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唱歌的姐妹也发现了这一点,齐齐笑出了声,江鹤白不知所措,先去找了这个位置的姐妹说明前因后果,道了个歉,然后把自己晚上盖的小毯子铺在了那个地方,这才算完。
不过这就代表着她和精致晚上睡觉要盖那个喷满了花露水的呛鼻小床单了,人生总是格外艰难。
后来下了一场雨,余下的时光大部分都在宿舍里度过了,雨下的小的时候也会出去训练,随着时间的推移,小红变得越来越皮,有一次让她们仰起头,美其名曰“卸妆”,江鹤白的防晒不防水,在雨的抚摸下化掉了。
之前跟着小红训练,一般都是在主席台前,有一次小红大发慈悲,请班里人去了一旁,那里停着几辆车,其中一辆上面写着电话号,有个教官走了过来,告诉我们那辆车是小红的,于是大家纷纷开始背起了电话号,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小红的脸更红了。
江鹤白的高光时刻,是在一次训练里。
小红嫌弃部分同学正步踢的太低,于是命我们提着腿,一个人落地加时五分钟,江鹤白的其中一条腿抽了筋,虽然踢出去的高度已经很低了,但在咬牙坚持的加成下好歹没有落地,这鬼畜的表情刚好被主席台上的教官看到,那个教官就趴在小红耳边说了这一幕,两个人笑的十分愉快。
然后小红就拿起了班级的旗,挑起了江鹤白踢高的那条腿,江鹤白被这一出搞得单腿蹦,差点没站住,全班同学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她身上,还有笑出声的,在一次蹦跳中,她没站稳,右脚落了地,小红嘴角勾起一丝欣慰的笑:“加五分钟。”
怎么办?她怀疑小红是故意的!
后来江鹤白好不容易稳下来了,时间终于也快到了,她好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一瞬间就回光返照了,然而这时不知道哪位同学落了地……
只听得小红开心的笑:“再加五分钟。”
这次真的撑不住了嘤嘤嘤!
话虽如此,但江鹤白没有再落地。
军训的时光过的总是格外的快,最后一个晚上是要举行篝火晚会的,每个班上台表演节目,前几个班都很抓眼,什么唱歌热舞加相声,当然了,最绝的是美色诱惑。
几个长的帅帅的男孩子表演节目的间隙,顺着观众席绕了一圈撒了几把糖,江鹤白和别人不是很熟,只能老老实实坐在前排看戏,所以成功拿到了两颗糖。
再后来就到了她们班的主场,也是晚会里最尬的表演。
班主任并不会玩,所以安排的节目是全班大合唱,唱的还是《强军战歌》,理由很简单,为了表现军旅生活。
有个哥们唱歌比较抢,最致命的是他手里握着麦克风,于是全班成功被带跑偏了,在稀稀落落的掌声里,一切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大巴上,江鹤白手里攥着那两颗糖,看着车窗外的小红,心里意外的有一丢丢不舍,虽然平时都说别的班的教官帅,但到了离别的时候,竟然觉得看上去憨憨的小红格外可爱。
穿上了军装的人,有哪个不帅呢?他们都是最可爱的人。
江鹤白把糖果和钥匙都放在了在军训基地买的润喉糖的盒里,坐在旁边的精致以“看看钥匙”为理由,吃掉了江鹤白从小哥哥那里得到的糖。
悲伤的气氛就这样被打破,江鹤白本来昏昏欲睡,这下精神的堪称“精神小伙”,她狠狠瞪了精致一眼,精致不好意思的笑了。
“你赔我糖啊啊啊!!”“等回去的我赔你一袋行不?”“那意义能一样吗啊啊啊啊!”“行了你消停的,我要碎觉。”
说着说着,精致就开始摘起了美瞳,这还不是最绝的,最绝的是她把装美瞳的袋子里的水弄撒了,这次搞了江鹤白一裤子。
小风吹来,江鹤白感觉裤裆凉飕飕的,耳畔是精致的憋笑声,哦豁,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