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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椎翎抱着醉得不省人事的渍回到更的住处。

更不在。椎翎把渍抱回她的房间让她睡下后朝着他知道的那个地方走去。

风信子快枯萎了,很多花已经奄奄一息。因为花期已经过去了。在那片荒凉的花海中,更独自站立在那里,风吹起他淡紫色的长发,凌乱而悲伤。

“风信子的花期过后,剪掉这些奄奄一息的花,就可以重新开花。”椎翎用长长的锋利的指甲划断一枝风信子的花茎,那一枝枯萎的花穗掉落在地上。椎翎抬起头来望着独自站成悲伤的更。

“忘掉过去,就能获得重生。”

更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却问:“渍呢?你把她扔了吗?”

更在转换话题,他依然在逃避着。椎翎了然。却只是笑了笑,从怀中掏出玉壶,轻轻摇了摇,“那个笨蛋,喝醉了,睡死了。”

更了然地垂了垂眼,淡紫的发丝拂过眼前,更没有管它。

“春会这样的日子,你不去勾引女人,在我这里做什么?我没有那方面的爱好。”更淡淡地说,眼睛瞥过椎翎,莫名地比起平日里的更要妩媚。椎翎跳脚地朝着更大声喊:“我也不喜欢男人!”

更高吊着眼梢,瞳子施施然移向一边,声音长长地拖着:“哦”

“你那怀疑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你到底想说什么?可恶!”椎翎跳着脚拂袖而去。更隐约笑了一下,唇角微牵,眼中却布满了灰色的云翳。

椎翎在走出几步之后停下,又转回来。

“春会又不止一天,本大人且仁慈地给那些可怜的男人创造一个机会。今天只想喝酒。”椎翎坐下来,摆出酒,“酒不能独饮。”——忧思不可独当。

渍恍惚中梦见一个小小的男孩子,有着大大的长长的眼睛和柔软高贵的淡紫色的头发。男孩一个人站在许许多多的大人之中,那双眼睛清澈却茫然。

模模糊糊地,那个孩子长成了大人,有着忧伤的背影,站在花树之下。自己远远地望着他,因为他的忧伤而难过着。这时一个陌生的女子从远处走过来,朦胧中看不清她的脸,总觉得是一个非常美丽的人儿,树下的男子朝着女子伸出手,微笑着。女子走过去,男子亲昵地把她揽进怀中,女子倚在男子的肩头,两个人一同站在那里,那么美丽。

而她自己心却莫名地酸痛。

梦中的自己难过地满脸泪水,远远地望着,难过地朝着那个背影伸出手去,张开口想要喊他,却发现自己忘记了他的名字。

好想叫他,让他转过头来……

更站在渍的身边,看着睡在席上的渍满脸痛苦的样子,眼角甚至有眼泪流出来。更一愣。她……也会哭?

这个安静的,没有什么话,也没有什么表情的人类的女人,也会哭?为什么?有什么能够让她哭的事情吗?

想起她从山崖上掉下来时紧闭着眼的那张透着倔强和坚强的脸,想起她请求他让她留下来时那坚定的眼神,想起她跟野兽战斗时勇敢地样子。这样一个野兽一样的女人也会哭?

蓦地,更想起他杀死进犯领地的妖怪那天,渍在他为她擦拭血迹的时候别过眼去悄悄脸红的样子。

更伸出去要为她擦泪的手停在了空中。

终于,更还是收回了自己的手。

一个人会看起来很坚强是因为她把自己的脆弱都藏起来了,越是坚强的人,心中某处地方就越是脆弱罢。那一点隐藏起来的脆弱绝对——是致命的。

既然如此,就不要去碰触。就当没有看到好了。更转身走出渍的房间。

渍缓缓张开眼,看到夕阳的余晖照进来,在地上涂画出一片瑰色。

“好美啊。”

渍感慨着坐起来,发觉自己的眼角居然有泪。奇怪。

说起来,刚才似乎做了什么梦,是什么梦呢?渍坐着努力地想着,刚刚睁开眼的时候好像还记得的,说了一句话就全忘记了呢,真是的。到底是怎样的梦?隐隐约约觉得有一大片粉红色。

粉红色……春梦?渍恶心地打了个寒战。是因为今天这身衣服的缘故吗?还是……啊,对了!是樱花。

想起来了,今天跟椎翎出去了啊,还被他给骗了,虽然只喝了那么一点酒,却完全醉得不省人事了。到底是怎么回来的?椎翎送自己回来的吗?嘛,无所谓了。反正是回来了。

渍摸了摸身边,椎翎买给她的匕首还在。

“醉酒真是难受啊。”渍揉了揉自己的额头,使劲拍了拍自己的头,起身,把匕首藏在枕头底下。

该做饭了。

渍走出房间走到正屋门口的时候却发现更已经坐在几前了,几上已经摆上了做好了的饭菜。渍惊讶地望着更,更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起来了?吃饭罢。”

“是。”渍跑起来,洗过了脸回来坐下吃饭。

没有椎翎在的时候一直都是这么安静。夕阳的余晖斜斜地照进来,照在渍和更的身上,暖暖的。渍看见阳光在更的发丝上轻轻地亲吻着,他淡紫色的头发在光芒之中闪烁着柔和的光泽,让人忍不住想要去触摸。

“你哭了?”更的问话句末却并不把语调升上去,语气在陈述与疑问之间暧昧不明。

渍一愣,抬着头望着更,不敢相信自己在梦中哭的时候更就在旁边。更平静地吃着饭,甚至都没有看她一眼,淡淡地说:“你的眼,红了。”

渍这才明白过来,揉了揉自己的眼,道:“大概是醉酒的缘故。”

更一边吃着饭一边跟她说话,并不曾看她,语气也极为平淡,像是对下人的嘱咐:“椎翎那家伙喜欢捉弄人,别他说什么就信什么。”

“嗯。”渍点头应了一声,心中却在思忖着:不要他说什么就信什么吗?今天椎翎说的那些话是不是真的呢?比如更曾经是妖狐一族的当家之类的。还有……更喜欢喝那个地方的那种酒。

“今天跟椎翎出去有好好玩吗?”更在吃饭的时候说了第四句话,今天他的话比起平时稍微有点多呢,渍受宠若惊地回答说:“是。椎翎大人带我去了很多地方。还有,椎翎大人出钱替我买了一把匕首。”

“嗯。”更淡淡地应了一声,渍也不再说下去,继续安静地吃饭。原来更也会做饭,而且比起渍做的饭菜也是毫不逊色。

更抬眼看了看低着头吃饭的渍,她脸上的伤还没有好,但是她却好像并不在意的样子。

吃过饭,渍正要去收拾碗筷,更却说:“你的手臂还没有好罢。我来。”说着就自己收拾起碗筷,渍坐在几前的席上,愣愣的。

自己……真的是仆人吗?

荒把受损的灵魂全都修复完毕,使之重入轮回。

黑色的河面上漂浮着无数的洁白灵魂,河岸上开满了血色的曼珠沙华,上方则是像凝固了的血一样的暗红色苍穹。

“呐……苍芜,你所管辖的那个世界里,有放河灯的习俗是吗?”荒躺在桥栏上,歪着头望着河面上泛着盈盈白光的灵魂,悠悠开口。

“是啊。”苍芜微笑着,“是用来许愿的呢。一盏一盏河灯承载着各种各样的愿望,沿着河流漂流而去……”

荒听着苍芜的声音,缓缓地闭上眼。

“愿望……吗?”

“哟,真是悠闲呢。”听这声音,不用看也知道是司落。司落在桥头上,倚着桥栏抱臂站着,冷眼望着桥上躺着的荒和她旁边站着的苍芜。

荒没有动,好像什么也没有听到。

苍芜走到司落的身边,站住,脸上依旧是那样温和的微笑,“司落,你有这么讨厌我吗?”就算是问这样的话,苍芜的声音也是温柔的,带着柔和的笑意。

“没错。”司落冷眼瞧着他,“我讨厌你这副笑着的模样。”——伪装。

说完不等苍芜说什么就走开了,苍芜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张开眼,眼神犀利。

桥上闭着眼躺着的荒却在唇角勾出凉薄的笑意。

魂使天梁回头望了望桥上的荒,又望了望走远的司落和望着司落的苍芜,轻声叹了口气。

春天的时候进犯领地的妖怪格外多,只是对于那些进犯更的领地的家伙来说,只能给它们四个字:自不量力。

更一次又一次轻而易举地收拾掉那些杂碎妖怪,春天就这样被轻而易举地消磨掉了。不知不觉,山岭上的桃花都已经凋零了,绿叶间缀上了青涩的毛茸茸的桃子。

已经是夏天了。

椎翎和更坐在几前的席上喝着新茶,渍在外面两棵树之间拉起的绳子上晾着才洗的衣服,她的腰间插着那把春会上买的匕首。

椎翎望着渍晾衣服的身影,笑眯眯地对更说:“渍还真是安静啊。”

更默不作声。

“啊,对了,更。渍有没有跟你讲过那个咒语的故事?”

“咒语?”更微微蹙了蹙眉。难道她跟椎翎讲过?什么时候?

“看来就是没有喽?渍她说啊,就算是人类,在语言中也可能存在着咒语呢。”椎翎笑眯眯地说着,故意不把故事说完,吊着更的胃口。更冷笑了一声,“区区人类……”

椎翎一副就知道你会这种反应的表情,继续说道:“她说以前有个人类的女孩,对一只一直陪伴在她身边的小小的妖精说了‘你给我消失’这样的话,结果没想到那原本只是一时气话的语言中竟然就是有这咒语的那一句,结果那个妖精就真的消失了。好玩吗?挺有意思的故事罢?呐,更?”

更的视线移到外面已经晾完了衣服正站在那里望着远处发呆的渍身上,缓缓地开口:“咒语吗?只不过是因为那个妖精喜欢那个女孩子,结果被那句话伤透了心的缘故罢。妖精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就消……失……”

消失……更想起一点一点消散在他眼前的袖染。

椎翎茶色的瞳孔微微收缩起来,眯成了一道线。他清了清声,道:“她说,所以任何时候都不能说任性的话,不然,一定会后悔的。”

“嗯?”更没想到渍会对椎翎说这样的话。

不能说任性的话吗?说起来渍自从来到这里之后一直都是在竭力隐藏自己的存在一样,从来都没有为她自己提过任何请求,别说是任性的话了,就连稍微逾越仆人身份的话都没有说过。

她是真的把自己当做仆人住下来的吗?在她的眼里,他是怎样的存在呢?是因为他太冷漠的缘故,让她感到不可亲近,让她感到害怕吗?

看着渍腰间的匕首,更的心中稍微泛起一点奇怪的感觉,不大舒服。

她穿的衣服,还有那把匕首,都是椎翎送她的。还有那个故事,她只讲过椎翎听过。到底是什么时候,在怎样的情况下她讲给他的呢?为什么他一点都不知道?她不是他的仆人吗?

更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握着茶杯的手上稍微用上了力气。

看着站在外面发呆的渍的背影,更揣测着她在想什么,结果也只是发觉自己对于渍是如此不了解。莫名其妙地,更看着那个背影就有火气。

“嗒”,更把茶杯放到几上,站起来走到前廊,“你在做什么?”

渍闻声转回身来,看见更的脸上隐约有不悦,慌忙躬身道歉,拿起地上的木盆走开。她一句话也没有说,像以往一样,今天却格外令他生气。

生气?更一愣。

这种感情……他几时有过?

屋子里的椎翎眯着眼笑着,把碟中渍用花瓣做的甜点包起来揣在怀里,站起来走到更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人类这种生物啊,生命可是很短暂的。”说完施施然离开,留下更站在原地,虽然面无表情却是满心茫然。

渍忙完了应该做的事情正想回房间,想到刚才更好像有点生气的样子,心中忐忑,不敢看更,下意识地就想要躲避更,于是取了背篓想去采摘些夏天的果子。

轻手轻脚地绕到屋后,出乎意料的,更居然站在那里。渍吓了一跳,转身就想走开,更却出声叫住了她:“你去哪?”

渍怀着惊惧转回身去,低声回答道:“去采果子。”

看着她那副像是受惊小动物的样子,一点都不像平常的她,更也觉得是自己吓到了她,缓和了声音问:“采果子做什么?”

做什么?总不能说是借此避开他罢,渍一时冲动,脱口而出:“酿酒。”话已出口,渍后悔不迭。她哪里会酿什么酒啊,只一小口酒就能够把她醉倒了,酿酒什么的,她根本一窍不通。

她只能乞求神明不要让更再问下去了。但是神却没有听见她微弱的声音,更接着问到:“为什么?”

为什么?嘴巴比头脑先行,“因为椎翎大人说您喜欢……喝……酒。”好逊的理由。显然那是春会时候椎翎戏弄她的话,因为她从来没见过更喝酒。

——为了我吗?更似乎笑了笑,声音也不再像之前那样有压迫感,甚至不再那么高贵不可攀,有了点亲切的感觉,“那是椎翎骗你的。是他自己喜欢喝那种东西才是。”

果然如此。渍在心中鄙视椎翎那个恶人。

“这个季节野兽出没更多一些,不要走得太远。”更嘱咐了这样一句就回屋去了,渍觉得他的心情好像莫名其妙地变好了。

妖怪的情绪是随着季节而变化的吗?

原本看到更那种总是事不关己的样子,以为他是沉着冷静理性甚至到冷漠的那种人,可是今天的更情绪变化得莫名其妙,好像小孩子。

“那个家伙,其实在对待自己的真心上,根本就连个小鬼都不如。”渍蓦地联想到椎翎曾经说过的话。其实椎翎是真的很了解更罢。他说过,更在被背叛之后抛弃了所有,一个人逃跑了,躲在一个地方自己疗伤。

逃跑啊。一直觉得这个狼狈的词汇是绝对跟更联系不起来的,如果椎翎说的那些关于更的话是真的,那倒也没什么不可能的。脆弱的人总是习惯用冷漠的外表眼掩饰自己,就像那些柔弱的蝴蝶为了保护自己,反而会在翅膀上出现恐怖的眼睛的图案。

渍抬手抚着胸口,觉得自己刚才好像有些心痛。

自嘲地笑笑。渍摇了摇头,椎翎喜欢戏弄人的个性她又不是不知道,而且他演戏的天分也是一流的,“那些话,十有八九是瞎编的。”

“这边夭折的小孩子有好多。”霜降右手握成拳置于胸口,惋惜地说。

“是吗。”荒微笑着摸了摸他的头。霜降就像一个天真的孩子,在这些几百年甚至千余年来一直行走在人间和阴司之间,历览世间种种悲哀,绝望,困苦,愤怒,不甘,迷茫,麻木,空虚,恐惧诸如此类情绪的死使之中,他是如此不同。

霜降,他只不过是在各个世界之间寻找夭折的幼灵的特殊死使,就算哪一天没有了他,这样的工作也可以像在他没有出现之前那样,由负责各个世界的死使来做。所以,一旦有一天,他感觉到这份工作痛苦了,就让他像个普通灵魂一样进入轮回罢。

“霜降。”荒温柔地抚摸着他的柔软的头发,“如果觉得这份工作很痛苦的话,就告诉我。不想做了也没有关系。”

“不会!”霜降急切地声明,右手握在胸前,左手拉住荒宽大的衣袖,倾向她道,“我喜欢这份工作。我想把那些幼小的灵魂都带回去,不想让他们在人间流浪。它们是应该回到阴司的,不是吗?”

荒有些意外地看着他,“看到悲伤的事情,不会难过吗?”

霜降垂下手,“会。当然会难过。可是,荒你也一直在做着这种事,不是吗?既然荒在做,为什么我就不能做?我要陪着荒,和荒一起。”

霜降稚嫩的声音猛地撞击到荒的心上。

如果……她不是灵魂的话,现在肯定会很丢脸地流下眼泪来了罢。荒微微侧着头,脸上带着笑意,“我是个很不负责任的魂使啊。魂使和死使们有很多都很讨厌我呢。”

霜降不再说话。

荒笑着。

“你不要这样笑,荒。很悲伤。”他说。霜降伸出手去,抚摸着荒的脸颊。魂使也好,死使也好,本质上都不过是没有实体的魂魄,既没有眼泪,也没有固定体温,荒的身体是微凉的,指尖是,脸颊也是。

霜降的手却是柔软而温暖的。

望着他那双清澈的蓝色的眼睛,荒笑着闭上眼。自己的伪装一直自以为很完美,却在这双眼睛里暴露无遗了。

真是狼狈啊。

“无论在哪一个世界,最可悲的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因为造物者把每种事物都创造了不止一个,就是为了让它们彼此扶持着,相互分担彼此的困苦。一切都一个人来承担的话,会被压垮的。荒。”霜降的这句话如此老成,荒稍微有点惊讶,张开眼,看到霜降歪着头不好意思地笑着,“苍芜大人是这么说的。”

缓缓地,在荒的唇角漾出一抹笑意。像是水墨画中晕开的一片淡墨,浅浅晕开就成了朦胧而鲜美的如云繁花。

心底里藏着一点苍凉,没有让霜降看到——冥王,就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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