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鸨推开门,向里屋走去,屋里一人也没有,只有桌子上有一纸条。拿起来一看,上面写着:谢谢娘这段时间地关照,清风告辞。老鸨一下软坐在地上,感觉到心口有一些发疼,疼她那白花花的银子不见了。很快老鸨也反映过来了,银子是小事,现在如何回谢大人,得罪了这位爷,没有一个人有好下场。他可是在清风姑娘身上花了不少银子,而且还把这几天都提前预付了。如果他知道清风姑娘不在了,他不会放火烧了我醉红楼吧。
“清风,清风。”
怕什么来什么,正当老鸨想怎么应付谢索剑的时候。谢索剑已经带着手下来到了醉红楼,边走上楼边叫着清风姑娘的名字。转眼间,人就到了门口。
老鸨忙跪在门口,浑身大汗地说:“谢大人。”
谢索剑手里拎了一盒糕点,看着老鸨说:“我今天想带清风姑娘去游湖,还希望能行个方便。”说完从怀里掏出一千两扔到老鸨面前。
老鸨没有想往常一样把那钱捡起来,而是把头低的更低了说:“谢大人,清风姑娘今天身子有一些不适,还望大人你能体谅。”
谢索剑着急地说:“清风姑娘病了吗?我去看看。”
老鸨忙抱着谢索剑的腿说:“大人,清风姑娘需要静养。”只要现在能让这瘟神离开,自己再想一些办法,或者找一些自己认识的王公贵族帮忙,没准他会放了自己。
谢索剑低头看了一眼老鸨,一抬脚把她踢到一边,向里屋走去,边走边叫到:“清风姑娘,清风。”看到空空床绝望地叫到:“清风。”
回过头,看到老鸨浑身哆嗦地瘫在地上。一健步走到她面前,拎着她的衣服把她提起来,面带杀气地说:“清风姑娘呢,你不是说她病吗?人呢?难道是被你这个贱人偷偷地送到那位大人的府上了。我不是给你说过了吗?除了我,清风谁也不见,是谁给你的狗胆,敢动我的人。快说,清风姑娘呢。”
老鸨已经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谢索剑把老鸨丢在地上,用脚使劲了踢了两下说:“快说,清风姑娘到哪去了?”
老鸨抱着头鬼哭狼嚎到:“谢大人,清风姑娘走了,你就饶了我吧,我也是刚才才知道清风姑娘走了,你看,还有清风姑娘留下的纸条呢。”纸条,老鸨满屋子找,也没有找到刚才清风留下的纸条。
谢索剑又狠狠地踢了她一脚,坐到旁边的椅子上说:“你不知道,说了谁信呀,能从里醉红楼出去,而不被你发现,你骗谁,你当本大爷是三岁小孩。快说,清风呢,你要是交不出人来,看老子怎么收拾你。”然后抬头看着外面说:“来人呀,给我搜,就是把醉红楼给我翻过来,也要给我找出是那个吃了豹子胆敢动本大爷的人。”
“是。”外面转来几声高声的应声。
不大一会,整个醉红楼乱成一片,那些睡在温柔乡的男人刚要张嘴骂,看到搜查的人身上带着谢府的腰牌,都乖乖地穿上衣服,在心里骂上几句离开。
整个醉红楼的女人都被赶到大厅,有几个衣服都没有来得急穿上,就被人推到外面,在大厅里不时的低着嘀咕,旁若无人的穿着衣服。
谢索剑脚踩着老鸨的头,自己倒了一杯茶,带着微笑听着外面的声音,慢慢地喝了一口。一会,一个肌肉发达的男人来到谢索剑面前,单腿跪下说:“大人,没有找到清风姑娘。”
谢索剑脸一沉,把手里的茶杯狠狠地扔在地上,使劲地踩着老鸨的头,直到听到脚下传来痛苦的求饶声,才停下说:“清风呢?到哪去了?”
老鸨那脸上厚厚地胭脂已经被她哭得变成了花脸,脸上的肥肉恶心地拧在一起,哭着说:“大爷,您就饶了奴才吧,奴才真的不知道清风姑娘到哪去了。奴才就是借十个胆子,也不敢骗大爷您呀。”
谢索剑冷笑了一声说:“你还是不愿意说实话了,看来是本大爷的心太软了。”抬头看着旁边的侍卫说:“把这个醉红楼给我咂了。”
“是。”侍卫领命出去,马上就转来到阵阵东西碎掉的声音。
老鸨跪在地上,不停地给谢索剑磕头,带着绝望的哭声说:“大爷,你就饶了奴才吧,这醉红楼是奴才的命呀,如果你把它砸了,你让奴才以后怎么活呀。大爷,求求你高抬贵手,放了奴才吧,奴才真的不知道清风姑娘到哪去了,要不,我挑十位最漂亮的姑娘给送到你府上,大爷你就放过奴才吧。”
谢索剑一甩衣袖,冷冷地说:“少拿那些胭脂俗粉来糊弄本大爷,三天之内,如果你交不出清风姑娘,我就把你这狗奴才和醉红楼一起烧掉。”说完举起坐下的椅子向老鸨砸去,走出房间。
老鸨现在已经吓的魂不附体,借着身体的本能向旁边躲去,才躲过谢索剑扔到身上的椅子。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逃,逃得越远越好。
无星无月的夜晚,在一艘豪华的画坊上,谢索剑高高地半躺在一张宽大的床上,手里拿着酒,不停地往嘴里灌着,旁边还有几个空酒坛。
或弹着琴,或跳着舞的二十个一丝未挂的姑娘坐在船的中间,这些都是从每个青楼里找来最好的女人。
看着面前的浑身一丝未挂的美女,谢索剑却提不起一丝兴趣。冷冷地笑了一声,地上的女人不由都浑身抖了一下,不知道今天还能活着回去不。
半天谢索剑才开口说:“来人。”一个身穿黑衣,带着刀的男人出现在面前看着谢索剑。
谢索剑微微一笑说:“把船上的弟兄都叫来。”
“是。”一会出现了七八个肌肉发达,身材魁梧的大汉。
谢索剑喝了一口酒,看着面前的几个大汉,笑了一下说:“今天晚上这些姑娘就赏给你们了。”
“谢谢爷的赏赐。”说完淫笑着,看着地上一丝未挂的女人,几下把身上的衣服脱光,迫不急待地抱起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姑娘。
船上马上响起男人放肆的淫笑声和女人的求饶声。
看着地上那荒淫的一幕,谢索剑眼睛里滑过一丝不忍,忙把眼睛闭上,重新再睁开时,已经恢复往常那好色的眼神,仿佛开心地哈哈大声笑起来。
谢索剑淫笑着直起身子,从床上下来,拉着旁边一个浑身哆嗦的女人,来到船头。
旁边的几条船上的人都看着一个男人抱着一个一丝未挂的女人站在船头,只是在夜色中无法看清船头上人的模样。
女人看看四周,然后看着谢索剑那好色的嘴脸,低声地哀求道:“大爷,我们到里面去吧。”
谢索剑使劲捏着女人那丰满的浑圆,哈哈地笑着说:“本大爷就喜欢这样。”突然脸色往向一沉,手上的劲又大了一些,冷冷地说道:“你竟敢向反对本大爷,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吧。”
一丝未挂的女人被谢索剑捏得眼泪都痛出来,看着捏着自己浑圆的恶魔还没有松手的样子。双手本能得一推,希望面前的这个人能把手松一些,但没有到,这无意识地一推,谢索剑像只断了线的风筝掉在湖里。吓得浑身发软,坐在船头上,半天才尖叫起来。
一声尖叫在湖面响起,让本来在各个画坊里游玩的人都走了出来,站在船头,顺着尖叫声看去,只见一条豪华的画坊外,坐着一个好像没有穿衣服的女人。
正在画坊里玩得正起性的男人们,放下自己身下的女人,本能的冲出去,看到外面都是围观自己的人,才意识到自己没有穿衣服,又退回画坊,胡乱地穿上衣服,重新冲出去。看到船上没有谢索剑的身影,抓着那无魂女人的头发厉声地问道:“谢大人呢?”
一丝未挂女人从头发里传来的疼痛回过神来,看着面前抓自己头的大汉说:“大……大爷他……他……他……他掉到……湖里了。”听到她的话,几个大汉都跳下湖里,四处的寻找。
谢索剑趁着夜色,游向不远处的一条船,刚到船头,就有人伸出手把他拉了上去。
谢索剑浑身是水地笑了笑,一低头,再一抬头,手上多了一块薄薄的人皮。脸上挂着笑看着船上的人说:“庄主。”
夏雨虹看着他说:“冉斌,没有人发现吧?”
冉斌接过玲心递上的衣服,走到一个屏风后面说:“放心,不会有人发现的。”
冉斌换好衣服,坐在夏雨虹面前,才听到外面谢索剑船上的尖叫声。
几个大汉和得到通知的谢府人在湖里找了一夜,直到天亮,才从湖底打捞出谢索剑的尸体。
因为有许多人看到谢索剑掉在湖中,官府也没有追查,只是可怜了那晚在谢索剑船上女人,被谢府找各种理由除掉了。
二年后的蓝淳国,夜色刚刚笼罩在大地时,皇宫门口,来了一顶由两人抬着的青衣小轿,守宫门的侍卫伸拦住说:“什么人?”
轿里伸出一只白嫩如玉的小手,手里拿着一块代表的皇上的金牌,见此牌如见皇上。
侍卫们马上跪倒在地上说:“参见皇上。”
青衣小轿旁若无人地来到皇上平时处理政务的御乾殿,小轿在不远处停了下来,走出一位带着面纱,十七岁的白衣女子,目不斜视地向里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