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保国家座落在河内县怀府大街上,一千多平的院子就两间临街的房子,因为刘保国爷爷没有经过建筑培训机构的培训,还是怎么的两间房子有二十多米长。
房子将整个邻街的地方整个都盖的严严实实,九米多宽,二十多米长的房子也算是怀府大街的一景。
地面上半米左右是各种各样的半截砖组成,由于半截砖不好看的缘故,爷爷和刘保国的老姑父,用的不知道什么碎石子,将整个三米多高的房子包了一层。
猛一看五彩斑斓的样子,实际上是由各种各样的造型组成,房顶是由五六种各种各样的瓦覆盖其上,还别说严丝合缝,屋里从来没有漏过雨。
房子上的脊背上,奢侈的用了一溜的琉璃,两边还有两个不知道什么的兽头雕塑,刘保国就是到了四十多也不认识这俩是什么玩意,刘保国以后有钱了,将房子重建后,这俩兽头被人卖到了省城听说还卖了几百块。
屋子里是大通间,近二百多平的通间都是刘保国收集到各种旧家具,也许是怕刘家的穷气,传染的缘故或者什么,怀府路这么要道的地方,竟然没有四邻。
“额”
因为房子的北边是怀府大街,市政不让建房子,东边是杀驴胡同,也不许建房子,刘保国能够理解,可是南边和西边最近的邻居也相隔一片杂树林是什么鬼。
这里可是河内居民最集中的地方啊,整个河内县几千年来最热闹的大街怀府大道,一直以来都是河内县唯一的街道,一直到刘保国开始做生意用自己家的土地证和房产证去私贷公司贷款才知道,这些空地都是自己家的。
那个时候的土地证就是一张发黄的纸,是用一种发着奇怪味道的皮子包着的,里边还有爷爷的存折,里边有七十三块,刘保国一直到后世还保留着,基本算是古董了。
爷爷去世刘保国没有花钱,一切都是民政局在办,刘保国只负责一件事那就是不停的哭,最后还赚了一百多块,刘保国非常羡慕爷爷死了还有人管,听说爷爷是当过兵,去过大雪山和棒子国参战。
刘保国很想和爷爷一样当兵,心里想着以后自己娶不上媳妇,死了也有人管,到了十七岁的时候去过武装部,可是他一米八三的个头,不到一百斤的如同摇摆的小树苗一样,人家说他体质不行,还有肺痨。
刘保国那个时候没有文化,一直认为肺痨没什么,肺老了就老了,他本人还年轻,可是人家武装部就是不要他,他一狠心在武装部的大门口跪了一个多小时,也没人要他。
一直到了二十多了,防疫站免费给他治好了病才知道,自己的病是传染病,他才明白自己和街坊四邻说话,没人理他,就是好心的街坊也是送给了一个口罩后才和他说两句。
以后刘保国做生意都是带着口罩,别人问起来就说感冒了,实际上他不认为自己有病,不过有时候劳累了,咳点血有啥了不起。
也许是落下的心理病根,就是三十多了有钱了,交往能力也是很差,别人看他有钱,给他介绍了几个女人,也是刘保国不解风情没有谈成,一直到了后世都快四十五了,也没结婚。
这倒不是他薄情,只是他不管天气热还是冷都是穿了一身的运动衣,带着口罩,四十多了,皮肤白的比女人还细腻,主要是常年不见太阳的缘故。
那个时候可没有嫌贫爱富的女人,人家一看他就是和女人聊天也是捂的严严实实,说话也不和人家照面,都认为他嫌弃人家。
实际上刘保国只是认为自己得过肺痨,怕遗留有病毒传染别人,也许是被自己几十年的无知搞怕了,防疫站的同志夸大了一些,反正刘保国一直感觉自己不干净,每天不刷几次牙,洗几次澡连去公共场合都不敢。
刘保国关上用两张废铁皮做的街门,望着满院子的废品无奈的想着,既然重生了就好好过日子,尽快的赚点钱去防疫站把病看好,后世防疫站是免费的,也不知现在还免费不。
说来刘保国因为单身的原因,比一般人多了很多的时间,各种夜校,补习班,提高班,实实在在花了几百万,不敢说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一般的大语种日常对话还是没问题。
电脑开发个小病毒也是一点含糊也没有,也就是说的好听,实际就是一瓶不满半瓶晃荡的货色。
不过由于对钱的盲目狂热,和追求还是成就比别人大点,不过毕竟没有系统的知识,最后还是悲惨落幕。
这一世他不会用自己前世的见识做个世界首富一类的人,上一辈子该享受的都享受到了,这一辈子只想好好的活着,娶个媳妇,要一群孩子,给她们想要的一切。
刘保国就是这一个没有远大志向,得过且过的小人物,即使他有天大的作弊技能以后几十年的发展脉络一一在目也不想再那么折腾了。
既然选择平平淡淡活着,这个年代也就不想那么多了,好好把院子收拾收拾,把院墙直接将两片小林子圈起来,盖个四合院,弄个后花园,种点时鲜果蔬,养几只鸡,几只鸭,几只鹅一条狗几颗茶树还是有必要的。
钱不用考虑,这个时候河内县的物价非常便宜,两进院子带花园,他不准备和其它四合院一样,盖个方方正正的院落。
他准备把临街的北厢房,扒了建成十五米宽,三十七米长的两层现代结构的楼房,一层一溜十间门面带男女公共卫生间,一间公用的休息室带去二楼的双向楼梯。
有了这个公共休息室和双向楼梯,二楼也可以出租用于一些个体户经营,卫生间只要自己舍得投入,干净卫生同时也能改变这一片一到晚上,满街都是尿骚味的恶劣环境。
别看是河内县的唯一大街,一到晚上照样没多少人,一些尿急的到了这里刚好有个街角,那滋味谁闻到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