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敷衍别人的时候,每个人都有随着另一个人的时候。那个时候,才发现,原来,当你真真正正喜欢上他的时候,他说的所有,在你这就是都好……
安以北的酒吧开始了试营业。年圣到底是年轻,还带了三五个人到高校里去寻找第一批客源了。毕竟酒吧不就是年轻人的地方。安以北这边没什么问题,但是她被一个人难住了:尚铭逸。不知道为什么,尚铭逸现在也想入股安以北的酒吧,出手不简单,开口就是三百万,要求百分之十五的股份。
安以北不知道他怎么拿出这么多的,开口问道:“哎,尚铭逸,你一个小保安,怎么这么多钱?这都哪里来的?你别是为了挣钱身体上少了点什么!”
尚铭逸默默扶额说到:“想听实话么?”
安以北扑棱着长长的睫毛,满眼的好奇,点头说到:“肯定想啊,而且,做我的股东,怎么能有所隐瞒呢,是不是?”
尚铭逸是做好了将自己和盘托出的准备的,他也知道安以北查过他,但是他不知道安以北有没有做好这样的准备,所以到嘴边的话说出口就变了:“我向银行借的,至少我现在有工作,银行不能让我失业。所以就都投给你了,你可别让我负债累累啊。”
安以北是真的被吓到了,长这么大她都还不知道可以向银行借这么多,更何况这尚铭逸也是真不怕跟着自己这三百万直接打水漂。抬手摸了摸尚铭逸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没发烧呀,怎么这么糊涂?”
尚铭逸拿下她的手说道:“没发烧,但是只要我投进去了,赔了,你就得养我了。你自己看着办吧。”尚铭逸明显就是已经下定决心了,安以北真的是不知道怎么办了。毕竟一开始,自己对他的敌意那么明显。
“哎,尚铭逸你是故意的吧,先是帮我解决了一大难题,又给我的酒吧投了那么多,就是为了让我欠你是吧。你到底是为了什么啊!!!”安以北气呼呼的喊道。
“没有,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帮帮你而已,你看看你们这群人弄的,就一个酒厂不打算跟你们合作了,就弄的你们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不知所措,这钱你们很需要。”尚铭逸双手插口袋里耸耸肩说到。
“好吧,等今天晚上开个会,把你们几个股东定一下。然后咱们两个好好坐下聊聊你究竟为什么帮我。还下了这么大功夫。”安以北死死的盯着尚铭逸的眼睛,无比认真的说道。
尚铭逸见压根儿拗不过安以北,只好点头佯装同意,然后开口说道:“第一批顾客你打算从哪里招徕?”
安以北在嘴边做了一个“嘘”的动作,随后开口说道:“这种事情……等会再告诉你。现在呢,我们要进去通知他们说一会开会的事,所以,等晚上,我们有的是时间。”
这次换尚铭逸不淡定了,连忙说:“你家我家还是如家?这个进度太快了一点吧。我只是说等我的钱打水漂了,你再养我,没想到安小姐这么迅速么?这么快就想直接养我啊?安小姐好开放啊。”
这话一出口,安以北直接愣住了。她不知道为什么只是简简单单吃顿饭,能让尚铭逸想这么多,而且她根本没有想过尚铭逸会真的让自己养他,开口说到:“尚先生玩笑开的有点过了,我并没有明示或者暗示说我要养你啊,不是么?
我的意思只是我们两个简简单单吃顿饭,然后你跟我交代清楚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究竟为什么要给我的酒吧投股。更何况,尚先生有手有脚有工作需要我养么?
再者说了,我跟尚先生到现在为止,好像也只是合作关系,虽然我并没有对尚先生有什么帮助,但是谁能说准以后的生活,以后的事情呢,对吧。尚先生并不是在我手下工作的人,我有什么义务养着一个三十多岁,有手有脚有工作并且跟我没有逾矩关系的人呢,对吧。”
尚铭逸知道安以北会这样反驳他,所以并没有继续开玩笑。毕竟,他也怕真的吓到她。这也是一只随时都有可能炸毛的小野猫呢。开口说到:“尚某确实是在开玩笑,还请安小姐见谅。毕竟,我除了我妈妈一直没怎么跟女生相处过,所以……”
安以北也理解,毕竟,也不是什么特别有本事的人。否则,按照湘市这种一线城市,一个男人,但凡敢有一点能力,有一点资产,皮相好一点,身边的莺莺燕燕绝对不少。宋轻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真不明白,到底是多好的人,能让自己身边相处了四年的人直接倒戈相向。
不过看到了尚铭逸,也算是理解了。虽然宋轻皮相不如尚铭逸,但是架不住宋轻有能力,有钱啊,有实力啊。有钱干点儿什么不行。没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更何况,那个时候的自己,也不是什么有本事的人物啊。
古人诚不欺我: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什么样的人能看上什么样的人。不信,走着瞧。有能力,足够优秀的人身边一定是与之势均力敌的存在。否则,相差太多,三观不一样,聊都聊不到一起。
然后,安以北开口说到:“是,我明白。没往心里去,尚先生不必介怀。所以,我们进去吧。不要让他们等太久。毕竟,对于我现在来说,他们几个都是我的金主爸爸,就包括阿年也是。”
尚铭逸听了这话,突然感觉心里有一丝丝不痛快。按理来说,明明是自己出的钱最多,为什么她安以北不叫自己为金主爸爸。凭什么!但是,牢骚归牢骚,要想抱得美人归,最后,还得看那群“金主爸爸”放人不放呢。唉~挠了挠头,跟着安以北进了房间。
“北姐,第一批客源确认了,有乾忆集团的王总一张卡座,有清光集团的李总一张卡座,还有几个高校学生为首的散台……”年圣话说了一半,不想继续说下去了。
安以北见他有所隐瞒,开头说到:“阿年,有什么事你从来不会瞒着北姐。订台的还有谁,直接开口全说了。”
年圣见安以北态度如此果断,继续开口说到:“还有齐先生,崔先生和玲姐为首的几张卡座也定了。因为是北姐的亲戚和前任上司,我想不告诉北姐,然后按最低的成本收取费用,所以就没报。”
安以北点了点头,认同年圣的做法,点了根烟开口说到:“阿年,你所做出的判断没有错,也的确应该这么做。但是,这又不是什么隐私的事,所以,没什么好隐瞒的。知道么?”
年圣点了点头,“明白了,北姐。我就是在想虽然那几位跟北姐有关系,但是剩下几位入股的并不清楚,也并不熟悉,所以,如果不隐瞒下来,担心他们会觉得北姐中饱私囊或者怎么样,然后拒绝继续入股。”
李筱悠听了年圣的话开口说到:“你北姐的亲戚就是我和你静姐的亲戚。”说着看了看何文静,何文静点了点头,李筱悠又继续说到,“所以你,大可放心我们不会多想。剩下的就要看白仲羽先生了。”
白仲羽知道李筱悠会把话题引到自己身上,只是放下茶杯,静静的说到:“其实白某不介意的,年特助怎么做都好,白某也是一句话,只要不违背仁义道德,只要不违背最开始的初衷,白某没有意见。”
所有人都对这个白仲羽刮目相看,他们真的不知道,白仲羽究竟在想什么。然而白仲羽也在想,这安以北究竟有何魔力,能让一向优柔寡断的自己这么斩钉截铁……
年圣点了点头,看向安以北。安以北示意他坐下,开口说到:“那我们继续股东大会?”
剩下的人都点了点头,表示:都好都好,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