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消失的方向,心底一阵不知是何滋味,事情越来越脱离我的想象,一件件接二连三状况不断。“怎么站在这发呆?”突兀他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将我拉回现实。
“哦,没什么,你怎么来了?”平淡的语调,显得十分客套,自上次之后我已经不能够以平常的心态面对他,就这样陌生的相处已经不容易控制了,每次见到他总让我想起那个我无缘的孩子。
他感觉到我抵触的情绪,心里也是极为梗塞,他本想扶我向后那排座椅坐下的,被我看出他的意图,抢先在他触碰到我的时候现行自己往椅子上坐下了,他尴尬收回了手,然后自己在我对面的椅子上也坐下了。
“琳儿,最近国事繁忙忽略了你,我答应你只要有时间我就会来陪你,好吗?”他在向我让步,我知道。
但我还就像带刺的刺猬般不让人接近“不必了,皇上日理万机,还是以国事为重,千万不要为了臣妾特意抽时间陪伴,臣妾有轩妃娘娘作伴已经不会感到孤单,臣妾不想皇上为了我而荒废朝政令皇上招来骂名。”道理上说得好似我很为他着想,可是听在他的耳里却是当成了拒绝,事实上的确如此。
他苦笑了一声,语气略带生气“骂名,这天下都是朕的,试问有谁敢辱骂当今圣上?”他沉寂了一会转而看向我继续说道“琳儿我知道你最近心情不好,所以对于你我总是百般容忍,我也只是希望你能够快乐一些,我如此对你可是我得到的又是什么,你忘记了当初我们说过的话了吗,当初你还没有接受我的挑战就出逃了,我不怪你,可你再次回来的时候,让你成为我的妃子,可是你却再次背弃了我,竟然你早不心属于我又为何要答应成为我的嫔妃,你这样对我又岂是残忍二字?”看着他说得激动的样子,我确是有些不知所措。
“你怪我残忍?”我无奈苦笑了几声“那你对我呢,有何其不残忍,你剥夺我外作为人母的权利,你又不何其对我仁慈过,就算你是好心,可是你也不应该替我拿主意,你明明知道那可能是我唯一一次可能作为母亲,可是你还是不咨询我的同意就残忍剥夺了他生存的权利,你知道当我知道这的时候我有多痛心吗,每次见到你都让我想到那个还未出世就扼杀了的孩子,我真恨你。”这下我也将积压了多日来的情绪爆发了出来。
他听着显得很震惊,有些愧疚,但还有些痛苦,以及隐忍“你都知道了,好竟然你都知道,那这么多的日子你都有机会为什么不替你死去的孩子报仇?”话已经越说越是有些偏激,那些宫女下人们听到我们的吵闹声,没有一个人敢靠近,就怕殃及池鱼祸害无辜。
“如果可以我真想杀了你,可是杀了你又如何,我的孩儿就可以复生了吗,我还能够再次作为母亲了吗,不,不可以,我也做不到。”说着说着,眼泪早已一滴一滴往下掉,心底的疼痛再次割开,伤口再次裂开,那原本结疤的伤口又开始折磨着我,他见我上伤心的模样,走近我的身旁,拉过我靠在他的身上尽情排泄“对不起!”只是说着这三个字,我就如开闸的洪水般难以抑制,趴在他的胸前大哭了起来。
我们二人就这样站立着保持着,待我情绪稍加平复了一些,我拉开与他的距离,用手绢擦擦眼角的泪水,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只好保持沉默,他见我这样子,左右来回了几次,然后坐回原先的座位,对着我道“琳儿,我……”说到这有停顿了一下,不知他想要说些什么。
“有何话你不妨直言?”
他望了我好一会才说道“事情竟然已经演变成这种地步,琳儿留在我的身边不要回去了。”他很是认真一字一句说道。
他并非是第一次跟我说同样的话,只是现在在我听来还是并不那么切符实际“你明明知道我的答案,又何必再多此一举问我?”
“既然你毅然选择离开,那么你为何会接受他,还怀上他的孩子,你根本就是在口是心非,你就非要我将事情挑得那么明白,你非要将我拒绝得那么彻底吗?”一下他突然又对着我咆哮了起来,这的确在他的面前不知道该怎么样去辩解。
“我……”话说到嘴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反正我已经决定了,我一定会回去,我也不需要你再帮我,我已经找到回去的路了。”在听到我已经有了眉目之后,他一下弹坐了起来,快速走到我的身边,双手紧掐着我的手臂“不,我不允许,如果你执意要走,那么就全国下令缉拿他,查封夏府,你最好想清楚。”然后扔下我气冲冲往门外走去。
我无力对抗,他这次是真的动怒了,我感觉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