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阶灵器的级别被提到一百中品灵石,这个价格已经高于市场价一倍了,那些叫价之人纷纷不再向更高报价了。
“两百中品灵石。”另一个雅阁再次传来那个清脆的少女声音。
秦风皱了皱眉,绕是他的脾气再好,被连续两次的针对也是来了些火气。
“欺人太甚!”白莲儿怒道,随后拉开幕布,喊道:“五百中品灵石。”
“一千中品灵石。”雅阁再次传出报价。
这对于众人无疑是一个又一个的霹雳,直劈了一个外焦里嫩,难不成现在天上掉灵石了吗?竟然如此的挥霍。
待白莲儿想要再喊出报价,秦风摆手道:“不必再争了,这七阶灵器买来太不值当了,一会说不定还有我们可以用的上的东西。”
白莲儿轻哼一声,她平日里没有一丝的傲气,也不愿去争什么,那是因为她同秦风等人在一起,她认定的朋友她自然会好生相待,但此次却是不同,她出身于七大势力,又有几人敢与她争什么?况且刚刚那人还有意与秦风为难,若不是秦风阻拦,恐怕这价格会开出一个天价了。
“小姐,你莫要任性了。”阁楼内的一老者语重心长的道。
另一个少女无所谓的耸耸肩,看容貌大概十五、六岁的模样,一双桃花瞳极美至妖,哪怕是她随意呢一个动作都是风情万种,胜似海棠醉日。
少女道:“能进雅阁之人必然世家出身,世家子弟有几个好人?”
老者不由得苦笑,而后道:“小姐,您不也是出身显赫吗?”
少女美丽的桃花瞳闪过一抹特别的神采,她道:“这本以为世家子弟都应乐善好施,这次出来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一路之上为祸一方的皆是世家子弟。”
老者见少女这副模样,心知再说也是无益,不过他能被家族一路保护这位身世显赫的少女,除了他的强悍实力,便是其是一个考虑周全之人,极会权衡之道。
老者唤来这家拍卖行的管事人,询问道:“那间雅阁之内的人背景如何?”
管事人明知这间雅阁的隔音效果极好,他还是忍不住四下环顾了一番,而后贴近了一些,与老者秘语两句后退了出去。
老者的眉头皱了起来,语重心长的道:“小姐,莫要任性而为了,若是得罪了那位,免不了是一番麻烦。”
“谁?”少女漫不经心的问道。
老者道:“那间雅阁之内的人拿着天机宗宗主的令牌!想来她便是,”
少女抬手示意老者不用再说下来,而后她不冷不热的道:“知道了。”
老者想要说什么,一想到这位“小魔女”又哪里是听劝得主,当下也只得再叫来管事之人,说道:“你去与那阁楼之人亮明我们的身份,而后向之告罪,便说老朽今日并非执意与之为难。”
“在下谨记。”管事退出了这间雅阁。
老者有这番算计,而出身显赫得白莲儿同样也有,不过他却是没有叫来管事之人,直接用推演之法算了起来。
白莲儿半晌后道:“那间雅阁共有两人,其中一人是一位少女,十六岁,五阶武师之境,另一人在卦象中有些模糊,应该是正处在八阶武皇巅峰之境,时刻都有可能迈入九阶武帝之境,故而才会有此卦象。”
这一点秦风也是知道的,白莲儿最高可算八阶之境的修武、修法之人,一旦达到九阶便出了她可以预测的范围了。
管事之人轻轻扣响了门。
“进。”白莲儿道。
管事之人进到屋舍,先是给白莲儿拱了拱手,道:“刚刚与您竞价之人托我给阁下带句话......”
待管事之人退下,白莲儿微皱眉头道:“那也是七大势力之人,师傅,我天机宗虽然不会怕了他,不过不必要的麻烦还是不要找了,再加上主动来赔罪,若能退一步便退上一步吧。”
秦风自然知道这些势力错综复杂,谁都是不愿意轻易得罪了对方,故而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在之后的几件拍品之中,秦风等十人都是没有叫价,另一间阁楼之中也很是安静,井水不犯河水,而缺少了他们两方的竞价,这拍卖会便显得有些虽然无趣了,每次的竞价都不激烈。
终于,在拍卖师再介绍一样拍品,秦风的双眼目光便紧紧锁定了那件拍品。
那正是一纸残图,与之秦风之前在摊位那寻来的版图很是相似!
果然,脑海中响起了血龙的声音,那个空洞而又威严得声音道:“买下它。”
“经过确认,这画出这纸残图之人至少是一位圣阶强者,甚至是一位已经登临神界的古老前辈,至于其它也就不多说了,起价为一块下品灵石。”拍卖师道。
其实这纸残图的顺序只在压轴的九阶灵器之下,而价格定在一块下品灵石也是大有深意,如果定价过高,会给许多人一种遥不可及之感,而定在这个价格便是会给众人一种也可以参与其中之感。
“一块中品灵石。”一个声音喊道。
“十块中品灵石。”马上便有新的报价出来。
“三十块中品灵石。”
“五十块中品灵石。”
秦风想了想,开价道:“二百中品灵石。”
场中叫价的声音戛然而止,说到底这不过是一纸残图,具体需要多少块可以拼成一块完成的藏宝图还未可知,在一些人看来还不如一件七阶灵器有用,而哪怕是对寻宝极为热衷之人,也不过认为其可抵得过一件八阶灵器,此刻这残图的价格已经与八阶灵器的价格持平,也就再无人急着往上加价了。
在场的众人没了机会,也就都抱着看热闹的心理,看向那间在前两件物品开出高价的雅阁,希望这这位金主可以与其拼上一番。
果然,那间雅阁之内的绝美少女没有让众人失望,她道:“五百中品灵石。”
秦风看向白莲儿,说道:“这残图我必须得到。”
白莲儿点了点头,满脸的怒气,若说刚刚两次是巧合,那这一次也是巧合吗?对于刚刚的告罪也被她当成了变相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