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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玛丽小姐已经醒了,但没全醒。如果她有事,就需要在四点半或五点钟叫醒她。她会动作麻利,从不拖沓。但是,那天早上,她醒得很慢。

“怎么回事?为什么没有人叫醒我?太阳都这么高了。到底怎么回事?”她睡眼蒙胧地问。

“不是那头大狮子,所以,我就让你多睡了一会儿,亲爱的。”

“你怎么知道不是那头大狮子?”

“恩谷伊去查过了。”

“可那头大狮子呢?”

“它还没到这儿来呢。”

“你怎么知道的?”

“阿拉普·梅纳来过。”

“你是不是打算去侦察一下那头野水牛?”

“不。我们遇到一点儿小麻烦了。我现在什么都不管了。”

“我能帮上什么忙吗?”

“帮不了,你再多睡会儿吧,甜心。”

“刚才我一直在做梦,精彩极了。如果你不需要我的话,我想我可能还会睡一会儿。”

“试试看能不能再回到梦里。如果你已经准备好了,你就可以让他们将食物拿过来。”

“我只再睡一会儿。那些梦实在太美了。”她说。

我伸手到毯子下面,摸到枪套里的手枪,吊带也连在枪套上。我在盆里洗漱:用硼酸酒精溶液冲洗双眼,用毛巾捋了捋头发——因为现在的头发剪得太短,梳子、刷子之类的东西都用不着了。然后,我穿上衣服,从枪套的吊带里伸过去右脚,再将带子拉起来,扣好挂手枪的皮带。要在玩扑克牌的时候带上这玩意儿,那可是相当麻烦。所以我们以前从不带枪,但我们现在往身上系手枪就像扣上长裤的裤裆口一样自然。缠在腿上的吊带来自双筒望远镜上的绑带,这可是非洲军队用过的古老的玩意儿,而我这么做只是因为这使得手枪更为实用,并不是为了炫耀。不管怎么说,这可是柯尔特牌猎人打猎用的高速空心点弹药手枪。这是一把非常好用的手枪。你可以击中任何你想射击的目标,而且每排弹夹可以安十发子弹。它的杀伤力可是致命的。两个备用弹夹被我又用一个小塑料袋装着,放进衣服右边口袋;然后,其他的备用弹药被我放在一个原来是装肝油丸的带旋转式瓶盖的广口药瓶里,那个原来装的是五十粒红白色胶囊的药瓶,现在却装着六十五发空心子弹。恩谷伊和我一样,也带着这样一个瓶子。

因为这把手枪什么都能打:珠鸡、小鸡、携带狂犬病毒的豺狼,还有鬣狗,所以大家都喜欢它。我用手枪打鬣狗,恩谷伊和穆秀卡看着。你能听到狗吠一般短促清脆的枪声随着扳机的扣动响起。鬣狗屈膝飞奔,前方扬起阵阵尘土,在“砰、砰、砰”几声中,鬣狗的脚步就放慢打起转来。这时,恩谷伊会从我口袋里掏出一支满满的弹夹,递给我;我装上弹夹,再往地上开一枪,扬起一阵尘土;接着又是“砰、砰”两声,鬣狗便滚倒在地,四脚朝天了。

我问恰罗:“你想过去检查检查吗?”

他摆出一副老人的慈眉善目的样子,说:“Hapana(不),主人。”而因为手枪恩谷伊露出他那可爱的笑容。手枪就好像是一个人,或者说是一只动物,又或者就是死亡,或是啤酒,或是一顿晚餐。手枪可不仅仅是一个词,它是我们的神物,也是我们无往不胜的常胜将军。但是手枪飞速地射击的那一瞬间才是他们最喜欢看到的。

“快射!我们有很多、很多、很多墨盒。”恩谷伊急切地说。

“你应该快点开枪。”

“不,快速开枪是你应该练习的。”

然后我就会朝已死的鬣狗飞速地射击,将那条小犬打得血肉模糊,碎末四溅。

“中了七弹。三弹偏了。两弹偏上,一弹偏下。”恩谷伊说。

“枪法很棒。”穆秀卡可能会说。

“棒极了,主人。棒极了。”恰罗说。

而玛丽呢,她自己的枪法不错,对手枪是极为有耐心的。一直以来,我认为她某一段时间对此是保持低调的,这段时间令人印象深刻。或者就在耶稣生日那天。而矛是她所讨厌的。尽管矛是后来很久才出现的。

不管怎么说,我和黑帝讨论进展。我向外走到伙计营房那里去,我让黑帝找一个我们两人能单独谈话的地方,松松垮垮地站着的他,神情半是怀疑半是取笑,俨然一副看破事态、深谋远虑的老者模样。

“我相信他们不会到这儿来。他们可是瓦卡姆巴族的茅茅党人。没有那么蠢。他们会听说我们在这儿的。”他说。

“如果他们来了怎么办?是我唯一的问题。如果他们来这儿了,他们会去哪儿呢?”

“他们不会来这儿的。”

“为什么不会呢?”

“如果我是茅茅,就不会来这里。”

“但你上了年纪,头脑灵活。他们可是茅茅啊。”

“这些可是瓦卡姆巴人,不是所有茅茅都没有头脑。”他说。

“我同意。但他们是在耕地里宣传茅茅组织的时候被抓的。我问你,他们为什么被抓?”我说。

“因为他们喝醉了,吹嘘自己有多么了不起。”

“那就对了。到了瓦卡姆巴村,他们就会喝酒、吃东西。他们最想喝酒。但如果他们还是那样的话,就会在醉酒时被抓。”

“他们可是从监狱里逃出来的。他们现在不会和那时一样。”

“有酒喝的地方他们会去。”

“可能吧。但不会来这里的。他们是瓦卡姆巴人。”

“我必须采取措施。”

“好吧。”

“我会告诉你我的决定的。营地里有人生病没有?一切都好吗?你有什么麻烦吗?”

“营地里的人都很快活。大家都很好。我没什么事。”

“肉怎么样?”

“今晚我们要吃肉。”

“角马的肉?”

他缓缓地摇了摇头,又咧开嘴,算是笑了一下。

“许多人吃不到。”

“多少人吃得到呢?”

“九个人。”

“其他人吃什么?”

“黑斑羚不错。”

“我又找到两只黑斑羚,这里黑斑羚太多了。我会弄到肉的,咱们今晚吃。不过,我希望等到日落再去打猎。这样,肉就能被晚上吹来的山风冻一冻。我希望你们把肉包在干酪布里,这样苍蝇就不会把肉叮坏。在这里我们是客人,我又是负责的。所以,我们不能浪费任何东西。从马切斯科到这儿要花多长时间?”我说。

“三天。但是,他们不会来的。”

“我的早餐请让厨子给做吧。”

我往回走进用餐帐篷,在餐桌旁坐下,又从空木箱做的简易书架上拿了本书。我手里的这本书是关于越狱的。很多有关从德国战俘营里逃生的书在那年出版,书被我放回去,重新抽了另一本。这本书名为“最后的手段”,我想应该会更容易让人忘记不愉快的事。

我听到一辆摩托车飞驰而来,这时书被我刚翻到酒吧港一章。我透过敞开的帐篷后部,看到一辆巡逻警车正以全速穿过营地,掀起滚滚尘埃,连刚洗干净的衣服上也沾上了灰尘。这辆顶部敞开的汽车如一辆比赛用的摩托车似的紧急刹了车,停在了帐篷旁,走进帐篷的年轻警官,个子高挑,皮肤白皙,不过那张脸却看不出将来会飞黄腾达。他利索地敬了个礼,又向我伸出了手。

“早上好,主人。”他说着摘下了警帽。

“吃过早饭啦?”

“顾不上,主人。”

“出什么事啦?”

“主人,战斗打响了。十四个人,主人,十四个最不怕死的亡命之徒。我们要动手了。”

“有武器吗?”

“主人,都武装到牙齿了。”

“那伙人是从马切斯科逃出来的?”

“是的。这件事您怎么会听说的?”

“是侦猎员今天早上带来的消息。”

“总督大人。”他说,这只是他一个表示敬意的称呼,与殖民地管理者的称号没有丝毫的关系,“我们又必须协调行动了。”

“我随时准备为您效劳。”

“这事您准备怎么办?联合行动?”

“我只是代理猎长而已,计划该由你来定。”

“总督大人,行行好吧。帮我们渡过这个难关吧。您和猎长以前也帮过我的忙。这种时候,我们必须联合行动,战斗到底。”

“你说得不错。但我可不是警察。”我答道。

“但您是要命的代理猎长。您有什么计划,总督大人?让我们一起干吧。我会合作到底的。”

我说:“我来竖一道防护屏。”

他问道:“能不能让我喝杯啤酒?”

“开一瓶,我们分着喝。”

“我喉咙很干,吸了不少灰尘。”

我说:“下次别把该死的尘土弄到干净衣物上去。”

“我十分抱歉。对不起,总督大人。但我满脑子都在想我们的问题,而且以为已经下过雨了。”

“前天下过,地面早就干了。”

“你说你要竖一道防护屏?说下去,总督大人。”

“对。这里有一个瓦卡姆巴族的村子。”我说。

“区长知道吗?我对此一无所知。”

“知道。总共有四个瓦卡姆巴村,都做啤酒。”我说。

“那是非法的。”

“不错,不过你会发现这种事非洲经常有。我建议在每个村里安插一个人。这伙歹徒里的任何一个一出现,那人就会告诉我,我就包围整个村子,然后我们一起将他们抓获。”

“不论死活。”他说。

“你肯定要这么做?”

“总督大人,绝对肯定。这些人是亡命之徒。”

“我们应该核实一下。”

“用不着,我以名誉担保。总督大人。但您怎样从那里得到消息呢?”

“这种事情我们预料到会发生,已经组织了一支十分精干的女子后备队。”

“我真的很高兴,您有这样的安排。好样的。分布范围很广吗?”

“差不多。完全是地下组织。领头的姑娘十分聪明。”

“我能不能什么时候见她一面?”

“你穿着制服就困难些。不过,我会考虑的。”

“地下组织。我一直以为这是我的专长。地下组织。”

“有可能。这事了结之后,我们还可以运些旧的降落伞过来,让她们练习跳伞。”我说。

“总督大人,你能不能透露点儿内幕?现在我们已经有防护屏了,听上去挺管用的。但您有的还不止这个吧?”

“我将大部分手下留在身边,但一旦防护屏的任何一个地方出现问题,他们机动地转移到那个地方,也完全可以。现在你就回警署,加强防备。在离这里大约十英里的公路拐弯处,我建议你白天的时候设置一道路障。从你的里程表上你可以计算出那段距离。晚上,你就安排人把路障移到从沼泽地通出来的那段路上。你还记得我们追猎狒狒的地方吗?”

“从没忘记过,主人。”

“好了,如果碰到什么麻烦,你就与我联络。晚上开枪一定要非常小心,那里来来往往的人很多,不要打伤人。”

“那里不允许有人通行的。”

“但实际上却有人。如果我是你,就会在那三家零售铺的外面各贴一张布告,宣布几条路上将实行严格的宵禁。”

“主人,你能不能给我些人手?”

“不行,除非事态进一步恶化。告诉我你的计划吧。别忘了,我要帮你防那伙人。我给你写张条子,你带上,往恩贡那地方挂个电话,我就可以让飞机开过来了。不管怎么样,我在别的事情上总是用得着飞机的。”

“好的,主人。有没有希望我和您一起飞?”

“我想没有。地上需要你。”我说。

我写了张条子,要那架飞机第二天午饭后花两个小时飞过来,顺便将从内罗毕来的邮件和报纸也带来。

“你最好回警署去。还有,孩子,以后到我们营地来的时候,不要再像个牛仔似的,弄得吃的东西上、帐篷里、晾着的衣服上全都是灰。”我说。

“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总督大人,我万分抱歉。谢谢您帮我应付这个问题,给我提供人手。”

“有可能我下午会在镇上碰到你。”

“好极了。”

他喝干啤酒,敬了个礼,走了出去,还边走边大声叫唤他的司机。

他离开之后,黑帝和玛丽一起走了进来。黑帝喝着小酒,玛丽端着早餐。

他笑眯眯地问道:“那个警察带来了什么新消息?”

“那个小屁警察带来的消息都是我们已经知道的。”

“我们狩猎队中,有四个人认识越狱的那伙人中的一些。这些茅茅还是些小屁孩儿,就像你说的,他们都是些酒鬼。他们去内罗毕做过事,但也没什么收敛。但我不相信他们会来。”

我告诉了他我们的计划。

“照这个计划执行的话,很不错,但玛丽女士就不能打猎了。”

“正好让她休息一阵,也可以让狮子休息一阵。我要巡逻巡逻。”

“非常好。非常好。”他说。

自从阿比西尼亚战争以来,飞机上一直就有很多信徒。

他说:“我们可以帮玛丽女士找一棵树。”

“树她已经选好了。这样比光等着要好,那棵树不会死的。也许她想要和剥皮商一起去钓鱼,可能还会看到河马呢。那些不知道茅茅的人之一是不是剥皮商呢?”

“他说他是的。我会和他,还有你爱人一起去池塘钓鱼,如果你愿意的话。那里没有犀牛,也没有其他什么好害怕的东西。”黑帝说。

“很多人在那条路上旅行。如果你在那儿,你就可能会听到路上的一些消息。”

“好的。但是从一条路上,你得不到很多消息的。”黑帝说。

“那男孩儿是从警署里来的?是什么事?”这时,玛丽走进帐篷,看上去清新动人、神采飞扬。

在马切斯科越狱的那帮歹徒,还有其他事,我都告诉了她。她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似乎这是情理之中的事。

“现在让飞机开过来,你不认为代价太大了吗?”在我们吃早饭的时候,她问我。

“内罗毕来的信件,可能还有电报,我必须看。我们还需要去察看一下野水牛的照片。现在它们肯定不在沼泽地里。靠近丘庐岭的那块地方出现了什么情况,我们也应该了解一下。飞机可是能在这件蠢事上,派上大用场。”

“我还没打到狮子呢,现在我还不能跟着飞机回内罗毕去买圣诞节要用的东西。”

“阿拉普·梅纳说狮子往这边来了,预感告诉我,如果我不着急,让你和狮子都休息好,我们就能打到它了。”

“这么说不公平。我不需要休息。”她说。

“好吧。我是想让狮子变得骄傲大意,那样就会犯错。”

“我希望它犯错。”

“如果它没觉得自己正被追捕的话,如果我们不逼紧它,它就会的。你今天想和剥皮商,还有黑帝去钓鱼吗?也许你还可以拍到一些河马的照片呢。”

“不,如果我们不去捕猎狮子,也不去寻找黄牛的话,我不太想去。我就想待在帐篷里,正好可以写写日记,收拾收拾东西,我还得在上飞机前写好些信。”

“你想和我去一趟罗依托其托克吗?”

“不太想。”

“我想我用过中餐之后就回来,带你出去狩猎。”

“那可真体贴。我们去哪儿打猎?”

“如果我们的猜测没错的话,去一个不会打扰到狮子的地方。”

“我要先打个小盹儿,然后写几封信。到那时,你就已经回来了,不是吗?”

“我肯定已经回了。”

“你不管怎样都要回来。好吗?”

“好的。你知道我会的。”

“很好。我就知道你会的。”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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