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韩兵放下手里的布条,“你们是哪个殿里的?”韩兵冷声喝道。
“公子,公子息怒啊~”旁边那个胆子小的经不住韩兵这么一喝,立马跪在地上,经历了先前的一出,本就是对这些权贵心生惧意,他是真的怕了。
“奴才抬…抬着的是钟珽宫殿的钟妃娘娘……”
钟妃?韩兵琢磨着,没有听过。
这小太监说了这么一句,便停了下来,悄悄往上瞧了瞧韩兵的脸色,有些犹豫,一时也不知道要不要继续说下去。
“犯了什么错?”
“这……这个”,“奴才听说是这位娘娘害得陛下迟起了近一个时辰”。
韩兵皱皱眉,没说什么,挥手往宫门方向去。
不得不说,这里的血腥味儿要比他想象的浓厚许多。
宫门外,老车夫在那儿恭谨的等着。听蒙毅说是父亲在的时候就是他负责驾马车出行。
“将军,我们是回府?”
“嗯。”
马车里,韩兵拿起还温着的茶水,细细品抿一番。只是可惜了这好茶,他实在嚼不出味儿来。
……
相府,
李斯很是恭敬的为公输逴递上一杯茶,“先生可以尝尝”。
公输逴:“丞相大人这番急着见老夫,想必不是为了叫老夫来品茶的罢!”
李斯笑笑,放下手中的杯子。
“先生此次南下,有何收获?”
“收获倒是没有,惊吓倒是颇多。”
“哦?”李斯问“何来惊吓之说呢?”
公输逴有些犹豫,“此事待老夫理清楚了再来告知丞相。现下还是帝陵要紧。”
李斯见问不出个什么,也就再不提此事。倒是又听到“帝陵”,又莫名的脑壳疼。
公输逴问:“老夫不在的这些时日,不知帝陵一事可否顺利?”
李斯道:“基本按照先生的指令去实施,不过”李斯犹豫道“此法当真可行?”。
此法可是阴损的很……
公输逴摸摸胡子“丞相是不信老夫?”
李斯连忙道“这倒不是,只是这个法子想必要伤不少人的性命,倘若失败了,不光涝灾难止,帝陵被毁,陛下也定会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