,谁知亦不可得。

他叹了口气,和衣倒在床上,毫无跻身出头的喜悦兴奋,怔望着天花板发呆,直到睡意铺天盖地袭来,一把将他攫入迷离梦乡,混乱的思绪倏然中断,无数刀光剑影,忽地有消失,随即又是一阵阴恻恻的诡笑,各种记忆片段博杂不堪,如潮水般涌来,剑魔前辈突然现身,但却远远离去,安生想追上去,却只觉越来越远。

“前辈!”安生猛然坐起,惊出满身冷汗。

榻边“呯”的一声,一条高大黑影跌入窗里,摔了个四脚朝天。来人翻身跃起,呼地一巴掌搧去:“去你妈的前辈!这等砍人天命的阴损称谓,岂可对自己人喊?你个缺德的浑小子!”

“老韩?”

安生被揍醒了几分,揉眼一瞧,果然是韩秋色。

“我不是喊你前……怪了,为什么不能喊‘前辈’?”

“阴损,真是阴损!”

韩秋色揪住他的发髻,提兔子似地一把拎起:“我问你,你都管寒无衣老儿叫什么?”

“叫……叫‘前辈’。”

他抓着韩秋色熊掌似的大手拚命挣扎。

“所以咧,寒无衣就死啦。”

安生一愣,差点忘了抵抗。韩秋色把他的脑袋提近面前,表情阴沉。

“‘武林道上天天死人,都是先从前辈死起的。这两字实在是太阴损了,万万不可对自己人喊,对外人则无妨,特别是那些个混蛋,什么轩辕豪前辈、阳顶天前辈,多多益善。喊死这些王八羔子,大伙儿图个清静。”

“原……原来如此。”

安生揉着被揪疼的发顶,才发现窗外天光未明,月华盛茂,云下压着无数星子,山与天边交界处隐有一抹浮晕,离天亮怕还有一个多时辰。对角的另一张榻上,段誉睡得正酣,给他二人这一番闹都还惊不醒,韩秋色忍不住笑道:“这小胖子倒挺能睡。”

安生起身着靴,就着桌上的青瓷茶釜点了两碗冷茶,歉然一笑:“隔夜的茶水,你多担待。”

韩秋色摇头:“待会有活儿要干,饮冷茶不宜,回来再说。跟我来!”

一推窗格,纵身跃出。

安生尾随着来到一座荒僻的院落,沿路东绕西转,以他在城中数年,一下子也不确定究竟身在何处。那院中甚是宽敞,铺开一大片平整青砖,月光洒落,映得分外清明,沿墙却是枝枒扶疏,浓荫环绕,不易自外头窥入。

韩秋色从角落里取出两柄连鞘单刀,将其中一柄扔给了他。

安生抽刀映面,钢刀虽是一般,却折回满目流辉。“这是?”

“你没时间睡大头觉啦,咱们哥俩切磋一路剑法。”

韩秋色懒惫一笑,随手擎出;左鞘右刀,一舞便是两朵拔风劲芒,刮面凛烈,动作却是举重若轻,说不出的好看。安生心思极快,知他是有意传授武功,但江湖人最重门派师承,非是剑门弟子,不得钻研剑门武功,否则便是偷师,势成武林公敌,人人得而诛之。

韩秋色窥破他的迟疑,耸肩一笑。

“我十六岁便出江湖历练,除了本门武功,起码拜过几十位师傅,学习各种杂学。要不,我师父做掌教之前乃是青帝观剑门一脉的大宗主,我是他唯一还活着的徒弟,哪来的刀法教你?”

安生想想也是,不觉失笑。

韩秋色拿剑鞘轻敲他脑袋,难得正经起来。“一握兵器,便不能再嘻皮笑脸,这是对武艺的尊重。”

手腕一抖,鞘洒斜斜指地,“你来砍我,只消砍中这只刀鞘,便算我输。你试试。”

安生想起幼年时与鬼叔叔玩的砍柴游戏,顿觉亲切,笑道:“你别托大,我其实很会用刀的。”

也是一抖手腕,那钢刀未掀起风声,竟已抡扫开来!

他天生速度快绝,这一刀更是有心施展,出手松软已极,无所用心,全凭自身的重量旋扫;刀似离心去后,才以尾劲一拖,当日鬼叔叔将整把筷子似的柴束横里削断,用的便是这等手法。安生只看了一回,便即学起。

谁知钢刀扫过,韩秋色手里的环铜木鞘微略一晃,仍好端端地停在原处,鞘尖指地,彷佛安生未曾出手。安生不禁一愣:“难不成……老韩的动作比我更快!”

韩秋色面无表情,轻哼一声:“就这样?老太太穿针纳鞋底,只怕还比你利索些。”

安生被激起好胜心,点头道:“那我再快些。注意了!”

呼地一声,抡刀回扫!韩秋色手腕微晃,连衣袂都没怎么扬起;钢刀过后,木鞘仍在原处,姿势与先前一般无二。

眼见他游刃有余,忽然扭腰旋肘,猛将钢刀拖回:“笃!”

一声细微轻响,刀鞘仍在,只是角度略斜,鞘弧上缺了一小片陈旧彤漆,露出暗沉木色。

安生兴奋叫道:“我懂了!”

韩秋色点头道:“咱们变个方法玩儿。你拿好刀鞘,不能被我的刀碰着,明不明白?”

安生隐约抓到诀窍,知道躲比攻更困难,连忙打点精神应付。

这游戏一开始便已知道结果。

无论他如何挪开刀鞘,韩秋色有稍稍一动,轻易发刀击之,无比准确。安生渐渐发现:恰恰便是自己的“动”引来了老韩之刀,索性闭上眼睛,全凭感应;韩秋色的攻势却未稍止,钢刀刀背如雨点般往鞘上招呼,往往稍一迟疑,刀鞘上便连吃几记,细碎的爆击声密如炒豆,劈啪不绝。

安生心下放空,耳中越来越听不见声音,闪身的动作反而流畅起来。

下一个瞬间,在“刀来了”的念头萌生以前,他忽把木鞘一横,一抹锐风贴肘滑过,韩秋色的钢刀首度落空!还来不及思考,又把刀鞘往怀里一抱,反掠而回的刀刃只差分许便要削中他的鼻尖,安生闭目止听,以毫厘之差闪过了第二刀!

刀风越强,安生却逐渐进入物我两忘的奇妙境界,舍弃异於常人的灵敏五感,忘记自己发达优越的肢体,没想过何时歇止,只是让身体的动作与“刀”维持平衡,进退趋避、如影随形……

白天与阿呆交手时的情形,忽然变得理路分明:当时,安生只觉眼前一红,身体不听使唤地动了起来,那是别人的功夫,来得莫名奇妙、走时又无所依凭,此际却是扎扎实实地开了心窍,身使臂、臂使刀,越来越圆转如意。

在他的感知里,刀的轨迹就像是一座具体而微的浑天仪,一刀划过便留下轨迹,绝不消失;慢慢的,刀的来势去向清楚起来,毋须透过眼、耳、肤触便能掌握,甚至加以预测,他大着胆子将鞘口往“轨道”上一送,“铿!”

猛然睁眼,只见老韩侧举钢刀,近乎两尺的刀刃恰恰搠入刀鞘中,毫厘不差,端妙无方,彷佛两人已为此练过了千百次,方能于快刀缠斗间灵犀一现,应声得手。

韩秋色脱口道:“接得好!”

眉目一动,意兴遄飞。

安生满头大汗,却难掩兴奋,胸中热血沸腾:“原来……刀是这样使的!刀,竟也能使到这等境地!”

幼年时与鬼叔叔砍柴的情境涌上心头,忽觉其中妙着纷呈,大有茅塞顿开之感,每一思索都能有不同的体会。

而韩秋色的惊讶只怕更在安生之上。

他这门武功别出心裁,刻意打破武学套路中“招”、“式”的概念,练的是手路直觉,与其记忆招式,不如去透彻运使兵器的细微变化,使之成为本能,临敌时刀便会自己去找对手攻势里可堪施展的空隙,就像是水往下流、火能化冰一样,不假思索,再也自然不过。

这理说来容易,但武功造诣越高,反而越难舍下已知,如动物般全心依赖本能;安生无此包袱,犹如一张白纸,学来自是事半功倍。韩秋色心想:“总以为这门武功除我之外,世上再无其他人能练到如此境界,看来是我敝帚自珍,想得太满了。小安天生奇才,日后成就不可限量。”

徒弟争气,可比自己当年悟通时更令老韩欣喜,但眼下还不到松懈的时候。

韩秋色定了定神,淡淡一笑:“刚才只是热身,现在才要玩真的。你暂且休息下,待会儿咱们玩个新花样:我用刀攻击你的鞘,你也用刀攻击我的鞘,既要攻也要躲,刀鞘被砍中的就算是输。”

安生似有所悟,还刀入鞘,稍事歇息,举袖揩抹额汗。

“老韩,这路刀法就这样砍着玩儿么?也没套路什么的。”

“是没有。你若练到了家,动起手来活像一团旋风,对手还来不及眨眼就被砍成了一颗烂红石榴,包管你威震江湖,谁看了都恶心。”

韩秋色耸了耸肩,“更要紧的是:这路刀法乍看之下,与你那便宜师父的‘窥心剑’颇有些相类,都是运使如风,直如行云流水一般。此后你跟人动手便使之这一路刀法做剑法,招牌晶晶亮亮,决计不会砸锅。”

安生对“剑帝传人”的话题兴致缺缺,扛着刀往树下一坐,抖抖湿透的衣襟散热纳凉。

“这刀法总有个名目罢?哪儿学来的?”

“呃,这个嘛……是我跟一个猎户学的,叫……叫这个……是了,就叫‘无心刀’。”

“哇,是谁取这么俗的名字?”

“哎呀,这不重要。总之你好好地练,这门武功虽然难学,所幸你的资质甚佳,又遇上我这个百年难得的名师,这几天辛苦一些,勉强也能凑合。”

安生笑道:“老韩这话不对。我虽没练过上乘武学,也明白‘欲速则不达’的道理,没有几年,乃至几十年的功夫,练什么都不会有成就。再说又何必急在这几天?我年纪轻轻,来日方长……”

话未说完,语声忽落。

只见韩秋色双手抱胸,举目望远,罕见地敛去了笑容,神情十分凝肃。

“没时间了,必须尽快离开这里,否则将有性命之忧,更会为他人带来意想不到的灾祸。”

他回过头来,被夜色映蓝的面孔青得有些怕人,明明轮廓还是那个开朗豪迈的大胡子老韩,阴沈的神色却判若两人。

“三天之内,你定要离开无双城,逃得越远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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