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林落和徐翼相互看了一眼,轻轻地对夏天宇行了一个礼叫道:“夏大人。”夏天宇好奇地看着夏雨虹,如果不睁开眼睛,面前的她就是自己的妹妹。但梦月山庄在江湖中崛起的时候,那时候雨儿还是个孩子。两个不同的人,为什么给他的感觉就是同一个人。但这位可是江湖上很有名气的庄主,但还是有一丝侥幸这位是自己的妹妹说:“见过梦庄主,请问梦庄主一直就住在梦月山庄吗?”
夏雨虹轻声地笑了一下说:“因为庄里事情很多,所有我从未出庄。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夏天宇摇了摇头说:“没有,就是有一点好奇而以,梦庄主的一头银发还真是少见呀。”
“我从小头发就是这样,不信你问他们,我很小就跟他认识。”夏雨虹看着旁边的谈子洛说。
谈子洛爱怜地看着夏雨虹说:“对呀,她从小就是一头银发,我们小时候老叫她老太太,为这事,让她生了好多气。”
上官林落也笑着说:“我刚开始去梦月山庄时,见到小小年龄就是一头白发时,也吓了一跳。”
“我梦家一脉均是白发。”夏雨虹补充到。
夏天宇有一些失望地叹了一口气说:“那不打扰几位了,我还有些事先行离开一步。”
夏雨虹看着远去的夏天宇,泪像断了线的珍珠落了下来,如果夏天宇在她面前再待一会,相信自己真的会失去控制,扑到他怀里。
谈子洛看着伤心的夏雨虹,他心如刀割,这位外表坚强,内心脆弱的女子。不知如何才能分担她的痛苦,她的悲伤,只能默默地站在她的身边,静静地守着她。
在外面,上官林落和徐翼也不好安慰夏雨虹,强忍想到把她搂进怀里的冲动叫道:“梦庄主。”
感觉花园里的人越来越多了,夏雨虹拭去脸上的泪,深吸了一口气说:“我没事了。”
吃完早饭,夏雨虹就向冷无情告辞,坐着马车,离开了血影山庄,来到了谈子洛在影源城的宅子。
虽然是老宅,但宅子里的每一处设计都是恰到好处,而且可以看到宅子的主人在设计方面的造诣。
徐清和徐翼要回去梦月山庄处理一些事情,而且在各地的钱庄也必须去一趟。
郑怀国手里的生意刚刚起来,所以也没有多做停留,也离开了,相约在新年时回来。
上官林落布庄的生意出了一点问题,所以也匆匆地随着徐清他们回蓝淳国。
只剩下谈子洛,因为他的生意全都在乾龙国。
深夜,弯弯的月亮高高地挂在天上,像是位在跟人捉迷藏的小女,时而露出脸庞,而时隐藏在云雾中。
半夜惊醒的夏雨虹无一点睡意,夏天宇那悲伤的身影总在浮现在自己眼前。
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披了衣服走到庭院中来。从小到大跟夏天宇相处的日子的一言一行在自己脑海中浮现。
“哥。”夏雨虹望着天上的清月低声地叫道。
亲人相见却不能相认,这种痛苦夏雨虹一次次的体会,却每一次都那么让她痛入心腑。
夏雨虹叹了一口气问道:“苍天,你为何这般对我,不能见最疼自己父亲最后一面,自己的哥哥在眼前却不相认。”
两行清泪悄然地滑了下来,夏雨虹不知自己为何总是这么多眼泪,好像是从离开夏府后,自己的泪水就越来越多。
小冰和小雪从地上站了起来,有一些困惑地跟在夏雨虹身后。它们不明白夏雨虹为何如此的悲伤。
夏雨虹漫无目标地庭院时走着,看到谈子洛一个人对着月亮在那饮酒。
谈子洛看到夏雨虹走向自己时,心中暗自惊喜,但却发现她眼中全是悲伤。
夏雨虹走到谈子洛身边,拿着他手中的酒靠着亭子中的柱子随地而坐,仰头把那辛辣的酒灌到自己的嘴里。
酒顺着嗓子滑入夏雨虹的胃里,身子身体慢慢地热了起来,脑海中什么也没有,没有近日来,日夜困扰着自己的身影,感觉身体轻飘飘的。现在终于明白了,人们为什么总喜欢喝酒,酒有时候是一种好东西,能让你忘记痛苦,忘记悲伤。
今夜,谈子洛睡不着,自己爱的人就在身边却不能接近,对他是一种折磨。
从知道爱上夏雨虹时,他就喜欢睡觉前喝点酒,不过,他从来没有醉过。
看到夏雨虹出现在自己眼前,一阵激动,想站起来,但最后不知为什么坐在那儿没有动。
看到夏雨虹来到他身边,默默地拿过了手中的酒壶,静静地喝着。从来没有见过夏雨虹喝酒,无论在什么时候,她都不允许自己失去理智。想去劝阻,但不知为何到嘴的话却不想说出口,只看到她一口接一口的喝。
清冷的月光照在那如牛奶般细嫩的胳膊,烫的谈子洛身体莫名的火热。
透过月光,看着那如玉的在人儿,在月光下时暗时明。一些酒从她嘴角落下,顺着那白嫩的脖子滑下,直到滑到衣中不见。
虽然谈子洛理智告诉他不能看,但眼睛还是不由自主地看着因为夏雨虹抬手喝酒而露出的****。
这时谈子洛仿佛看到挂在山峰上的酒滴,感觉嗓子处干燥地像冒着火,使劲地咽了一下口水。
像是有人在暗中操纵她的身体靠向夏雨虹,嘴轻轻饮去那白嫩的脖子一滴酒,就这滴,就让谈子洛醉了。
就这滴,点燃了谈子洛身体的欲火,让他失去理智。顺着脖子,轻轻地顺着酒滴的牵引。
此刻,谈子洛脑海中空无一物,除那不断轻颤的葡萄。
夏雨虹此时失去了任何思考,酒精让她身体像是飘在云海里。谈子洛熟练的挑逗让她身体万分的敏感,只记得紧紧地抱着他的头,往自己身体里按,只有这样,才能消除她身上的灼热,嘴里不由地发出娇媚的声音。
夏雨虹身体力无一丝力气,酒精让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本能地叫着,身体只能听从最原始地反映。
终于平静下来的谈子洛,温柔地吻着夏雨虹。感觉到一些凉意,谈子洛拿起地上的衣服,抱着夏雨虹,一个轻功,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谈子洛把怀中的人儿轻轻地放在床上,俯上自己的嘴,脑海中刚才那美妙地感觉让他有一些发狂,疯狂地吻着这白嫩的娇躯。让自己跟她再也不分开,只有现在,他才能感觉到她的真实存在,也只有现在,这份真实感才能填满他那空虚的心。
谈子洛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要了她多少次,直到自己累得再也不能要了为止。
经历过无数女人的谈子洛从未像今天晚上这么疯狂,失去理智过,但这疯狂过后,谈子洛却一点也不后悔。
第二天下午,夏雨虹在剧烈的头痛中醒来。
夏雨虹皱了皱眉毛,抬起手敲了敲头,想要缓解一下那头中的疼痛。
“难道这就是宿醉的后果吗?”夏雨虹暗自问自己,这种感觉真让人难受,虽然能让自己暂时忘记痛苦,但这酒醒后身体带来的痛苦一点也不比心中的痛苦少。
“以后再不喝酒了。”夏雨虹叹了一口气,睁开眼睛看到自己睡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而且自己身体布满了吻痕。
夏雨虹吓了一跳,以为是自己的幻觉赶紧闭上眼睛,又睁开,还是一身的吻痕。
“天呀,这是怎么回事。”夏雨虹忽地坐了起来,身体带来的酸痛再次提醒着她。
夏雨虹仔细地回忆昨天晚上的一切,自己看到了谈子洛,然后喝了他很多酒,然后感觉自己身体轻飘飘的,然后发生什么一点也不记得。好像是做了一个梦,梦里是什么却一点也记不起来。
身体的一切反映与证据让夏雨虹不容回避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这时,玲心和珑心走来了进来。虽然早上发现夏雨虹并没有睡在自己房间里,但她们却像是没有注意到一样。
玲心忙到床边,打开纱帐,把夏雨虹扶了起来。
珑心端了一杯茶来到床前,把茶递到夏雨虹手里,笑着说:“庄主,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