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两人各有心思,那边打着打着的三人越靠越近,时不时被自己淤青的嘴角痛得面目狰狞的邓临没好气的嘟囔道:“你们丫的就不能轻点吗?”
“滚,你难道以为你出手很轻吗?”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的窕冶猛地朝着邓临的呼啸而去道:“嘿、兄弟,老大那边怎么回事?”
一边说着似乎还嫌弃自己不够八卦的窕冶还边斜着眼睛往自己的身后瞟着道:“而且、你和老大看样子挺健康的,所以这次来是叫我?嗯?难不成老大那么禽兽?”
“正常点!”一旁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的楚渊没好气的用手肘碰了一下窕冶的腰部,手上动作还在不停的比划道:“越想越离谱。”
“诶、闷骚有个度啊,别说你不想知道?”
轻佻的话语让楚渊不自觉的翻了个白眼,率先撤出杂耍团队,甩了甩脑袋上的汗水,朝着闻人祁两人的方向去道:“走了,别怪我没提醒你俩,这处庄园可是全天监控区域、”
“糟了、怎么忘记这茬了。”眉头一皱的邓临立马缄口不言,连忙抬脚跟在了楚渊身后。
衣冠楚楚的公事公办的态度道:“楚渊,几年不见,那边一切还好吗?”
“临。”
“嗯?”看着突然停下脚步看向自己的楚渊,邓临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嘴角,后背隐隐发凉。
就是要看到邓临手足无措的楚渊突然面无表情的道:“你这演技,以后还是少在当家的面前晃悠吧,我还真怕哪天再次回来,就看不到你了!”
说完话楚渊也没停下去观看邓临憋闷的表情,直接轻笑着迈着足以让人艳羡的大长腿走在伞下的另外一个椅子上坐下。
朝着闻人祁点了点头的楚渊转头看向捧着杯子戏梓,刚毅冷峻的脸上僵硬的扯出一抹扭曲的微笑道:“你好,戏小姐,我叫楚渊。”
“你好,戏梓。”回望了过去的戏梓想了想突然又加了一句道:“木辛梓。”
虽说名字只是个代号而已,但是戏梓肯定还是不想得到一个狗腿子的称号,戏子当然也不怎么雅致。
“好名字,戏小姐今年多大了?”面无表情的楚渊根本不考虑自己的夸奖有多少可信度,倒是再接再厉在闻人祁半眯着的眼神下继续问道。
随后走来听到楚渊话语的窕冶与邓临顿时就唏嘘的对视一眼,感情,人家的段位高着呢,直接凑上来问本人了!想着脚步就快了的两人立马一个跨步,一人霸占一桌,眼光灼灼的盯着戏梓。
也没有不好意思的戏梓转头看了看闻人祁,将手里的橙汁放在一旁的圆桌上,优哉游哉的对上楚渊的眼睛道:“按理说,读大学的年纪吧!”
是的,她可还记得曾经她的那些顾客一个个的都叫她回去读大学,不要再坑蒙拐骗了,看样子,应该是山下人都一致认为自己是读大学的年纪。
反正年纪什么的自己也不记得了,连名字都是醒来后,老道的师父告诉她的,自己这样也好像没有说错。
“嗯。”点了点头的楚渊只觉得自己在死亡边缘徘徊了一圈的,不着痕迹的摸了摸把额头上的冷汗,果然,不管时隔多久,当家的眼神杀伤力还是挺大的。
不明白这没头没尾的话问来干嘛的戏梓倏地捂着嘴巴轻轻打了个哈欠,完全不管自己这含着水雾的眼神杀伤力有多么大,直管朝着闻人祁含糊不清的道:“十万块,韩诺死了。”
“嗯?那个法医?”邓临瞪大的眼睛里写满了不可置信。
“是的吧。”法医什么的她不了解,但是不出意外邓临问的和自己的说的应该是同一个人。
“现在要过去吗?”点了点头的闻人祁警告的看了眼邓临,虽是疑问,但是丝毫没有站起身来的准备,仿佛戏梓说的只是一株杂草的生死一般,是的,连动物都比不上。
“为什么要去?”摆了摆手的戏梓满不在乎的擦掉了眼睛上的水雾,窝在椅子上肯定的道:“他们会来找我的······”
不管是活人还是死魂,都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