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留下画秋思,是怀疑他也知道了?”玉与容迅速联想到白日里画秋思的反常举动,“只是他为何要杀云雨楼呢?怕你知道你其实是陆吾后代一事?”
“除了这个,我也想不出理由。”
玉与容眉心紧缩,看模样非要想出个所以然来,容倾沉知道她那股劲儿又要上来了,“好了,等画秋思醒过来一切就都好说了。”
玉与容点点头,依偎在容倾沉的怀里,熟悉又好闻的气味充斥着鼻腔,玉与容渐渐舒展眉头,不禁将人抱紧了一些。
除去谈论正事的时候,玉与容越发多了一些小女儿姿态,这让容倾沉很是受用,只是玉与容不安分地手在他后背颇有韵律地点着,他就知道她又开始思量事儿了。
容倾沉背过手,反握住她的手,“都说了不要再想了,劳心劳神作甚?”
玉与容委屈地努努嘴,扬起头说:“我没有在想这个。”
玉与容这个模样简直不要太可爱,与她平日里清绝的面容与凌厉的作风天差地别,是只会展现给容倾沉看的一面,“那你在想什么?”
“我总觉得忘记了一些什么,只不过到现在也没有想起来。”好烦好烦她好烦,玉与容想不起来浑身都觉得别扭,直往容倾沉身上扑。
容倾沉浅笑出声,被玉与容扑得后仰借势将怀中人往上一捞,旋即坐回来,“那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感觉的呢?”
玉与容不假思索道:“无忧城的时候。”
无忧城啊……想到无忧城,容倾沉墨眸中总有些许不易察觉的哀色,怎么说那里也有一段很特殊的回忆——那个从未出现过的他与玉与容的孩子。
容倾沉握着玉与容平坦的腰身,偏过头去,玉与容便将小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她似乎很喜欢以这样的姿势黏着他,就像个小女儿,而他就是那个慈祥的老父亲。
“那具体是在无忧城什么时候呢?”容倾沉习惯性地拍拍她的背。嗯,更像个老父亲了。
玉与容干脆把容倾沉当作一把摇椅晃来晃去不亦乐乎:“发现灼灼是白夭的时候。”
“那为什么灼灼变成了白夭,你就觉得你忘记了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啊,我忘记了呀。”玉与容晃来晃去还晃上了瘾,理直气壮地说。
容倾沉记忆回溯,灼灼被发现是白夭的时候,可有什么异常?只是桩桩件件想来,有再奇怪的异常也都解释清楚了,玉与容会忘记什么呢?
等等……说好的不想了不想了,为什么又想起来了?!容倾沉往玉与容的软肉上捏了捏,弄得玉与容咯咯笑直喊痒,“好啊,不让你想这个,你就去想别的。”
“痒痒!夫君,夫君,我错了。”玉与容反应很激烈,然而再激烈也只能在容倾沉的地盘里撒野,她腰上极为怕痒,容倾沉是吃准了他。
好汉不吃眼前亏,经过多次经验教训,玉与容已掌握能让容倾沉收手的精髓,那就是亲他,可劲儿亲就是了,毕竟这是一位吃软不吃硬的主儿,那是越软越好。
容倾沉果然停住了手,“算你识相,不过为夫这一次要好好振一振夫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