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的时候,落入眼前竟是那久违不见的人“你怎么会在这,我这是怎么啦?”挣扎着想要起身,他用手压制着我,不让我有所动作“躺好,你身体还很虚弱不适宜随意挪动。”
我没有力气再动荡,也只好听从他的话“你怎么会在这?”回想起昏迷前的那一幕幕还是历历在目。
“你已经昏迷七天了,群医速手无策,皇上放出皇榜为你寻名医,所以我就来了。你若是再不醒我怕我这小命也难保了。”然后他还笑嘻嘻看着我。
看着他那令女人都嫉妒的容颜,我都有些傻了“阎罗王看见你怕也被你这妖精收了心,谁还敢把你怎么样啊?”他听我这一技讥笑,随即哈哈大笑“琳儿竟还有力气挖苦我,证明精神倒是不错了,病情总算是控制住了,你不知道,你要是再不醒皇上就将太医院那班老头全拉去砍了。”说这话的时候他还是嬉皮笑脸的。
“一下救了那么多条人命,你是不是觉得他们该对我感恩戴德。”嘲讽意味极重的话,这样生活太累了,我越来越想要回去了“他怎么样了?”
听到我谈论到他,他的笑容加剧“你不是不在意他了吗,怎么突然关心起他的生死来啦?”看他越见放大的笑容就知道肯定是在挖苦嬉笑我了,但是此刻我却没有一点心情“只要他平安我就安心了。”见我似乎有些忧郁的神色,他收敛了一些“他现在不在皇宫。”听到这话我心里总算将心里那块大石放下。
“妖精,那事进行得怎么样了?”此地不宜久留,我越来越想家了,而对他我似乎已经习惯这样称呼,这样的词语搭配他一点也不为过。
一说到这事,他止住了玩笑似的笑容,转而认真起来“这事尚还不到时机。你在这的使命也并没有完成,时机一到只要你仍然还想要回去,我自然会带你回去。”对于我无礼的称呼反倒是不在意。
“什么才是时机,你说我在这尚有使命,那你告诉我我的使命是什么,赶紧做完赶紧送我回去不就得啦。”我有点竭斯底里说着气话。
“这必须你自己去找,夏府九小姐原本未完的使命随着她的离去搁置,但是你借由她的身躯存活下来,自然这重担就落在你的身上。”突然他显得慎重起来,说话都是极为认真。
“好,既然这样你倒是先告诉我需要我去做什么,否则你叫我怎么去帮她完成未完的使命。”他严肃看着着我,却支言未语“贾兄你一定是知道什么,现在我已经是九小姐身份,那么我有权利知道。”我也极为认真对望着他。
“好,你说的没错,这事是该让你知道。其实你并非夏丞相的亲身女儿,而是前朝皇室遗留的唯一血脉……”这话更是让我震惊,真真像是在做梦,可是嘉熙不是才是皇朝后裔,这样我们二人岂不是……后面的那些我不敢想,脸色霎时变得雪白,难以置信。
“怎么可能,那么嘉熙跟我。”心跳在那刻似乎停止了跳动一下觉得呼吸急促,天啊,我们都做了什么,这是天理不容的,上天不会真跟我开这么大的一个玩笑吧。
“琳儿,他并非真正皇室血统,那时皇宫一片混乱,威将军抱着刚出世的你杀出重围,虽然逃出重围可是自己身受重伤,在沿河边昏倒被一老实的樵夫夫妇所救,碰巧那夫妇前不久刚得一子,也就是赵嘉熙,威将军原本想养好伤再重整旗鼓,没有想到伤还未养好,追兵却赶到,樵夫夫妇被杀,威将军只好带着你们一起逃走,可是在逃难过程中跌落谷底,醒来的时候却不见你的踪迹了,后来他找寻了你许久还是未有寻到踪迹,威将军那时以为你定已经不在人世了,本想自行了断因为他无颜面去见过世的老主子,但是国家尚未光复,看着还在襁褓中的小男孩,他突然做了一个决定,让那个小男孩顶替你的位置做了少主,也就是现在的赵嘉熙……”我认真听着,这真是不可思议,这么荒谬的故事怎么真的存在。
“那么嘉熙他知道这事吗?”据我所知,嘉熙似乎也并不想去做这个少主,只是迫于威将军他们这些老部下的压力以及他的养育之恩,所以才,若是他知道这件事估计他不会再说什么光复前朝,或许他可以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他摇摇头,我就知道“可是这么大的秘密你又是怎么知道的?”这事关系重大,他这么一个外人怎么可能知道这么清楚。
“琳儿你怎么忘记了我是做什么的。”他说的很是敷衍,算啦,我也不是很喜欢挖人隐私的,不管他怎么知道最重要的这是事实。
我看着他沉思了一会“那么我的使命就是……”事情似乎一下子变得有些复杂了,他向我点点头,肯定了我心中的想法,我随即甩甩头“事情怎么会这样。”后手背紧贴着额头,头越发显得沉重“你不该卷入这么复杂的事情当中。”
他随即率性一笑“可不是吗,可是天意如此,这也是我该遇的使命。”意味深长的话我不愿去深究他所说的话,我两都稍加停顿了一会,时间似乎在此刻忘记了流转。
“对了,那东西怎么会在你这?”随后他指了指放在桌上的那器皿,光皿,我朝他所指方向看去,然后再往他身上一瞧,我怎么忘记了,他或许也会知道什么“你也知道那个吗?”满怀希望望着他。
他冲我点点头“这是前朝皇室祭祀所用之物,为皇家用品,这器皿其实充满灵性,自前朝皇后先逝之后当今就再也没有人会使用了……”突然他似乎是想起什么般,一下大叫,两手互相拍手“琳儿,既然你是皇室后裔,又是皇后之女,说不定你可以使用。”一听到他这么说我更是显得有些亲切,怪不得,原来这是我生母之物,怪不得其实每当将其握在手上的时候总是感觉特别舒适安心。
勉强从床上起身,他见状上前搭了一把手,慢慢走到桌前,再次拿起光皿,眼睛好似充满泪水般,心里难言的激动“原来这是母后生前所用之物,怪不得总会有种亲切感。”说着说着已经不自觉落下了泪“妖精,对了,有件奇怪的事情,每次我手被割伤之后血滴在这光皿上,我眼前就会出现一些奇怪的图像,你可知道这是为什么?”寄予一丝希望可以解开我这谜团。
“哦,竟有这事,你都看到些什么?”
我努力回忆起那些画面“我不知道,很模糊,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我每次所见都是同一个女子,她让我有种很熟悉的感觉,可是我不知道她是谁,可是她死了我竟然有种心痛的感觉,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看到这些,这现象有办法解释吗?”现在回忆起那些画面还是让我心有余悸,她真是太熟悉了,可是她到底是谁,简直是一团谜。
听完我的陈诉,他从我手中拿过光皿,然后上下左右瞧着,也没见他瞧出什么“怎么样?”我着急催问着。他转而看着我摇摇头。我看连他也不知道,有些失落。
“你们在说什么呢?”一声熟悉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我俩同时朝门口方向望去,他怎么会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