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灼灼从腰间取出一个小白瓷瓶,里面装的是淡黄色膏药,灼灼用中指指腹在药膏上揉了两下,轻轻地按在花落棋额头上的鼓包上。
“嘶。”
灼灼忙收了手,“好好,我轻一点。”
花落棋笑着把脸凑过去,闭上眼前洋洋得意地看了一眼叶轻舟。气得叶轻舟是咬牙切齿,“娇气。”叶轻舟毫不留情地白他一眼。
灼灼涂匀后,花落棋额头上的痛感明显减轻,剩下的一点点痛感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灼灼将小白瓷瓶收回,又用白绢擦拭去指腹上的残余药膏。
“好啦。”话音刚落,灼灼复抬眼,花落棋在其脸颊上不重不轻地亲了一口。灼灼呆了一瞬,刹那间满面绯红,捂住被他亲过的地方有些不知所措。
花落棋笑嘻嘻地看着她,仿佛方才干坏事的不是他。
“谢谢灼灼。”谄媚极了。
“靠。”叶轻舟无语望天,他就不应该在这里待着!他就应该早点去找初阳玩耍!靠靠靠!
听闻叶轻舟越走越远,灼灼飞走的意识渐渐回归,水眸亮晶晶的,不知是羞是怨,“你讨厌!”
灼灼羞地跑了出去,花落棋捧腹大笑,顿觉无比爽朗舒畅。
容、玉二人自灼灼起身便醒了,只不过一直没有从树上下来。嫩叶层叠,光影斑驳,却挡不住这两人的视线。若说花落棋与叶轻舟抱在一起睡着,玉与容没觉得有什么,花落棋忽然亲了一口灼灼,却让她眸光一亮。
“花落棋,喜欢灼灼吗?”玉与容仍是趴在容倾沉的身上,下巴抵着她的锁骨下方,满眼好奇的看着树下。
容倾沉将侧过的头正过来,目光所及是她的完美侧颜,“你才发现吗?”
玉与容颇为意外,转过头看着他,“你早就发现了?”
容倾沉满脸“那是自然”的表情。
灼灼的一声“你讨厌”让玉与容又扭过头去,见灼灼跑远了,玉与容微微蹙起眉,“但是灼灼好像不喜欢花落棋啊。”
容倾沉好笑地看着她,“为什么这么说?”
玉与容满脸认真,“她刚刚说讨厌,不就是不喜欢吗?”
容倾沉愣了一瞬,旋即轻笑出声,她的夫人跟别的女孩子不一样,这要如何解释。
“难道不是吗?”
容倾沉有些无可奈何,“女人在害羞时,会说一些反话,是不必当真的。”
接收新知识的某位夫人明显有些理解困难,为何要说反话,是什么奇妙的规定吗?
容倾沉看她那绞尽脑汁的模样不由地想笑,“就比如,我亲你,你会害羞吗?”
玉与容有些发怔,还是老老实实回答:“会。”
容倾沉心头一烫,“那……我不停地亲你,你还想要吗?”
玉与容耳根渐渐发红,欲言又止又似难以启齿,半晌,她道:“想。”玉隐宗中子弟向来有话直说,有事直做。这件事上虽然害羞,但是她却不想撒谎。
容倾沉身躯微僵,他真是疯了,明知道她不会撒谎,还非要起了坏心思捉弄她,捉弄完了反被撩,折磨的还不是自己。容倾沉躺在树干上闭着眼,忽然倾身向玉与容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