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里面出了内鬼,这个事情已经在我的脑海中证实了,朱由检已经感受到莫名的恐惧。
难道自己之前所为了提高军队战斗力的方式竟然被其他人所利用而传到他们那里去,不过有这有这种想法的人想要传送到西国以及顺国那里的,好吧,其实所以呢都是留在这里,他们能够传到这里来,说明他们也有也有用心,这个人也绝对不简单,他们能看到这个方法训练之后得到效果将是非常寻常的,那么这个人应该怎么处理呢?那必然不只是把他抓获这么简单,如果可以的话还要善加利用。
不过嘛,把这些人叫完之后到后面在大考会议里面要提出来,现在在企业先制定一下计划吧,关于如何解决那些,有谁已经把自己的技术传达传导到他们那也训练当中去。
还好自己呢,还有自己在这个训练方略中,没有想强调艰苦朴素这些东西,不然要是这样搞出来一个工农红军就麻烦了。
像张定国这种军事训练天才,绝对不会放过任何能够加强军队的战斗力的机会!
还有个问题,为什么会知道张定国在这里训练呢?同样也是因为情报司。
情报司潜入到襄阳城这里也是有一定的时间了,从当地的游击队在这里密切配合,在作战当中也是抓获了一些人。
尽管战局不算好,袭扰的陷阱一个个被突破,只怕不是长久之计。
可以说是整体上的失败,但也可以说是局部上的胜利。
不管怎么说,总算没有亏本。
然后朱由检本人去就拿起了一些纸张,在上面写上了一些东西,这是在宣纸上写的。
当然这属于官方文件,是要下发给底下人的,首先还要用一种文件来表达他自己的想法。
首先为了方便,在上面写上了白话文,想一想前元也是这样子的,太祖一开始也是很愿意在上面写上一些白话文,具体例子,可以参考一下里面一些文字,甚至还带有一些诙谐意味的《大诰武臣》。
即便是古代文献,但是还带有一定的朱元璋个人的色彩。
现在他也要写上不带有他自己已经色彩的关于自己所制定的政策所带来的各种看法后果和接下来的解决方法,当然这种方式要写下来,然后给他们看,然后在群策群力,集思广益。
“朕有一事必须向各位透露。由于有些不可告人的因素,游贼也已经开始对他们的原本的军队进行训练,而且训练的方法似乎不同,不同于以往放养的方法,事实上已经让他们的军队能够使得相对有组织化,而流贼以往的湖北的游击队给我们呈报的战报,和情报司给予的具体的情报传过来一阵听闻,朕大为震惊。其训练执法与朕之前设立了的经营京营的训练方法,何其相似!这怀疑京城里面出了内鬼!出完内鬼之后,那就自然要解决这个问题,就解决问题方法来看,当然要参考各位爱卿的意见,来给出一个具体的合适的方案,当然了,这个人务必要留活口,要顺藤摸瓜找到源头,这个是基本前提!”
相当具有口语化的东西。而且上面还标有了标点符号。来表示断句,因为接下来还要传看给他们来看。
不过他就打算这样发过去,然后各个内容清楚的表现,这里的衣服没办法,这个时候的人的文章都是没有带句读的!务必让他们彻底的理解这些意思。
也许下发到底下民众也可以。
想当初大诰也是的官方为了普及大明的律法,然后下发给民众的通俗的小册子。然后让底下的人熟知大明的律法让自己能够和民众的距离能够真正的联系起来,同时也有也可以在历史上拼上一笔自己爱民的功效,叫而防止他们犯罪来让官府和自己人难做。
甚至还有在犯罪的时候能够解一级刑罚的功效,然而很快随着太祖的逝世,这大诰的册子他便是由于各种原因失传了,现在仅仅在大明宫廷里仍然保留着大诰这一份官方文件,但是朱由检拿出去看了一看确实能引起他阵阵发笑。
连皇后都不明白,这些东西不是给他们来的普及法律的残本吗?为什么会这样啊?让帝王如此好笑呢?
直到后面朱元璋才开始跟学着那些文绉绉的文官这么干事儿。
然后后面文书就要越来越趋向于这种形式化,当然这也是正统王朝准备走向中央化这样的趋势。
朱由检写完这么这封稿件之后,伸了伸懒腰,想要暂时做个小细节,然而他的脑内却出现了一段声音。
“小友,此文行文,甚是奇怪,为何在文段之间,使用如此断物,是为句读否?小友可是此意?”
完了又犯精神分裂症了,原主的意识又出来了。行吧,那姑且只能当那个聊天的对象吧。
嗨,继承身体不完全就是这样子麻烦,感觉自己越来越魔幻了。
现在也只能保持这个话题来讲。
“大叔啊,有些事情我得跟你讲啊。我跟你举个例子,不知适用与否,孔圣人有言: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小子可断为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此为导民以之开化之意。或者是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圣人之言出于春秋战国时代,而此时未有居多,而今乃大明意味有俱到此,适而止是必须解胜人之言,千年以来多少仁人志士绞尽脑汁,务求之圣人之真义,咱无人能知其知真义者,实是士大夫之憾事也。然朱子集儒学之大成,亦不敢妄言己知学全。孔子之言者甚也。孔子曰之固圣人之言,然此言止出于圣人也。只为旁人知晓,而非素人之知之者何为文字,也而文字无句读。则误圣人之人之真义者甚也!故句读之不同,其代表之意,意义相差甚远,失之毫厘,谬以千里亦是此也!句读虽小,然其代表之意甚大!”
洪缘检忍不住慷慨陈词了起来,然后转移一想感觉不对。
“我跟你说这么多干嘛呀,听你说别人也不能下命令了,最终下命令的人这是还认识我,咱们也就只能跟你再聊聊了,得,咱也不扯,这圣人真义不真义吧,反正这事也只能由我决定!”
朱由检一听,乃叹道:“唉,竖子一个。你怎么这么狂呢?太狂可不好啊,作为君王这么狂,可是要遭文官非议的呀。”
洪缘检摆摆手说:“谁管呢?文官不就是一群喇叭?关了就是,还有你突然就这么出来,我是很不适应的,我刚刚还写完一封诏书,准备给那些文官来看呢。”
朱由检听到这样的话之后,便是慨然而言到:“既是泄密新军的训练方法,作乱之者何必留其性命,自当斩首为先,以全我大明帝王之杀伐果断之气,要再一次向文武百官宣示之,帝王对于背叛者,乃是零容忍!”
“唉呀,我就说你咋这么轴呢,要不然怎么说你敢你再为了十几年能把江山能败成这个样子,要不爷把煤山那棵树给砍了,省的看着碍眼!”
朱由检的心理阴影面积正在上升...
洪缘检停了一下,然后缓缓而言:“至于这个人当然应该多加利用,既然他们能知道这种训练方法不同寻常,而且出自新军训练,有别于以往,未尝为世人所问。
但是他既然敢把情报获取,并且不远千里传到那里去,他肯定有一定的真知灼见,如果可以把他说服的话,便少一敌。
不必检验其能力,因为此人确信其有益于义军,便知道其是个人精。善加利用,为我大明服务,岂不是提高了人才利用率,马上杀了,反而不美。反而还浪费人才呢。更何况也有可能从他那里捞出不少献贼的情报,你觉得是不是?”
“大明的确没有多少人才了,现在你不也经常为没有人才的问题也搞得焦头烂额吗?”
“是这样呀,你说到点上去了,大叔,现在我在现在既然找不到人才,那个只能从各个角落发现人才和再加上我自己历史上的眼光喽。”
“之前朕也一直在干这件事啊,确实这么回事儿啊,以前我也是听了侯恂的建议,提拔那些人才,虽然说一开始还可以,但是他们有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太轴了,跟这一样啊,还有你有一说一你为什么老是喊我大叔?明明也从你这交换身体的时候,朕虚岁也只有三十三岁,还没到要称作大叔的时间吧!”
“你仔细想一想,你每天焦头烂额的处理政务,把自己身体底子给搞坏了,虽然你只有三十多岁,但怎么看都是个大叔,熬的头发都白了,我以前肝游戏都没这么肝的,要不是因为我在最近这几个月内着调理自己的身体,勉强现在看上去还像是一个壮年人,也恢复了青丝乌发,本来要不然真的可以说是须发皆白,换做以前的我估计也会也会尊称你一声老爷爷!”
“朱由检”只是自顾自笑笑。
“行吧,就依你这么做吧,看看他们底下到底会是什么反应,如果你处理不了的话,就什么都别想,看朕来接手!这点东西朕比你熟!”
“不劳你费心了,就在之前几个月真发动了政变,把那些文武百官的家都结结实实的搜了一遍,他们现在已经得到朕的承诺,只要自己认真干活,自己会从他拿的那些钱里面,给点分红打赏他们。到时绝对不会比开始时少。想要从这里拿点东西过来,又只有皇帝这一条门路,也只能服服帖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