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叫清风姑娘出来。”有几个已经等得不耐烦了,跟着也嚷嚷起来老鸨擦了擦有一些冒出的汗,来到那男人身边同,陪着笑说:“黄大爷,你再等一会,清风姑娘马上就来,这不是有小月陪着你吗?”
黄大爷的男人轻轻的一拎,就把老鸨给拎了起来,看着老鸨那涂着厚厚胭脂的脸,不高兴地说:“少来哄本大爷,快点叫清风姑娘出来。”
谢索剑表面上神情自若的坐在大厅里用屏风半围起来的一张宽大的椅子上,手摸着两位青楼女子的洁白的雪峰,不急不慢地揉着。自从听说了这位清风姑娘,这几天都来到醉红楼,但一次也没有见到。这一次如果再见不到,就拆了这醉红楼,直接把她抢回去就行。
两位青楼女子已经被摸的全身发软,紧紧地贴在谢索剑的身上,不时发出低低的诱惑声。
“啪啪。”两声轻脆的掌声,本来喧哗的大厅一下安静下来。
人们都不约而同地抬起头,看向一个被竹帘围着的房间,透过竹帘之间的空隙,隐约能看到一位姑娘坐在里面。都放低自己的呼吸,竖起耳朵听着里面传来的声音。
谢索剑也停下了手中动作,脸上挂着一丝淫笑,看着竹帘后的人。
等到大厅都安静下来,夏雨虹才抬起手,轻轻地放在琴上。
悠扬动人,轻灵而缥缈似仙乐一般的琴声就从那纤纤玉手中流出,清婉动人的琴声洗去了人们的烦恼,进入每个人的心灵,听者仿佛进入了天堂,看到了百花盛开的世界。
一曲完,人们还沉浸在那优美的琴声中。
夏雨虹看着一脸陶醉的谢索剑,轻轻地一笑,在玲心耳朵边轻轻地说了一句,带着珑心回到楼上。
玲心看着夏雨虹在楼角前消失,走出竹帘,轻轻地拍了一下手掌,人们才从琴声中醒过来。
老鸨笑着看了看玲心,知道清风今天心情好,只要玲心留下,便有一名客人可以单独听清风抚琴一曲。清了清嗓子说:“有那位爷愿意单独清风抚琴。”
刚才那位黄大爷站起来说:“我出三百两。”
人们都醒了过了,纷纷站起来,喊出价,一会价格已经是涨到一千两了。
“二千两。”一个中年人轻轻地说。
“五千两。”谢索剑放开怀中的两位女子,站起来走出屏风,看着四周,不急不慢地说。
有人刚要加价,看到谢索剑,都把要张着的嘴闭上。这位可是任何人也不敢得罪的人,只要是得罪了他,你就没有一天好日子能过。
老鸨看着四周没有人再往上加价了,笑着说:“今天晚上听琴的是谢大人。”
玲心向前走了一步,看着谢索剑,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说:“谢大人,请跟我来。”
谢索剑跟着玲心走到醉红楼最里间的一间房间前停了下来,玲心轻轻地推开门,让谢索剑先进去,而自己则站在外面,掏出一个白色手帕,擦了擦脸,再用手轻轻地理了一下衣服,才迈进房间。
谢索剑走进房间,就呆在那里了。
豪华的房间里坐着一位穿着青纱的绝世佳人,那一身媚骨,仿佛世间最美的词汇也无形容面前的女子。
她一举一动,都透着致命的诱惑,挑战着男人的自制力。虽然戴着面纱,但却让人能联想到面纱下的一眸一笑。那伸出衣袖的纤纤玉手让人舍不得从上面移开。自己身边从来不缺女人,自以为看过人间千媚,但跟眼前这位女人相比,那是星星与月亮光茫之间的差别。
夏雨虹看着呆在那谢索剑,轻轻地笑了一下,走过来说:“见过谢大人。”
谢索剑才回过神来,也轻轻地一笑,打开纸扇,自以为很潇洒地扇了几下说:“原以为街头巷尾的传说有一些过了,但今日一见,才明白那些传说也不及姑娘本人的十分之一呀,清风姑娘果真不同凡人。能遇到清风姑娘这人间绝色,谢某也觉得不白活。”
夏雨虹用团扇半遮着脸轻声地笑了一声说:“大人夸奖了,小女受之有愧。”然后坐到一把古琴面前,把纤纤玉手放到琴弦上说:“大人想听什么曲。”
谢索剑往前三步,来到夏雨虹面前,看着她说:“怎么连在下也不能见到姑娘一面吗?”
夏雨虹抬起头,看着近在咫尺的谢索剑说:“大人,你真的想看我的脸吗?看了不后悔。”
那翠玉落盘的声音,还有那轻轻吹在脸上如玉兰的香味。让好色的谢索剑如与男女交合的快感,袭卷全身,现在他不只想摘下面前女人的面纱,恨不得把她的衣服脱光,压在自己身下,听她在自己身下求饶。伸出手,摸着那勾人心动的玉手说:“绝不后悔。”
夏雨虹轻轻地把自己的手缩回时,像是不经意间手指轻轻地在谢索剑的掌心抓了一下,然后站起来,笑着往后退了一步说:“谢大人就那么想看小女子的脸吗?”
谢索剑觉得浑身发热,嗓子有一些发干,像是吃了大量****一样。咽了咽口水,用充满****的眼睛看着夏雨虹,使劲地点了点头。
夏雨虹往里走了一步,回头看了一眼谢索剑,然后笑着向里间走去。
谢索剑像是被人下了盅一样,眼睛痴迷地看着夏雨虹的身影,快步跟着来到里间。
夏雨虹站在里间,仍然笑着看着谢索剑。
谢索剑现在浑身都被欲望充实着,竟然没有发现在暗处有一个人影站在那里,眼中只有面前那妩媚动人的身影。从怀中掏出厚厚一叠银票,每一张的面额都在一千两,少说都有几万两,放在桌子上,眼睛始终看着夏雨虹说:“清风姑娘,这点钱拿去买一些胭脂吧。”
夏雨虹仍然笑着看着谢索剑,过了一会说:“既然谢大人这么瞧得起我这个烟花女子,那我再不解下面纱,怎么对得起大人的这番心意呢。”说完,抬起手轻轻地摘下自己的面纱。
当那面纱轻轻地从面前滑过,谢索剑忘记了呼吸,浑身像是被人钉在那一动也不动。
这是怎样的一张脸,是天神用那鬼斧神工的笔细心地画成的一张脸。白嫩细滑的肌肤上画着像是随风而动的两条细细的柳眉,又长又密的睫毛自然的很上翘,清澈如水的月神般的眼睛仿佛能装下世间万物,白玉般精致的小鼻下,那性感而鲜艳欲滴的红唇像带着晨露中成熟的红樱桃。那挂在樱桃两旁淡淡地笑像正午的艳阳,让本来绝世的脸更如锦上添花。
夏雨虹看着谢索剑轻轻地一笑,向他招了一下手。
谢索剑心中狂喜,但却发现自己身体一动也不能动,想张嘴说话,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处一点声音也不发出。
正当谢索剑感觉有一些不对劲的时候,一个跟他穿着同样衣服的人从他后面走过。来到绝世佳人面前,邪笑着伸手一揽,那绝世佳人身子如无骨一样软软地依靠在他身上。
但那人转过身来,谢索剑感到恐怖,那是一跟自己一样的脸,一样的笑,像是看到镜子中的自己。
旁边两个丫鬟走了过来,对那人微微地福了福身子说:“见过谢大人。”
那人轻佻地抬起一位丫鬟的下额说:“真乖,想要本大人怎么疼你呀。”
两位丫鬟轻轻地一笑,撒娇道:“大人,你真坏。”
“哈哈哈哈。”那人轻狂地笑着。可这笑在谢索剑眼里,如地狱的索命小鬼一样阴森恐怖,身上的汗如雨下。
夏雨虹轻轻地挥了一下手,玲心和珑心拿出一条湿了水的牛皮筋,把谢索剑仔仔细细地困了起来,从旁边拿出一块擦桌子的布塞在他嘴里,然后伸手点了他的睡穴。
在晕睡的那一刻,谢索剑想起了那位皇后姐姐常对自己说:终有一天,自己会死在女人手里,看来一点也没有错呀。
玲心和珑心把谢索剑装在一个黑布口袋里,来到窗前,轻轻地在窗户上敲了几声。
郑怀国从窗下飞了上来,看了看夏雨虹,然后扛起这个黑布口袋又重新跳了下去。
玲心和珑心关好窗户,倒了两杯茶放在桌子上,一声不吭地退到外间。
看到房间里的人都出去了,这个男人忙后退一步说:“属下冒犯庄主。”
夏雨虹笑着摇了摇头,拿起一杯茶轻轻地喝了一口说:“冉斌,你这样子我都认不出来了,如果我不是提前知道你是假得,我还以为你就是谢索剑呢。
冉斌一低头,拿下自己脸上薄薄的人皮面具,原来的脸说:“如果庄主能认出我来,那我不是很失败。”
夏雨虹看着冉斌说:“冉斌,你一定要小心,不要露出一丝破绽。”
“是庄主。”
谢索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一张床上,捆在身上的牛皮筋不知何时被解开了,屋里没有一个人,四周也听不到一点声音,只有一盏若明若暗的油灯在一张桌子上亮着,桌子上有一些饭菜。
借着那微弱的灯光,谢索剑打量着房间,房间四周都是墙壁,除了桌子和椅子,和自己躺得这张床,还有一个恭桶,就别无他物,应该是一间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