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越国七皇子宫殿内。“来人啊,这是怎么回事?”洛亦澈虚弱的从卧榻上艰难起身喊道。
“殿下,你终于醒了。你这次可是立了大功,看样子陛下是要让你尽早继承大统了!”一个身着玄色衣衫,声音浑厚的习武之人满脸得意的说道。
“是你?是你在我的茶里下药!钟叔,你都背着我干了什么?”洛亦澈苍白的怒吼道,清澈的眼眸中透出显而易见的愤怒。
“殿下息怒,老臣只是奉命做你本该做的事罢了。”钟叔十分镇定的回答道。
“奉命?谁命令你这么做的!钟叔,你真的还把我这个北临国的七皇子放在眼里吗?”洛亦澈愤怒的抓住钟叔的肩膀大声质问。
“阿澈,你怎么能对自己师傅这般无礼!那些事是寡人吩咐钟凉做的,寡人让你自幼习武便是为了磨磨你的性子,你怎这般耐不住性子!阿澈,你可是要继承大统的人,怎这般鲁莽!”只见一个男子身着黄袍缓缓走来,虽已年过半百,仍遮不住眉宇间的英气与俊朗。言谈举止间透着无尽的尊贵,他无疑就是南越国的主宰者洛亦澈的父皇――南凌帝洛枫稹。
“父皇,儿臣求您了!不要再挑起战争了,受苦的只会是百姓。战乱就像恶魔,它害的人们没有了家,失去了最亲最爱的人!”洛亦澈拖着疲惫的身躯苦苦哀求。
“阿澈,你这样心软怎么能让父皇放心把整个南越国交给你呢?”洛枫稹无奈说道,凌厉的眼眸中止不住的流出失望的泉水。“寡人有些累了,改日再来看你。”不等洛亦澈反抗,洛枫稹就抛下这句话匆匆离开。
北临国楚府。
“刘太医,寒枳怎么还不醒?这都已经是第七天了,你到底会不会治病?”白弦尘焦急的对刘太医吼道。“五王爷,不是老臣不尽力,是楚姑娘实在没有生存下去的意念。唉~老臣也无能为力了,只能听天由命了!”刘太医唉声叹气的说道。
“听天由命?我父皇养你们,你们就给我听天由命?”白弦尘全身都在愤怒的颤抖,与之前那个温润如玉的白弦尘截然不同,只有楚寒枳才可以召唤出这样的白弦尘。
“王爷,饶命啊!饶命啊!”刘太医惊恐的瘫跪在地哀声乞求。
“弦尘,刘太医也是无辜的,不要迁怒于他,你先随我来!”楚茖一脸疲惫的说道。白弦尘随着楚茖走到楚府祠堂,白弦尘俊美的脸上顿时布满了疑惑。不待白弦尘开口,楚茖就满载深情的拿起一个精致的排位轻轻抚摸着。只见上面写着:爱妾苏橘。“她……莫不是寒枳的――”白弦尘问道“你猜的没错,苏橘就是枳儿的生母!”楚茖不待白弦尘说完便打断道。楚茖深情的眼中满是惋惜与思念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