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东方的深山看看,听说那里的美食不太一样。”宁沉徽举起酒杯,又是一杯青梅酒光荣牺牲。
楚浥手指摩挲桌布,缓缓开口说道:“现在楚国和炽族打仗,你个王妃不适合去敌军内部。”
于是,某高智商的大佬正在计划着,怎么拐宁沉徽回楚国。
“我可以乔装打扮,弄个假身份,不用担心,我很厉害的。”
“那里不安全,万一你被抓了身份暴露,那里的人会对你......”
“我修为很高。”
“也有可能被人算计,他可能是你身边亲近的人。”
“我不怕毒的。”
“那里可不是仅仅有毒害人而已。”
“那我.....”宁沉徽被楚浥说懵了,手上的糕点都忘了往嘴里放。
“那里的东西好吃吗?那里冬天有暖炕吗?那里有我吗?”楚浥的灵魂三问冲击着宁沉徽。
原先坚定的心动摇了!
宁沉徽想也是,毕竟炽族那里人生地不熟的,万一去了没有好吃的,没有美男子,又被那里的人抓去,干啥干啥.....
想到这,宁沉徽的脸一红,含泪咽下糕点,脑子里是血腥的恐怖事件,全部和炽族有关。
楚浥很满意宁沉徽暂时的想法,伸出长臂,将宁沉徽抱在怀里,大手抚摸宁沉徽的背脊,悉心地安慰。
他知道,这还不够,只是一些药丸,想要根治,必须要打针!
“听话,吃完这块糕点,我带你去逛逛。”楚浥撩人的声线带有几分蛊惑人的质感,酥得宁沉徽全军投降。
这如天籁般的声音仿佛驱散了刚刚的阴霾。
“嗯嗯嗯嗯。”宁沉徽像个小学生,正襟危坐。
楚浥嘴角勾起一抹笑,不知是真是假。
北风呼啸,在这恶劣的环境中,一个民族造就了非同小可的辉煌,他们精炼兵器,好战,是这个大陆著名的战斗民族。
一个不起眼的帐篷,重兵把守,而其中有两方人物在谈判。
楚祈深坐在池景渊前面,对于自己周身站着的危险人物视而不见,保持着原先的动作。
“阁主,此事若是谈不妥,就留下自己的性命来安抚我们首领吧!”希维冷声说道,楚祈深身边的人早已按耐不住了,磨着刀,寒光闪烁,威胁之意透过冰冷的眼眸传来。
羽琛皱眉,很是看不起这些蛮横无理的大汉,只是不知主子,为什么偏要来这与池景渊谈论事情。
“池首领不表个态吗?”楚祈深笑着问道,寒意渗人,摆明的不吃希维那一套。
“你的线索不可靠,没有诚意。”池景渊右手手指一动,原先托着额头的右手是张开的,现在收拢了几分。
楚祈深半眯着眼睛,很不满。
池景渊这是讨价还价?想从我这吃钱?没门!
“那我不建议亲自去找舍妹谈谈。”楚祈深打开折扇,在这寒风凛凛的雪地轻轻地扇着,一介书生的模样。
“你敢!?”希维气得抽出剑,抵在楚祈深的喉咙处。
羽琛站在旁边瞥见了他的动作,却没有任何反应,就这点货色,他都懒得出马。
“希维,不可无礼。”池景渊沙哑的声音响起,“中原有句古话,叫‘礼尚往来’。”
楚祈深眉头一挑,自知事情绝对不简单,示意他继续说。
“如果楚阁主知道自己的生母还没死,会怎么样?”池景渊僵硬地扭动头,放下麻木的右手,正身对着楚祈深。
楚祈深左手不由自主地摩挲白玉,那块普通的白玉一直是他的心结,也是他无法探索的谜团。
“说吧。”楚祈深放下心中的不甘,顺着池景渊的路走。
羽琛身子一僵,惊奇地看向自己身旁的七尺男子,却没有开口阻止他的决定,因为他知道,老夫人的事一直是少主心中的痛。
“给我雁菱的消息,兵器的分成是五五。”池景渊没有落井下石,只是公办公事,但对楚祈深母亲的事有所保留,没有急着说出口。
“好。”楚祈深答应得很爽快,一成不变的笑面虎周身竟然弥漫着忧伤。
“你随我来。”池景渊干脆利落地起身,也不耽搁楚祈深想要知道的事。
楚祈深紧随,握着白玉的拳头青筋暴起,仿佛忍了很久,羽琛捡起桌面上的剑,想跟上去,却被希维拦下了。
这个血脉不纯的小子横在路中央,摆明不给羽琛过去。
他用蔚蓝的眼睛打量着羽琛,高挺的鼻梁和薄唇,让这张脸有立体感,那种与生俱来的贵气让羽琛眉头一皱。
他不是不喜欢身上自带气场的人,只是这人看他的眼神,让他很不爽。
“希维,你想找打?”羽琛语出惊人,尾巴翘上天的样子很是嚣张。
“护法被汉人打败过?”
“我不太记得,好像有这回事。”
.....
帐篷里的十几个蒙人低声讨论,还是被耳聪目明的希维听到了。
这些质疑的声音,简直就是在挑战他的耐心。
“是又如何!我不信我现在的实力打不过你!”希维大声地说道,似乎是害怕羽琛听不见。
羽琛:我的妈呀!这声音,我差点离开这个美丽的世界;我要报销医药费。
楚祈深:这不算工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