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时安静静的主力在一块墓碑前。墓碑后的小土丘长满了不知名的小草,点点繁花缀在其中她的嘴角扬起一抹弧度。轻声道:“师父,我回来了。”
“师父,师父!”刚及笈的北时安蹦蹦跳跳地奔到北慕寒房里,一把揪住他的大白胡子,嘴巴一张一合,嚷着要礼物。
“师傅,快起来了,您答应给我的礼物呢。”
北慕寒抖了抖嘴巴,没把小手抖开。闭着眼睛翻了个身,一只手在枕头底下好一番摸索。找到了一个盒子,哼哼两声,反手一把塞到北时安的手里面。“拿去!”
北时安眨巴眨巴眼睛小心地捧着那木雕盒子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似乎在猜想是什么稀罕宝贝?
轻轻地打开,北时安瞪大了眼睛,一下子盖上盒子,往床上一扔,木盒被撞开,里面却空空如也。
北时安抱着双臂,大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北慕寒。
北慕寒睡得正香甜,背后却忽然一凉。他登时跳了起来。“谁在放冷箭?”环视一周后,他看着北时安一脸不爽的样子,手下意识的摸了摸胡子。
幸好,还在,还在。
北慕寒有些狭促的对北时安笑了笑。“时安?安安?小安?怎么啦?谁欺负你啦?”
北时安别开脸,视线落在空木盒上。
北慕寒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好一会儿一拍脑瓜。抓住被子的一角,猛地一甩,一抹白光自备中滑落。北慕寒一把抓过来,用衣袖擦了擦递到北时安面前。
“昨天拿出来。,忘了放回去了。”
见北时安脸色缓了缓,忙插到她如墨的发间。叹道:“嗯,不错,为师还是有些眼光的。”
北时安心里才有那么一丝感动,却又瞬间被北慕寒的一句话给冲散。
“时安,老王刚来信说要送你一壶上好的桃花酿,当作及笈礼物。”北慕寒说这话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床上,搭着二郎腿。
北时安不服气,嘀咕道:“我又不喝酒。这就是你自己趁机讨酒喝……”
望了一眼舒服的躺在床上的北慕寒,北时安嘟着嘴,满脸不高兴地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