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殿下猜了个大致,可这主意不是本王想的。本王最多不过是一个棋子,而已。”云笙道。
何时,他与顾九生疏道,本王,本王,长安王,九殿下了。
“能让长安王心甘情愿做棋子的,想来,交易的报酬很高。”顾九道。
云笙笑笑:“不高,刚刚好。”
“云笙,放了朝惜。”顾九说道。
这个时间,朝惜该喝奶稀了。
“没了小世女这个人质,本王可打不过九殿下。”云笙道。
“挟孩童,这可不是你的性子该做出来的事情。”顾九喝了杯茶,脸上是不动声色的,可心中已经是变化几分。
摇篮里的朝惜已经醒了过来,看着陌生的好看云笙还以为是寻常一般逗弄自己玩耍的人一般,吱吱呀呀的叫唤着。
“九殿下以为本王该是何等性子?云淡风轻温文儒雅?呵呵~”云笙轻笑,或许曾经的云笙是这般,可现下······
“这孩子睁开的双眸更是像你。”
却如云笙所言,许多人都说,这孩子的一双眼,灿若星辰,像极了顾九。
只是清澈灵动之态,未曾是顾九有过的。
“不如长安王说说,来的目的究竟?”顾九冷静的摸样,喝着茶,另一只手敲打这玉骨扇子在桌上。
云笙扫了一眼外边,道:“九殿下心中,何事何人重要不能及?”
这所问让顾九愣了一转,眼中带着问询。
云笙道:“不若本王说的明白一点,在九殿下心中,家国何为重?”
“自古国家,国家,有国才有家。自然,国为重。”顾九缓慢的回复着,同时思索着云笙的真正目的。
“那么,你的囯和你的孩子孰轻孰重呢?”云笙笑着问道,只是那笑意不达眼底。
顾九安静了,或者说顾九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云笙的视线看向了不远处的一暗暗隐蔽处,道:“听闻九殿下的王夫是西陵贵公子,没想到西陵的男子功夫也是极好的。九王夫既然不放心子嗣,何必隐藏在暗处?”
话音刚落。
沈雾澈走了出来,一袭长袍,脸上是止不住的担忧神色看着朝惜。
“怎么过来了?”顾九转脸,看向沈雾澈。
沈雾澈:“殿下和朝惜都在,臣夫自然不放心的。殿下,无论如何,我们一家人总是要在同处的。”
拉着顾九的手,坐在了顾九身旁,却也不敢多看向朝惜,更不能轻举妄动。
“九殿下与王夫果然是鹣鲽情深,既然王夫来了,也正好帮本王解答了刚才的疑惑。本王刚刚问了九殿下,国与孩子孰轻孰重,九殿下没有回答,就请王夫回答。”云笙道。
“哇哇哇~~~~~”许是察觉的危险,朝惜竟然开始大哭起来。
哭的声音惨惨。
“本王夫心中,只殿下一人为重。”沈雾澈瞥了头,看向了顾九。
在一伸手,直接弹向了朝惜。
点入了朝惜的穴道,朝惜昏睡了过去。
“孩子还小,听不懂什么,与其让她吵闹,不若如此安静。”沈雾澈道。
云笙讽刺的笑容:“真不愧是九王夫,独守空房多年,都能让西陵称赞的九王夫。”
都说三个男人一台戏,现下,倒不用顾九说什么了。
沈雾澈和云笙完全把顾九‘遗忘’了一般,两个人‘唇枪舌剑’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