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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杏华堂(一)

是夜,经过一路上的快马扬鞭飞奔扬尘,阮兰煜与自家医者在破晓之前赶回了杏华堂。

阮兰煜视力极好,远远的就看到了一个青绿色的身影,静悄悄的立在堂前,也没有张望,就这么淡定的等着要等的人。那正是泊雪。

“这傻姑娘,又自己等我这么久,就连个照顾丫鬟也不留着。”阮兰煜又生气又感动,感动的是泊雪在自己每一次出门行医,都会估计着大概时间,静悄悄的等着自己。生气的是,每一次都等上几个时辰,自己不回来,泊雪就继续等。所以,阮兰煜每一次给堂里传书的时候,都会故意把自己要回来的大概时间延迟一些,好让这傻丫头少等一会儿。虽然阮兰煜大大咧咧没心没肺习惯了,可泊雪对自己的包容和照顾她都能感受到。别的阮兰煜不会,夸一夸泊雪她还是在行的。

离杏华堂还有几百米的距离,阮兰煜就翻身下马,然后向泊雪飞奔而来。

“来,雪儿接住我!”阮兰煜大声喊着,要扑到泊雪身上。

泊雪稳稳当当的接住阮兰煜,然后要放她下来。阮兰煜见泊雪想放她下来,赶紧往上窜一窜,双腿环住泊雪的腰,手使劲的勒着泊雪的脖子,然后说:“我好累,要雪儿亲亲抱抱才不累。”

“别闹了师姐,你都多大了,”泊雪开口道,“一路上还好吧?”泊雪说着,把手机一直拿着的披风给阮兰煜披上。

“那可不,有四位大哥在,怎么能不好。”阮兰煜也自觉从泊雪身上下来了,泊雪看着瘦弱,其实劲儿可大了,不愧是三大女修之一。

“辛苦了各位,天将破晓,各位用些饭菜再去歇息吧。”泊雪彬彬有礼道,同时向四位黑衣人拱手鞠躬感谢。泊雪一向对堂内人都很客气,膳食起居都照料的很好。

“多谢雪姑娘。”四个黑衣人齐声回答。

四个人中的其中一人已经忍不住把那黑衣脱了,露出里面的浅紫色长衫。这是一个颇为俊俏的年轻人,名为夏飞琼,打小在杏华堂里长大,年方十九。虽然和其他师兄一同吃住,谁人都能看出,这小子与一般堂内医者不同,静下来的确是医者风范仪表堂堂,动起嘴皮子来,真让人觉得他是少了根筋,偏生的桀骜不驯赖皮流氓。

“进内屋再脱衣服,”阮兰煜看着夏飞琼麻利的动作,厉声斥责。杏华堂有诘禁,在堂内大家可以适度随心所欲,在堂外医者风范片刻不能失去。这就算在堂前,也还是没进屋,算是堂外人,要时刻注意言行的。

“进屋就进屋,凶什么凶?”夏飞琼满不在乎,“嘿哈,回家喽。”

余下三人倒是平常心态,招呼泊雪:“少堂主,我们进堂了。”便进了堂内。这三人名字分别为江阳,文山和子睿。江阳是杏华堂的老医者,和老堂主相识甚久,今年五十岁整。文山是个孤儿,被父母抛弃,自己跌跌撞撞走到杏山下,捡地上落下的熟杏吃,被老堂主看到了,带回来学习医术。文山是江阳一手带大的,今年二十有八。

子睿年方二十有三,是附近人家的孩子,因为小时侯子睿的母亲生子睿时,因为难产,差点死去,幸得杏华堂的救助,这才母子双双活命。为了报答杏华堂对母亲的救命之恩,子睿推掉了家里人安排的婚事,在十八岁时自愿到堂内学习医术。子睿十分聪颖好学,该背的医文一个不少,刻苦练习,很快医术就有所进步,经过几年的不懈努力,已经可以外出就诊了。

这杏华堂建在半山腰,山下山上都种满了杏树,每到夏秋季节,山上黄澄澄一片。这杏树是人们为感谢杏华堂的救命之恩种下的。这座山,名叫杏山,山下的村子,名为白石镇。

泊雪目送四人进堂,转身发现,天已经破晓,渐白,太阳正跃跃欲试,想要将光茫撒向人间。阮兰煜也是静静地看着,两人对视一眼会心一笑,便一起静默的看着这场日出。

杏山的空气很好,十分清新。虽然早晨的空气带着雾气,有些丝丝的凉意,但阮兰煜披着泊雪给的厚厚的披风,一点也不觉得冷。

在阮兰煜和泊雪的目光所及之处,是金色的朝阳在巍峨的升起,冲破云层,将光亮撒向人间。

在她们俩的背后,古朴的横匾迎着朝阳,杏华堂三个有力的大字,似乎在吸收着太阳的普惠光芒,想将自己的医术光芒,也照在这千千万万的众生身上。

泊雪轻声道:“师姐,我想,无论怎样,我都会努力行医,用自己的医术缓解人间疾苦。”

“我也是,”阮兰煜笑嘻嘻的看着泊雪,说,“若有一天咱俩同时救助一个病人,我可不会逊色于你。”

“好,一言为定!救死扶伤,医者仁心。”泊雪道。

进到里屋,夏飞琼还不忘贫嘴,“阮兰煜大姐,你刚才喊我什么?大哥是吗?我收着了。”“我看你真是被宠坏了。”阮兰煜飞起一脚,直接踹到夏飞琼脸上。夏飞琼赶紧躲开,生怕自己被踢到。

“好累呀,今天,”夏飞琼懒洋洋的说,“阮姐姐,你今天好严肃。”

“被你气的。”阮兰煜回答。

“别生气嘛,我该正错误好不好?”夏飞琼又是赖皮的口吻。

“谁家的公子哥,说着一百两银子的话,兜里揣着一文钱?”泊雪笑眯眯的对夏飞琼说。

夏飞琼一惊,他这是被泊雪怼了吗,感觉,还不错。平常泊雪都对自己爱理不理的,今天运气不错,刚巧泊雪说话。

“那可不,心有多大,口里放十倍,兜里只能少十倍了。”夏飞琼也眯眯眼,对泊雪道。

“吃你的饭。”阮兰煜道。

“好嘞,这就吃。”夏飞琼匆匆扒饭。吃了几口,突然意识到泊雪和阮兰煜进堂后就直接来到大堂了,阮兰煜还没有吃饭呢。

他想了想,直接放下碗和筷子冲了出去。泊雪和阮兰煜对视一眼?这小子怎么了?

“我让花六去拿饭了,”泊雪道,“师姐你再等一下。”花六怎么还没回来,这小丫头,脚力总是那么慢。

“哒哒哒”的脚步声传来,夏飞琼飞一般进到了大厅。他左手提着小食盒,右手拎着热茶壶。

“你的饭,吃吧。”夏飞琼对阮兰煜道。他语气很是平淡,表情也没有变化。其实小飞象内心是十分精彩的:我怎么不说一声就这么去拿饭了?还是为了这个阮兰煜,就跑的这么快。

“多谢。”阮兰煜一拍他肩膀。夏飞琼回了一个大笑,然后也漫不经心的吃起饭来。

泊雪用那壶热水沏了茶,给三个人一人倒上一杯。突然的,内心就被温柔填满了。

栾川傅家。

风月亭里,傅西隔正在打坐。距离上一次的药毒治疗,他体内的邪火已经被压制住一大半了,但若要完全消除,还需要一些日子。那如胎记般的血红色纹路有时会变成一条赤龙,在他后背、胸前缓缓地游走。傅西隔三坐完毕,良久才睁开眼睛,他感受到自己的武功几乎突破七重天了。但是,“还不够。”只有突破九重天,才能真正成为强者。他才十八岁,却已经知道想要变得更强。

但是想要突破九重天,这邪火必灭,邪火一日不灭,他一日便可能走火入魔。

悄悄地,有人走过来了。傅西隔此时耳清目明,侃侃一笑,望向来人方向。

“爹。”

“叫老爷子。”傅老爷子在这个问题上很是认真,面子,要给够!

“傅西隔,你想不想出去啊?”傅老爷子摸了摸并不存在的问傅西隔。

“老爷子晚上好啊,您肯放我出去了?”傅西隔默默地拿出两坛杏花白,递给老爷子一坛,自己打开了另一坛,扬起头喝了一大口。“爹,我从十五岁开始就被困在家里了。”

“那不是孔夫子说过的“十五而至于学”,在家好好学,肯定没错的。”傅老爷子有些心虚。“我想让你和杜别、落离觞一起去趟杏花堂,给那老堂主捎封信。”自己就傅西隔一根宝贝独苗,傅西隔上次在斗仙大会上一举出名,十几岁的男孩子最贪玩了,又这么爱出风头,江湖上盯着他的人太多了,早早的放出去,只怕不知多少歹人想要杀之于幼苗。自己家的历史渊源,傅西隔不知道又知道多少。父子两个人在夜色中默默地对视着。

良久。

“爹,你想的什么我都知道。”傅西隔打破了沉默。

“你知多少?”傅老爷子酝酿了一下,问。难道傅西隔已经发现自己家的秘密了?

傅西隔:“?”难道不是他知道了学习的重要性了吗?

“知好学,明道理。”这样回答没错吧。

“汝知个球。”傅老爷子在心中咆哮!“走吧,在你出发之前,给你看看咱家的秘密。”

傅西隔跟着老爷子往祠堂那里走。路过正厢,傅老爷子停住了说:“把你母亲喊来吧。”傅西隔便去母亲房中请安。傅夫人一袭蓝衣,头发用一根桃木簪松松的挽起来,正在布置一小盆插花,把旧的败的挑出来,明天再插上新的。她看到父子两人一块过来,温柔的笑了笑,问,“今天怎么一起来找我了?”

“蓝,给西隔说说咱家的事吧,我想让他出去闯闯了。”傅老爷子说,语气温柔又耐心。

“好啊,那我们一起去祠堂吧。”傅夫人笑了笑,“外面风大。”傅夫人拿出一件傅宗主常穿的披风给自家老汉,又将一件傅西隔冬天落在这里的有厚毛领子的大氅拆了领子,递给傅西隔让他穿上。傅西隔披上衣服,出门拿了两盏灯笼,回头看到他爹正在给母亲披上厚的大氅。自己爹娘老夫老妻多少年了,但感情真的好的没话说。

三个人沿着青石板的道路慢慢向前走。远处的后山一片黑暗,黑苍苍没边没沿,刀削斧砍般的崖头顶天立地。山直起直落起伏耸立在夜色中,幽幽的深谷显的清静和寂静。绵绵密密的树,一匝一匝的树影在月下婆娑低语,述说着沉默的历史。越走近祠堂,越接近后山。

傅西隔走在前面掌灯,傅宗主挽着发妻的手走在后面。灯下三个人拉长的影子,远远看去,又像是两个大人,一个小孩子。“蓝,我想起西隔还小的时候了。”傅宗主道。“你小子小时候跑得可真快,刚来栾川的时候,你哭着闹着不肯老实,问你喜欢什么,就说“山山”,“大山”,小时候在雪山里住了一个月现在还有印象吗?”傅夫人笑着问傅西隔。“什么雪山?我没印象了。”傅西隔老实回答。

“记不得也没事,你迟早会经过那里的。”傅夫人笑着摸了摸傅西隔的头,给他系紧了披风带子。傅西隔低下头,让母亲方便动作。远处有野兽在叫,混着悉悉索索的虫鸣,断断续续的蛙鸣。

“那时候我们还在大漠,你还是一个襁褓中的婴儿。”傅夫人说,“普兰城我也有二十年没有去过了。现在和朝廷的界限划分的这么分明,以后我也再去一趟。”“我和你一起。”傅老爷子赶紧说。“自从小江走了,每每回去,我都愧对那里。”“小江是谁?”傅西隔问。“你小江叔叔是你爹我出生入死的兄弟。你大师兄是他捡来的孤儿,他走后你大师兄就由我来抚养长大了。”

“小江叔叔是怎么走的?”傅西隔转过身问,他知道自己不应该问,却还是忍不住问了。

此时已经走到了傅家祠堂的门口。“先进去吧。”傅宗主道。三个人走进去,祭拜傅家的诸位祖先。傅宗主点燃了三炷香,叩拜后烧纸,以表慎终追远。三人不语而虔诚。

祭拜完毕,傅老爷子对傅西隔道,“儿子,今天带你看看咱家的辉煌历史。”语气里倒是慢慢的骄傲。“我先给你看看这后山暗道的机关怎么开。”傅夫人悄悄阻止了傅宗主,道,“让西隔他自己试试怎么打开。”

“这里哪有什么机关啊。这不就是咱家的祠堂吗?”傅西隔小声说,恐扰了先人休息。傅老爷子道,“这里房子里有一个机关,打开就能到咱家的基地里,你试试能不能找到。”傅西隔暗中叫苦,这可怎么找?一物一器都可要敬待。傅西隔环视一周,正前方是一排先祖排位,左边是字画,看起来颇为典雅,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要在祠堂里放字画。右边是雕花的高大柜子,一格一格放着陈年的卷轴。傅西隔走到左边的那一排字画旁,仔细地看那一排画作。梅兰竹菊四幅画卷各有特色,花浓而不艳,竹冷而不淡。傅西隔轻轻一摸画轴,立刻惊觉,这画轴后面居然是空的,他连忙将四君子的画轴向上卷起,只见画轴后面露出四个格子,里面放了相应四束花朵,摆向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傅西隔拿出那一束梅花,细细地看着。这干梅花花放置已久却依旧蝶瓣层层婆娑多姿,仔细一闻倒也有淡淡幽香。只是这花有点沉,倒是用陶瓷烧制而成。傅西隔依次解下那梅花一朵,兰花一朵,竹子一节,菊花一朵,拿着花在祠堂里走了一圈。他看右边那书格,四个对应着花的格子,倒是把书放的满满当当。傅西隔心想,那机关肯定在这四个格子后来了。他刚想搬开书,却又住了手,心想,“四个君子代表了四个方向,那“中”倒是无人代表。”他便走到了那最中间的格子旁。果然,这个格子四周都是雕花,四位君子刚好嵌入缺失一角。只见轰然一响,整个柜子四六分开,那六没入墙壁,那四缓缓入地,倒是露出一条向左的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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