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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哲学与生命之旅:我从何处来,将往何处去 (2)

弟子们面面相觑,一脸茫然,都在思索着找出另外的答案。这时一个烧火的小弟子怯生生地说道:“依我看,人的生命恐怕是在一呼一吸之间吧!”佛祖听后连连点头微笑。

生命是虚无而又短暂的,它在于一呼一吸之间,在于一分一秒之中,如流水般消逝,永远不复回。故事中各位弟子的不同回答反映了他们对生命的不同理解。人是惜命的,希望生命能够长久,才会有那么多的帝王将相苦求长生之道,却无法改变生命是短暂的这一事实;人是有贪欲的,又是有惰性的,才会有那么多的“鸟为食亡”的悲剧发生;而人又是争上游的,所以才会有那么多的“只争朝夕”,从不松懈。爱、知识和苦难这是人一生的宿命,人的生命就在一吸一呼之间,拥有爱、知识和苦难的生命才不会乏味。

给自己的人生一个鲜明的定义

要真正体验生命,你必须站在生命之上。

——【德】尼采

孔子曾经有感而发地说:“不曰‘如之何,如之何’者,吾末如之何也已矣!”对任何事情都不思索,不懂得提出疑问,只是糊里糊涂地过,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这样的人生连圣人都不知该怎么应对。

“人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人生的价值何在?”……这些都是关于人生意义的思考。人活着,不是浑浑噩噩地吃饭和睡觉,而是要发掘出生命的意义。在《士兵突击》里的主人公许三多说:“人活着要做许多有意义的事儿。”别人问他人生有意义的事是什么,他说有意义就是好好活。这话看似简单,却蕴涵着人生的真谛。生命本身没有意义,它需要你去寻找,从而赋予其意义。

在一所很有名的大学里,著名作家毕淑敏正在演讲。从她演讲一开始就不断地有纸条递上来。有一张纸条上的问题是:“人生有什么意义?请你务必说实话,因为我们已经听过太多言不由衷的假话了。”

她当众把这个问题念出来了,念完以后台下响起了掌声。她说:“你们今天提出这个问题很好,我会讲真话。我在西藏阿里的雪山之上,面对着浩瀚的苍穹和壁立的冰川,如同一个茹毛饮血的原始人,反复地思索过这个问题。我相信,一个人在他年轻的时候,是会无数次地叩问自己——我的一生,到底要追索怎样的意义?

“我想了无数个晚上和白天,终于得到了一个答案。今天,在这里,我将非常负责地对你们说,我思索的结果是,人生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这句话说完,全场出现了短暂的寂静,如同旷野。但是,紧接着就响起了暴风雨般的掌声。这可能是毕淑敏在演讲中获得的最热烈的掌声。在以前,她从来不相信有什么“暴风雨般的掌声”这种话,觉得那只是一个拙劣的比喻。但这一次,她相信了。她赶快用手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但掌声还是绵延了很长时间。

她接着又说:“大家先不要忙着给我鼓掌,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我说人生是没有意义的,这不错,但是,我们每一个人要为自己确立一个意义!是的,关于人生意义的讨论,充斥在我们的周围。很多说法,由于熟悉和重复,已让我们从熟视无睹滑到了厌烦,可是这不是问题的真谛。真谛是,别人强加给你的意义,无论它多么正确,如果它不曾进入你的心理结构,它就永远是身外之物。比如,我们从小就被家长灌输过人生意义的答案。在此后漫长的岁月里,老师和各种类型的教育,也都不断地向我们批发人生意义的补充版。但是有多少人把这种外在的框架,当成了自己内在的标杆,并为之下定了奋斗终生的决心?”

那一天讲演结束之后,所有听演讲的同学都有这样一种感觉,那就是:他们觉得最大的收获是听到一个活生生的中年人亲口说,人生是没有意义的,你要为之确立一个意义。

生命本身没有意义,意义需要我们为之确立。爱生爱,恨生恨,生命的意义就在我们自己的手中。我们每一次决定都蕴含着相应的能量,决定的实践自然会伴随着能量的释放,这是一条颠扑不破的真理。给自己的人生一个鲜明的定义,并朝着这个意义前行。

孔子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这句话告诫我们立身处世应当深谋远虑,及早为自己的人生树立一个明确的意义和目标,否则我们的一生就会浑浑噩噩,毫无乐趣可言。人的一生可能燃烧也可能腐朽,但愿每一次回忆时,我们的内心中都不感到愧疚。

人生如戏剧,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最好的东西就是你永远得不到的:不要出生,不要存在,化为虚无。

——【德】尼采

人类曾多么庆幸自己是茫茫宇宙中唯一能够思索的生命,的确,大概没有哪一种生物比人类更清楚地意识到了命运的无常和个体的渺小,然而,这究竟是我们的幸运抑或不幸呢?

舒伯特正在作曲,他的友人问:“为什么你总是作这样哀伤的音乐?”

舒伯特抬起头:“你可知哪一首是欢乐的音乐?”

万丈红尘,生命的欢歌究竟何在?帝王威赫一生,到头来却哀叹“可怜生在帝王家”;百姓孱弱无依,人生更如浪卷飘萍,生命的音符尽管丰富,却总是残忍地谱写着绵延的哀歌。命运的祭台上草草堆放着的,不正是那一段段曾让我们沉沦不能自已,最终却被它弃之如敝屣的生命岁月吗?

有这样一个有趣的关于生命的故事:

第一天,神创造了一头牛。

神对牛说:“你要整天在田里替农夫耕田,供应牛奶给人类饮用。你要工作直至日落,而你只能吃草。我给你五十年的寿命。”

牛不满:“我这么辛苦,还只能吃草,我只要二十年寿命,余下的还给你。”

神答应了。

第二天,神创造了猴子。

神跟猴子说:“你要娱乐人类,令他们欢笑。你要表演翻筋斗,而你只能吃香蕉。我给你二十年的寿命。”

猴子不满:“要引人发笑,表演杂技,还要翻筋斗,这么辛苦,我活十年好了。”

神答应了。

第三天,神创造了狗。

神对狗说:“你要站在门口叫,你吃主人吃剩的东西。我给你二十年的寿命。”

狗不满:“整天坐在门口叫,我要十年好了,余下的还给你。”

神答应了。

第四天,神创造了人。

神对人说:“你只需要睡觉,吃东西和玩耍,不用做任何事情,只需要尽情享受生命,我给你二十年的寿命。”

人抗议:“这么好的生活只有二十年?”

神没说话。

人对神说:“这样吧。牛还了三十年给你,猴子还了十年,狗也还了十年,这些都给我好了,那我就能活到七十岁。”

神答应了。

所以,我们的头二十年,只需吃饭、睡觉和玩耍。之后的三十年,我们整天工作养家。接着的十年,我们退休了,得表演杂耍来娱乐自己的孙儿。最后的十年,整天留在家里,坐在门口旁边“叫主人”……

这就是人类自己选取的生命形态,几十年的生命被分成几段,每一段的时光中都扮演着不同的角色,拥有不同的使命,或喜或忧。对于你,生命又将是怎样的呢?分分秒秒都是煎熬?还是感觉时间不够用?或者稀里糊涂?或者认认真真?或者只为自己?抑或为了所有人……

在汹涌而来的无限时空之中,人类究竟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在把目光转向那玄妙不可知而又必然不可免的命运时,人类在面对物质世界时所拥有的雄心勃勃和不可一世,是否还能剩下些什么?谁又能给以肯定的回答?也许,答案就在这幕先导的戏剧里,就在上天毫无商量地给予的日常生命里。

几段人生里的几个角色,每个角色都是人生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我们要做的就是将生命里的这些角色扮演好。

生命在希望中延伸

一个能思想的人,才真是一个力量无边的人。

——【法】巴尔扎克

生命是上天赋予我们的最宝贵的财富,我们必须以热忱的心来呵护这份礼物。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不要关闭生命的希望之门。希望就是生命旅途中永远的路标。只要有生命,就有希望;只要有希望,生命就有价值。

希望是生命不竭的原因所在。它是引爆生命潜能的导火索,是激发生命激情的催化剂。对生活充满希望的人,每天都将活得生机勃勃、激昂澎湃,即使他身处逆境,也会忘记叹息和悲哀,不会把生命浪费在一些无足轻重的小事上。

在一个偏僻的村落里,有一位历尽沧桑的老人。由于命运的安排,她经历了一个女人所能遭遇的一切不幸。然而她却用一颗满盛着希望的心灵演绎了一个幸福美丽的人生。18岁时,她嫁给了邻村的一个生意人,可刚结婚不久,丈夫外出做生意,便一去不返。有人说他死在了土匪的枪下,有人说他是病死他乡了,还有传说他被一家有钱人招了养老女婿。当时,她已经怀上了孩子。

丈夫不见踪影几年以后,村里人都劝她改嫁。没有了男人,孩子又小,这寡居生活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她没有走。她说丈夫生死不明,也许在很远的地方做了大生意,没准哪一天发了大财就回来了。她被这个念头支撑着,带着儿子顽强地生活着。她把家里整理得更加井井有条。她想,假如丈夫发了大财回来,不能让他觉得家里这么窝囊寒酸。

这样过去了十几年,在她儿子17岁的那一年,一支部队从村里经过,她的儿子跟部队走了。儿子说,他到外面去寻找父亲。不料儿子走后又是音信全无。有人告诉她说儿子在一次战役中战死了,她不信,一个大活人怎么能说死就死呢?她想,儿子不仅没有死,而是做了军官,等打完仗,天下太平了,就会衣锦还乡。她还想,也许儿子已经娶了媳妇,给她生了孙子,回来的时候是一家子人了。尽管儿子依然杳无音信,但这个想象给了她无穷的希望。她是一个小脚女人,不能下田种地,她就做绣花线的小生意,勤奋地奔走四乡,积累钱财。她告诉人们,她要挣些钱把房子翻盖了,等丈夫和儿子回来的时候住。

有一年她得了大病,医生已经判了她死刑,但她竟奇迹般地活了下来。她说,她不能死,她死了,儿子回来到哪里找家呢?

这位老人一直在村里健康地生活着,过了百岁的年龄,她依然做着绣花线生意。她天天算着,她的儿子生了孙子,她的孙子也该生孩子了。这样想着的时候,她那布满皱褶与沧桑的脸上,立刻会变成像绣花线一样绚烂多彩的花朵。

很难想象如若心中没有希望,这位历经沧桑的老人是否能有机会历经沧桑。希望在任何时候都是一种支撑生命的力量,心存希望,哪怕只是一个空的念想也会让生命之河流淌。如果我们不放弃心中的希望,那么苦难都会被我们克服。每天给自己一个希望,我们就能够充满信心地面对自己的生活,而不是将时间花费在无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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