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良跟着那人一直到了山上一个远离众人的偏僻之处。却不敢跟的太近深怕被那人听到声音,那么自己一个下午的算计可算是泡汤了。
那人找了个山洞把女子平整整的放在地下,便开始在四面点灯,好方便行那事儿。便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的抛将出去,又从裤裆里掏出那话。
马良却是等待这个时机,从旁边捡过来一颗石头,他知道自己运使灵力的一击力量非同小可,倒也不敢太大,就选了颗小的,运使些许灵力到手臂上扔了出去。
马良本来没什么准头,但在这么近的情况下依然还是能准确的命中,但见石子准确的落在女子的肩头。女子当时被打得在地上滚了两圈,却没立时醒来,马良暗叹一声显然没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
那人却马上警觉地将那话快速缩回去,跳将起来四处看了看,见得没人又回头去看那女子。这时候那个女子才缓缓醒来,二人眸子相对。
那人见得女子看见自己本来要跑,一寻思自己已经被看见了要跑又有何用,明日她只消去老师那里告上一状,我便完了。心下一合计不如强行叫她就地伏法,再晓以利害说不定还能死里求生。
他却不知道女子始醒本来尚未看清他的面目,他只消快步而走便也无事,这番思量反而教女子将他看的一清二楚。
女子见他赤裸上身,一手提着腰间裤子,便想要开口,却被他暗将上来,便动弹不得。本来都是修仙人,身上多少也具有灵力,但情急下二人却都忘了自己实则身负一身非凡人所能及的本领。
马良见得如此暗道妙极正要他们如此,便又捡了一颗大点的石头也不敢全力便运使小部分灵力望那人掷将过去。只听一声如中皮革的声音那人便应声而倒,一时间疼痛难忍,险些没喘过气儿来。
马良当即收了隐形符,当即大刺刺跳将出来,指着那人道,“好你个…”本来想好的词儿没用,临时编了一句却不想自己不知道对方的名字闹了个笑话。
“好你个歹人,半夜三更将人虏至此地竟想做那见不得人的勾当,今日要不是大爷瞧见,就让你给得逞了。”说着便去将那女子扶起来。
那女子一时间不知所措,本来自己眼见便要失了清白,便有人来救自己。当下感激看着马良眼中竟尔有眼泪在打转转。
那人背上吃了一击,早已被震伤,此时便要张口说上两句便也显得吃力。从地上缓慢地爬将其来。眼中灰败颓丧,继而目光狠毒的向马良看来。想起之前那打开女子那一下便也是他所为了。刚才大意却让他一招偷袭,不然此事还有转旋余地,心下恨恨不提。
马良见得场面做完了,便又放了句狠话,在他身上搜了搜居然没有迷香的解药,便带着女子回去,边走边道,“那厮虽然是身受重伤却是男儿身若让你一人回去,我却放心不下,这便送你回去罢。”
女子点头道,“还未请教师兄姓名,翌日定当登门答谢。”
“我叫马良,就在七号峰上修行,师妹若有空闲来峰山小坐那到时欢迎的很。”
那女子忽然想起什么回头看着马良问道,“师兄何以大半夜里会出现在我们山峰这边。”眼中闪过狐疑的眼色。
马良早有算计便道,“这就要从前天说起了,那天我求着师傅教我踩剑飞行的本事,师傅总是推脱说早得很,就是教了也学不会。我在三央求师傅才传了张飞行符给我,只消把那符贴在剑身之上,再配合以其他的辅助法宝便能不用自身灵力也可御剑飞行了。本来前天练习颠来撞去好不凄惨,昨天才熟练点撞的便少了。到得今日下午才顺风顺手好不自在。却一时贪玩上瘾直到之前还在山头飞行,在飞过十三号峰山头的时候,却见下面有点点火光。一时诧异上得前来便见如此。同为外门弟子岂能看师妹受此害苦,便暗中救助师妹而已,本来举手之劳师妹也无需挂怀。”
女子见的他说话有条有理,便也信了。又听马良问及自己的姓名便道,“我叫孙云儿,三年前入的门。”听马良问及那人又道,“那人叫黄潘安。”说嘴角略带笑意,“长得那个丑法也叫潘安,你说好笑不好笑。”说着接着月光仔细看了马良一眼道,脸上一红道,“像师兄这样的相貌也才配当得起潘安这个名字。”又想到师兄怕不是故意垂青我的美貌而特意保护我,便心中暗喜,又想到马良的那一番话却又无从辩驳,只是心中叹气罢了。
二人本来不熟時这一番话说完便也无话可说,当下无言直到将孙云儿送到了门口却不好跟进去。便在门口停住了脚步说道,“师妹先将此事告诉老师吧,在行睡觉罢。”
“我早已在月前就出师了,现在也是凝气一层的境界,现在靠着宗门的资源和功法独自修炼,我的事老师也早就不管了。”
“那平时的吃食你们是怎么解决的?”马良好奇道。
“平日里大家都是靠宗门每月分发的丹药填饱肚子的。”这番话说道后面竟潸然欲泣,显然是大户人家子弟没经历过世事。
马良安慰道,“那也太凄惨了,师兄我就在第七峰,洞府里生活用具一样俱全,要是师妹口谈了,欢迎随时来拜访。”
“那多谢师兄了。”说着便是一礼。
马良倒也由她,当下无话,二人一个在里,一个在外,皆没有动静竟尔尴尬起来。
孙云儿道,“师兄难道不困吗,现下快到四更天了,却还不回去睡觉。”
马良却道,“我怕一走那黄潘安回来找你麻烦你一个人便危险了。”
“我众师姊都还在。”话到一半却闭嘴了,想到那会儿众同门也都还在自己不一样被抱了去。便伸手推了推旁边的几个女子,却哪里有什么反应,却问马良道,“师兄我师姊们都怎么了。”
马良道,“他们全都中了那厮的迷香了,到天亮会自己醒,你到不用担心。”说完又补充道,“你便睡吧,我在外面给你们守门。”
门内的女子应了一声,便也无话,不知道有否便睡了。
马良此时也是困极,他知道黄潘安那厮一定不敢再来犯,却又不得不谨慎。那厮对自己必然恨极,若然打个回马枪那便遭了,是以整晚都没有睡。
到得第二天清晨,众女子出门见得马良却是大声疾呼惊叫不已。马良见得中女已然醒了,却是不管其他倒头就睡,却是心中早就算计好的小九九不提。
孙云儿也是整夜未睡生怕马良在外面睡着了,被那人回来打伤,此时见得马良睡在外面当即排众而出将马良抱回自己的床铺。自己却在同自己要好的一人床上睡去。
话说赵秀儿出得门来见得马良看着自己露出疲惫的笑容,心里不知怎生想法。见得孙云儿将其抱进去,便上去想问个究竟,但孙云儿疲倦已极当下摆手却说醒来在议。
时值巳时过半,太阳热烈如火,孙云儿也已慢慢醒转,马良却还未见醒过来。
当下有女子叫了一声,“醒了。”本来在打坐的一众人便都围拢过来。对着孙云儿问东问西。
此时马良却在装睡,等到人声嘈杂时才装作被吵醒的样子。孙云儿一直被逼问但始终推脱不说,直到马良醒过来那些女子才围过来问马良。
马良见得人群中没有赵秀儿便故意道,“各位姑娘好漂亮,让我看的心儿痒痒。”众女子一听有的脸上一红有的装作没听见,有的直接道,“别东拉西扯的还是不是个男人。”
马良接着道,“这却是黄潘安那厮的心里话。”
当即有人叫了起来,“就是那个整天缠着孙云儿师妹的小子。”
又有人道,“那小子长得一副猥琐样。”却是刚才打断马良说话的那个女子道,“让人见了就晦气怎还有这无理心思实在不是好人。”
“谁说他是好人了。”马良接过话头刚要说话回头看了一眼孙云儿却见对方看着自己可怜兮兮,到嘴的话却不说了。
这时候那赵秀儿和程艳也走过来,马良随即和他们招了招手脸上露出笑容。跑过去和赵秀儿搭讪,“赵秀儿姑娘越来越漂亮了。”脸上笑嘻嘻,却是露出了本来面目。
赵秀儿便也问道怎么回事,马良便走过去对孙云儿道,“师妹就说出来当给大家提个醒,也就是了。”
见得众人有人起哄,孙云儿便也将来龙去脉说了出来。
有的人深感于情竟尔哭了出来,有的人却感叹世情危险。当下却有个女子叫道,“我长得这么漂亮,肯定天天被人惦记,要是夜夜都有人来向把我抱走那我也太惨了。”
众人循声望去,却是一个十七八的少女,却忍不住笑出声了,唯见这女子满脸的青春痘,脸上还有不少色斑,方方圆脸儿,却是难看已极。
先前打断马良的那女子又道,“诶,咱们这里要说样貌哪有比得上冯师妹的呀。人家国色天香,怕是元婴的老祖看了也要动凡心了。”这人却叫姬月晴。
当即便有人附和,众人随即又是哄然大笑。
众人笑毕,马良却道,“众师姊却是生的漂亮我本来一个饱读诗书的人见了都仍不住被吸引。”说着便朝赵秀儿看了一眼,赵秀儿脸上便是一红。又道,“如今大家多都出师,何不去求一求那些有道的师叔师伯收了,有个庇护那也能安心修炼。”
这话却又说到众人的心坎上了,当下那姬月晴便道,“我等又有什么地方可去,平日里在山中修行人儿也不识得半个,又有哪里可去?”
众女子都是眉头微蹙,显然都是为此烦忧。马良却不说话了,众女子缓了一会儿却将目光停留在马良的身上。
马良仍旧不说话等着人来问。便有人仍不住了问道,“师兄你是有师傅的人,何不可否为我等引荐一下,至不济也能在师兄洞府不远处修炼有个照应那也是好的。”这话却是赵秀儿身边的程艳说的。
众人听了觉得此话不错也都莺莺燕燕的附和。马良正要他们说此话便道,“本来我是有这个提议,只不过在下也是区区男儿身,恐众位姊姊心有它想才没有提出这样的建议。既然众姊姊皆觉得可行,那我大大的欢迎。”
“不知师兄怎生称呼?”姬月晴问道。
“我叫马良。”
“马良师兄,当下我们便想先随师兄去了不知方不方便?”众女子中又有的附和道,“是啊,是啊。”显然都是不想在此再待一个晚上了。
马良当即应声道,“那欢迎的很。”当下无话,众女子去房间里收拾行李不提。
见得赵秀儿也回房收拾行李,马良偷眼去瞧。
众人收拾完行李后便站在一旁等马良出发,见得众人都收拾完行李后。马良随即带领众人出发向着第七峰行去。
本来赵秀儿混在人群中,马良便将她拉倒前面来说话。见得她手提一个包裹便道,“师妹包裹重了些,我帮你拎吧。”便从赵秀儿的手里拿过包袱。
对于马良明目张胆的讨好,赵秀儿也受用得紧,便也随他。孙云儿见得一路被冷落也上前来说自己提着包裹也累的紧,便把包裹放在马良肩头,马良也顺手接过。
程艳则是在一旁低首掩口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