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荫儿,你该领悟“火势”了!”
“领悟火势,才是真正的玄神境一转!”
老者捋捋胡子笑道,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看来尘歌一眼,似乎有炫耀之意。
这不是往尘歌伤口上撒盐么?
看这老头也不幼稚啊,怎么还干这种幼稚的事?
“两位可以走了!”
尘歌语气极为平淡,比刚才开口叫他们滚好的多。
这人怎么说变就变?老者皱眉,荫儿眨眨眼充满疑惑不解。
他们不知道这种秀天资,就是在尘歌伤口上撒盐,就好比,你看、我有名车豪宅,坤坤做老婆!
二人见尘歌转身向屋内走去,老者猛然醒悟,正事还没办?但此情形下难办,至今都不明白,是那句话戳中了他的痛处。
就在老者为难之际
“等等,大哥哥!”
荫儿的一句话就给解决了,老者嘴角漏出一丝笑容。
“还有事?”
尘歌转过身去,皱着眉头问道。
“大哥哥,你看天也不早,找客栈也不好找——不如今晚让我住这里。”
荫儿笑着说道,语气中尽是恳求之意,眸中的狡黠,舔掉嘴唇边的鸡肉,彻底出卖了她。
尘歌暗想,小女孩有几个人不贪吃的,吃货的世界我不懂。
“你就不怕我把你吃了?”
尘歌笑吟吟道。
“哈哈,我没熟,很涩的,你下不去口的。”
荫儿听了大笑道,心中有八成把握,只要跟着他,一定还能吃到美味的鸡腿。
“大哥哥,要不要暖床——试一试?”
荫儿两眼放光道。
“好啊,请进!”
尘歌笑吟吟着,单手一挥道。
“不过,你爷爷住哪里?我这个地方可住不下三人。”
尘歌又眉头一皱道,心中对老者总有提防之意。
“我有住处,此行只是给荫儿找住处。”
“老朽自会寻找去处!”
“今晚就多劳小友费心了!”
老者拱手道。
尘歌拱手回礼,心中有些想笑,你不多叮嘱一下你孙女——当无意中看到荫儿的笑,心中咯噔一下,或许老头是对的。
“荫丫头,定要找回书信,否则你甭想祭奠你亡父亡母,以你的机智定不会说漏嘴。”
老者临走前凝识传音给荫儿。
荫儿眼中闪过一丝悲伤,这一丝悲伤被尘歌捕捉到了。
哎!
叹口气,走向前轻搂着荫儿。
“别难过,你爷爷只是暂时走了!”
尘歌安慰道。
“呜呜...”
这一安慰荫儿直接哭了,怎么说哭就哭,尘歌登时急了,一时间不知怎么办才好。
可尘歌不知道,走了两字彻底戳中荫儿的伤口,爷爷走了有什么可哭,可哭的事爹娘走了在也回不来,更悲伤的是,爷爷竟然拿此时要挟——这还是亲爷爷吗?
“走我给你暖床!”
荫儿笑的两眼弯弯挂着两滴泪,笑吟吟,那眼神很明白。
“其实…”
尘歌急道,话还没说完,就被荫儿拉进屋内。
“床呢?”
荫儿懵了,看着坍塌的床,中间刚好凹下去,好像一个大型的窝。
尘歌很是尴尬,突然一股忧伤爬上面容。
荫儿见尘歌一脸忧伤,噗嗤一笑,暗自嘀咕,没想到你和师姐两真猛,床都塌了。
尘歌可没听见他嘀咕的什么,好像听到,“没想到,睡觉都能把床睡塌!”尴尬不已。
荫儿凝神打量着房间,双眸好像扫描仪器,什么东西都逃不过她的双眼,哦“魔窟地图”。
鸳鸯戏水!
荫儿嘿嘿一笑,虽然没有找到书信,但发现了这个人,应该和师姐的关系不一般,怕是师姐已经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他了。
如此看来书信应该在他的生息手环里。
扫了一眼尘歌,并没有看见生息手环,一定是他藏起来了,还有一种可能,生息手环早已被师姐带走,他只是一个障眼法而已。
荫儿很是得意自己的机智,看穿了一切,大摇大摆走到坍塌掉的床。
身高不过五尺高,想要卷起那八九尺的被子,真的很费劲,尘歌虽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眼前还是要帮他一把。
只见荫儿使劲的卷起被子,脸涨的通红才卷了两三尺。
尘歌笑了走过去,可还没碰被子,便被一股鼓动的玄力给冲飞,“砰”狠狠地撞击在门上。
荫儿嘴角挂起童真的微笑,摧动玄力,哪怕万斤小巧的手也能轻易摆弄。
卷成圆筒状的被子,娇小玲珑的身影毫不费力的扛起。
走到尘歌跟前一脸懵懵的。
“大哥哥,你躺在地上干吗?”
“睡在地上容易着凉,我们去外面打地铺。”
荫儿话说完嘿嘿笑了两声,走到外面的院内铺草席,被子。
她一定是故意的!
尘歌满脸忧伤,爬起来,这一击对于战灰的尘歌来说,太重,尘歌知道她是故意的,但她一定不知道,尘歌只是战灰。
…
二人躺在地铺上,望着天上繁星。
“夜景不错!”
尘歌出了神,前世也是此时仰望星空,可那时并没有妹子陪伴。
“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荫儿突然转头问道。
尘歌自然知道,她口中的他是谁,望着荫儿那眸子的眼神,好像是在看基佬一般。
“不不,我和他根本就不认识,何来关系之说!”
尘歌坚定道。
荫儿听尘歌一番话,升起一阵鄙夷不屑。
心中想说,“男人都一副样子,事后都不认账,出了事,跑的比兔子都快!”可一想鸡腿还是忍住不说。
“哼!”
冷哼一声不在理他,心中不知怎么了想起了嘎嘣脆的鸡腿,舔舔嘴唇。
“其实也不怪你,俗话说,大难临头各自飞,这么大的事,你怕死很正常!”
荫儿认真道。
这番莫名其妙,却很认真的话让尘歌暴怒。
“你说的什么跟什么?”
“什么我怕死?”
“屎盆子别往我身上扣!”
尘歌指了指自己吼道。
荫儿也噌的一声站了起来,那初具规模的身材,尘歌一览无遗。
“男人都是这样,既然你和秦师姐都以行了成人之礼,就应该相守以沫——”
荫儿气怒道。
“而你!”
“却,自己逃走!”
荫儿暴指着尘歌道。
“秦师姐?”
尘歌一听姓大吃一惊道。
“哼,你还记得秦凤师姐。”
荫儿冷笑一声尽是鄙夷不屑之色。
“秦凤!”
尘歌一脸惊疑,楠楠道。心中则掀起惊涛骇浪,莫非是秦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