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话场下一片哗然,这还真没想到本来只是提出异议没想到对方立刻就要证明自己。
学生那边被欧阳森野逼得一时间有些下不来台了,看见没有人站出来索性直接欧阳森野就随机点了一个:“这个小哥把和我发色差不多的这位。”
白浩看到点到自己也没有什么紧张感:“一个作家能有多厉害。”其他人自动给让出一个场地,白浩和欧阳森野站到中间。
看见有比赛周商懿屁颠屁颠的跑过去喊口号:“三二一,开始。”两人同时出手,一把冰刀斩向森野而森野看见向自己迎来的刀,丝毫不慌张一把木刀出现在他的手心,把白浩的攻击都挡了下来。
白浩感觉自己有些施展不开这里人数太多了要是自己的冰伤到人那可就不好了,而对方似乎根本不在意这些刀上出现嫩芽长出藤蔓蔓延开来,那些藤蔓如同锋利的刀子。
周围观看的人都连忙后退以免被误伤,欧阳森野拿着木刀冲了过来,那些藤蔓要随之向他缠绕过去。
白浩现在想要收起刚刚的话,这也太难对付了根本就不是一般人的水平啊。
白浩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寒气向外散发开来,那些藤蔓被冻的僵硬形成一块块的冰晶,白浩拿起手里的冰刀向欧阳森野刺去。
因为温度的降低欧阳森野的行动变的有些迟缓,突然他伸出右手张开着手掌看着向他冲来的白浩。
向前蹬出一步欧阳森野握住白浩的冰刀,但是手上没有一丝鲜血流出忽然只感觉有许许多多的花爬上自己身体,白浩低头一看欧阳森野的手掌里长出花朵并向自己身上蔓延:“花手。”
那些花朵扎根进白浩的身体里,身体上一点点的刺痛传来。欧阳森野收回花朵:“好了我就先展示到这为了避免有人受伤。”
白浩感觉自己身上的刺痛消失,但随之是一股巨大的虚弱感。他昏昏沉沉向后倒去,千暮雪看见连忙过去抱住他关心的询问道:“你怎么样了?”
白浩摆摆手想要自己试着站直起来:“没事我能站起来。”
欧阳森野看着周围的人,拿起西装外套:“怎么样现在对于我就任这个职位没有问题了吧。”场内瞬间没有了质疑声:“谢谢大家的支持那我就先离场了。”
说着欧阳森野拿着外套走出晚会现场,周商懿看着离开的欧阳森野突然想到:“这不是我之前和酒那个还要我讲故事的酒吧老板嘛。”
墨玄舟打了个哈欠问道:“你们有谁回去了吗?时间不早了。”周商懿看到他打哈欠也打了一个:“我回去了一起回吧。”
而万胜皓他们看着还是兴奋的样子,墨玄舟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那我们就先走了,你们慢慢玩。”
墨玄舟和周商懿走出晚会现场两个人瞬间嗨了起来:“这场合也太拘谨了,搞得我无聊的要死走喝两杯去。”
周商懿点点头肯定墨玄舟的话:“我也感觉但还是不喝了吧,明天还有早起去走一遍参赛地点呢。”
墨玄舟想了想:“说的也对那先回去吧。”两人一同打车回去,上楼快到门前的时候只见到欧阳森野正在拿出钥匙打开门墨玄舟看到这个画面突然响起:“我记起来了我记得有一次交租的时候在租户表的缴费名单上看到你的照片过。”
看着他们两个欧阳森野笑着说道:“哎呀被发现了,我本来还想留点神秘感的你没回来的时候也太早了吧,我本来还以为你们会去喝一杯的。”
三人进到屋里坐着开始闲谈起来:“不过没想到我们第三个室友竟然是小丑森野,不过为什么你竟然是酒吧老板啊。”
听到周商懿的问题欧阳森野平静地回答:“酒吧是副业,作家是主业但这间酒吧却让我听到了很多的故事啊。”
墨玄舟不知何时拿出一个签名板:“麻烦帮我签一下名。”接过签名板欧阳森野签字完说到:“你有我的很多书呢,是我的粉丝?”
墨玄舟听到连忙否认:“那倒不是不过我的确很欣赏你写的东西,签名是要给一个学姐的她可是你的真爱粉啊。”
欧阳森野问道:“是那个叫洛溪的女孩吗?”墨玄舟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听着墨玄舟的反问欧阳森野回答道:“我看过去年的比赛那个姑娘的实力绝对是同龄里屈指可数的啊。”
:“当时他可是穿着我的周边上去的所以印象深刻的刻在我的脑子里。”
墨玄舟试着想了一下那个画面:“的确会让人印象深刻啊。”
这时黎晨曦从厨房倒了三杯水,给三个人递过来墨玄舟接过摸了摸她的头:“谢谢。”欧阳森野微笑着接过水:“墨玄舟你对暴露信息的人有什么线索吗?”
听着突如其来的正事墨玄舟表情变幻一下:“我不知道,但我认为对方是为了利益而出卖我们的。”
欧阳森野赞许的点点头:“没错我也是这样认为,这件事我会去调查的毕竟这件事关于比赛的公正性,资料暴露很容易让对方有先手的针对打法。”
墨玄舟感谢道:“那就拜托你了。”欧阳森野站起来:“既然暴露了我也不藏了,我先换衣服等一下我还要开店呢。”
墨玄舟听到他的话有些迷惑:“开店。”周商懿接话说到:“对了我还没和你说呢,森野哥开了一间酒吧,我上次去那里喝过酒。”
欧阳森野听着笑道:“有空来做客,但钱还是要付的。”
:“等一等!”墨玄舟叫住刚迈开腿的欧阳森野:“你的手是怎么长出花的,我有些好奇?”
欧阳森野明白他为什么在意:“我的手是因为一个姑娘在我手里“种”下了一颗花种我才有这样的能力,你也不要太担心了我并不是你们要找的人。”
墨玄舟听着欧阳森野的话,拿起水杯一口喝光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说出那些话只是:“我真的有些疑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