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法律是儿戏吗？”
余晚辞蓦然伸手在他捏住男生衣领的手上劈下来，方序钝痛，松开了男生。
接住男生下落的身体，半拖半揽的扶靠到贴墙坐下。
回头，方序的脸色很难看很臭。
余晚辞挑了一下眉，对他说：“要打架是吗？我陪你打。”
他说：“我不打女人。”
“瞧不起女人？”她轻呵一声，右腿往后迈了一步，双手握拳，抬起，两拳置在胸前，头颅高傲仰起，“来吧，就陪你打一次。”
“我不打女人！”方序着重咬字。
“可我打男人，怎么办呢？”说完，右脚向右旋转180°，下一秒蹬伸左脚快速向右前上方直线踢出，快、准、狠。
而右上前方，便是方序所在的位置。
方序闪躲不及，双手交叉硬挡住了她的一脚，身体被撞得后退了好几步才站稳。
方序也顾不得生气，有些兴奋：“练过？”
余晚辞不置可否，只对他招了手，“来。”
方序眉头兴味的挑了一下，突然出手朝她突击，看似井井有条有模有样，可其实，他的招数是没有规律的。
应该是业余打手。
余晚辞轻笑一声，陪他小打小闹闹了一会儿后，渐渐狠了。
一个来回后，余晚辞转了个身背对着，重心后移至右脚，左脚蹬地后屈膝提起，两手握拳置于胸前；随即右脚蹬地伸直，转身，提腿，左脚随即向后直线踢出，用力延伸，力达脚跟，直直踢打在方序的右肩膀上。
方序闷哼一声，急速后退被打偏在侧。
余晚辞瞟了一眼，双腿定点，起跳，左腿扫出，一个漂亮的回旋踢，击在少年的右脑侧，把人踢飞了出去。
“嘭”的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
双腿落地后，余晚辞晃了两下，朝打趴在地的少年走去，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怎么样，输了吗？”
方序脑侧很疼，缓了好几分钟才慢慢站起来，起来的第一句话就是，“你丫的，出手那么重，我要是脑震荡了我让你赔死！”
“重？”余晚辞诧异，“我收了四成力了。”
“……”
“小朋友，不会打架就别打架，场面收不住，那可就难看了。”
“……”方序憋红了脸，好久才爆出一句粗。
把男生送上担架时，方序不情不愿，余晚辞眼神过去，立马又老实了，主动的帮医护人员抬人上车。
救护车的鸣笛声越来越远，方序才冷冷的碎了一口，转身看才发现女孩已经走远了。
方序连忙追着跑过去，和她同肩，“喂，你练的是跆拳道吧？”
“一个女孩子也玩这些？”
“你学几年了？”
“什么段位了啊？”
“今年你几岁了？”
“叫什么名字？”
“段位高的话我可以考虑考虑让你当我师父。”
余晚辞不说话，他也不在意，在旁边一直霹雳吧啦的说个不停。
余晚辞蓦然停住，烦闷的掏了掏耳朵，“你不渴吗？”
“啊？”话题转的太快，方序有些转不过弯来。
余晚辞耐心的解释：“说了那么多废话，你不渴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