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黎川的眼睛紧紧的瞅着白微冉,不肯离去,毕竟是自己爱过的女人,至今感觉还在,虽然不似从前那般浓烈,但人心都是肉长的,说不在乎她是假的。
“黎川走了,再不走我们谁都别想走!”安澜还在一个劲的催促,死拖着他的胳膊往外拽,最终将他半拉半扯的拖了出去。
白微冉是真的释怀了,看着他们南黎川离去的身影,她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连恨他都觉得是浪费心境。
况且这事儿本就跟他无关,倒是安澜,白微冉真是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这么狠,早知道,她真就不来了,果然能,不是谁都能逞的。
丫丫的,安澜,你最好祈祷有神明保佑,不然她一定会化作厉鬼去吓死她!
“你的‘朋友’走了,现在没人能帮你了,现在,我们是不是该算比账了!”炎烈阳狠佞的奸笑着,做作的表情,就跟那谁不知道他是坏人一样。
要吓唬她,何必用装的那么辛苦,他已经长得够吓人了!
白微冉讥笑的讽刺道:“其实你不用特意笑得那么猥琐,你这张脸生来就已经够吓人了!”
“哧哧哧……”瘦子捂着口哧哧发笑,这个女人事到临头还能嘴硬,勇气着实令人佩服。
“妈的,滚一边去!”炎烈阳气急败坏的一脚踹倒了瘦子,猛煽了白微冉几个耳刮子,然后抬起一脚重重的踢在了白微冉的肚子上,白微冉疼得眉头都打结了,弓着身子,嘴角溢出了血丝。
“贱女人,你******好大的狗胆,敢阴我,老子今天不扒了你的皮,就不叫炎烈阳,你们两个好好的替我伺候一下她!”炎烈阳愤慨的指着架着白微冉的两名保镖,嘴角的笑,猥琐至极。
“放开我,贱男人有本事你一刀解决我!”白微冉奋力的挣扎着,心里紧张得要命,她宁愿他一刀解决她,也不会让这些混蛋糟蹋。
“啊!”
两个男人将她甩在地上,宽衣解带的一步步逼近她,白微冉拼命的后退着,然后一个侧翻,爬了起来,准备逃跑。
但还没迈出一步,就被一名男子给揪住了头发,紧紧的扯着,白微冉头皮阵阵发麻,但她还在试图着挣扎。
“啪!”
一个男人挥鞭,重重的一鞭子就鞭策在了白微冉的身上,白微冉疼得泪花直冒,炎烈阳还在一边不听的鬼叫:“打,用力的给我打,往死里打!”
“啪啪啪啪啪!”
扯着她头发的男人将他推倒在地,令一个男人手中的鞭子像是雨点般密密的砸落在白微冉的身上。
白色的T恤已经染上了红色的血迹,白微冉左躲右闪的,但终究逃不过他的毒打。
不知道被打了多久,她感觉整个人都软弱无力,疼得她全身的神经都几乎麻木,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微弱的喘息。
死,她并不恐惧,因为人活着不就是等死么?时间早晚的问题!
只是,这一刻,她很想见一个人,很想亲口对他说,她愿意跟他交往!
人往往是在最危难的时候,理智才最清醒,心才会最诚实坦白,不可否认,她是真的喜欢上了,炎熠然那个嚣张,蛮横,霸道,不讲理,报复心还特重的坏男人。
“停!”
炎烈阳出声阻止了挥鞭的男子,看着奄奄一息的白微冉,心里那口恶气出了一半,但,事情并不会就这么罢休,他不会让她就这么便宜的死了,他还没玩儿够呢!
“你们全都给我上,狠狠的给我蹂躏死这个贱女人!”
“不,不要……”白微冉微弱的启语道,她不要让这群禽兽糟蹋,死也不要。
男人们听了老大的话,个个慌不择乱的脱着衣服,解着皮带,邪笑着,逼近白微冉……
“滚,滚开!”
她沉重的眼皮都快睁不开,迷迷糊糊的看着这群男人向她靠近,心瑟瑟发抖,身子想动却动不了,好痛!
“啊!”一个男人向她压了下来,强行的搬过她侧躺的身子,拉扯着她的腰带,白微冉吓得泪眼婆娑,强忍着胳膊上的剧痛,拍打着企图对他不轨的男人。
“不要,不要,不要……炎熠然,炎熠然……”此时此刻她真好希望有人来救她,好希望……
“住手!”
倏地,废工厂的大门外闯进了一波人,大惊失声的人是炎熠然,跟在她身后的人有柯熙,许果果。
炎熠然气得眼睛都快爆了,快步跑上前,一脚踹开了对白微冉企图施暴的男人,从地上将她扶起,见是他来了,白微冉委屈得“哇”的一下,扑在他怀里哭。
“冉冉,你怎么样了,你别吓我,冉冉……”许果果见白微冉浑身是伤的模样吓得泪奔,白微冉要有个什么闪失,她一定不会原谅自己。
接完白微冉的电话,许果果就感觉事情不妙,跟着白微冉手机里的雷达定位系统找到夜色酒吧。
可是白微冉已经离开了,在酒吧她遇见了柯熙跟炎熠然,将事情讲给了他们听,三人惊觉不妙,追了过来。
果然……
白微冉真的出事儿了!
“你来帮我照看一下她!”炎熠然隐忍着暴怒看了一眼许果果,淡淡的说,许果果点点头。
“不要……”白微冉扬起泪眸,脸色苍白的看着他,扯着他的衣服,他知道他要干什么,她不能让他这么做。
一旦事情闹大了,对炎熠然会很不利,毕竟那个贱人是受害者,单凭这一点,他就赢了。
白微冉虽然不知道炎熠然为什么那么在乎企业,但竟然他把它看得比命还重要,她说什么也不能让他因为她失去公司!
这样,她会愧疚一辈子……
“你先忍一忍,等我,很快!”炎熠然宠溺的对她淡淡一笑,将她交给许果果,白微冉的手还紧紧的扯着他的衣服,泪眼涟涟的说道:“炎熠然,不要,不要去……算了……我们走吧……”
“这事儿,不能算!”炎熠然扯开她的手,转过身,精致的五官,像是蒙上一层千年的寒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