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你才知道?”并没有表现有多惊讶的周放狐疑的看了眼叶小七道:“都七个碎片了,传说中的躺赢?”
话虽是这么说,但是周放脸上明显的嗤笑还是让叶小七脸颊有些发烫,刚想反驳,结果被一直站在身旁的男人更快一步的伸手制止了。
撇了撇嘴的周放看了眼那男人后,耸着肩跟着戏梓的脚步走了过去。看样子,带着叶小七躺赢的人就是这个男人了,还有,这个戏······与望过来的闻人祁对视了眼的周放有些哀叹道:“不会也是个躺赢过来的吧?”
“嗯?十万块,你在看什么?”刚回头准备跟闻人祁说些事的戏梓倒是头一次发现原来一直表现得温文尔雅的男人,眼神也会有这么狠厉的一面。
眨了眨眼的戏梓紧接着才发现原来真正的戏精就在自己周围啊,瞧瞧这突然就温柔回来了的眼神,冷不丁打了个寒颤的戏梓抽搐着嘴角道:“十万块,你暴露了。”
“是吗?”挑眉一笑的闻人祁弹了下戏梓的脑门道:“怕不怕?”
“怕!”一秒来戏的戏梓连忙惊恐的拒绝道:“你该不会吃了我吧,别这样,我不好吃的。”
“怕?”闻人祁一把将人捞回身边道:“怕你还不记住我的名字?”
“咦?好像是哦,你名字叫什么?”小打小闹着的戏梓脸上的表情生动到让刚刚还为自己的认知而嫌弃戏梓的周放都忍不住的跟着轻笑了起来。
“闻人祁啊,阿梓可以叫我······”
“吱呀~”木门转轴的声音吸引了戏梓的视线,根本顾不得闻人祁说了什么的戏梓正舔着下嘴唇道:“十万块,好香啊。”
“咔吱”一声,木门再次大敞开来,“铿铿”的拐杖敲击青石地板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直到那看似是个疯老头的身影再次出现在门口时,松了一口气的众人,又一次将心脏提了起来。
只见一手握拐杖一手牵引着麻绳的疯老头走一步,身后便隐隐约约的传来一声“轱辘”。
身侧还跟着两个成年的男子闭着眼睛,挎着竹编的菜篮僵硬着身躯一步一步的走进客厅里的大木桌旁。
“铿。”并没有进房子的疯老头轻巧了下地面,屋内的两人便将饭篮子放好,等到了那又一声的“铿”后,才僵硬的转身重新站在了疯老头的身侧。
“呵呵,诸位大夫,昨晚上是我这老头子怠慢了,今早特地准备了热乎的饭菜,快吃吧,吃完就要去给我家姑娘诊脉了。”
脸上挂着慈祥笑容的疯老头拽了拽手上的麻绳道:“姑娘就在这里,只不过未出阁的姑娘······”
疯老头拄着拐杖又敲了下地面,散下手中的麻绳团往屋内走来道:“需要麻烦各位大夫悬丝症脉了。”
“悬丝症脉?”瞧着那有大拇指粗的草编麻绳,周放抽了抽嘴角瞧着桌上的两篮子里能把狗砸死的窝窝头,脑袋放空的寻思着死前能不能饱餐一顿。
同样有这个想法的戏梓只想问问这老头子是不是对“丝”这个字有什么误解,简直不能容忍的戏梓瞧着众人漆黑的脸色忍不住的勾了勾嘴角轻声呢喃道:“城会玩~”
说完也不管那些神色各异的众人,伸出爪子将那篮子上的红布掀开,眨着灰蒙蒙的眼睛无害的朝着疯老头问道:“老爷子,这又是红布红蓝字红馒头的,是不是村里有喜事啊?”
“呵呵。”闻言疯老头僵硬着转头朝着戏梓诡异的笑了笑道:“这位大夫说笑了,桂村已经很多年没喜事了,有的只有丧事!”
“是吗?”点了点头的戏梓也不伸手拿那馒头,只是咬着手指道:“难怪你们招榜大夫呢。”
“嗬嗬。”声音滑过干涸的喉咙,疯老头再次紧盯着戏梓发出诡异的笑声。
本就不喜欢那双看猎物似的眼神,这下更下没好感了的戏梓正寻思着什么时候让这双眼睛永远逼上时,一旁的闻人祁一把将身侧的身子拉回了自己身后,深邃的眼睛里如同淬了冰霜一般盯着那疯老头道:“我夫人还小,村长不要与她一般见识。”
“好俊的小生啊。”将眼神从戏梓身上收回来的老头痴迷的盯上闻人祁的眼睛道:“还知道老头子是村长呢,好了,就你了,你来给姑娘把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