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样。”长袍女子听完深吸一口气,眼神闪烁,明显是在思考着什么。
“不过,我认为这白珍珠与古风是一伙的,不然她怎么为了保护那个雷鸣竟然要挡我的子弹,不然干掉那个雷鸣再夺取双鱼佩就省事多了。”段雷风指责白珍珠,说出自己怨恨之言。
“你给我个解释。”长袍女子居高临下、眼观凌厉地盯着白珍珠。
“什么解释,我就是被蝎子给蛰了,你看现在还肿着呢。”白珍珠说着撕开胸前的衣服,一块黑斑映入众人的目光之中,显眼是被毒虫叮咬过,而且时间不长,与白珍珠的陈述完全相符,“我这个人不算是小人,但也绝对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更不会为了谁而不要命,我没那么高尚。”
“好了,你们俩别再争吵了。”长袍女子甩甩手。
“白珍珠,你与古风他们比较熟悉,更容易接近他们,你可以利用这一点盗取双鱼佩,如何?”长袍女子上前几步,态度变得和颜很多,口中多了一些询问的口气。
“盗取?不可能,那个古风是盗家的鼻祖,他不偷我东西就不错了。”白珍珠摇摇头。
“那你有什么办法?”长袍女子接着询问。
“有什么办法,你那么厉害,直接抢过来不就完了。”白珍珠耸耸肩,摊摊手,说的很明白。
“哪有那么简单,据我所知,一直有人暗中保护着这几人,也一直引导着他们几人。”长袍女子说道。
“真的?我和他们接触的时间很多,我怎么没有感觉到。”白珍珠不信。
“你什么什么级别?这么聪明的人应该有自知之明才对。”长袍女子轻蔑而笑。
“你………”白珍珠欲言又止,她是情商很高之人,自然知道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她更是知道如何取得他人的信任,如何取悦与任何比自己强的人或者哪些自己有所取之人。
“你什么?”长袍女子声音冰冷,好似一把冰刃般让人不寒而栗。
“我是说我有一个办法。”白珍珠淡淡而笑,态度一百八十度急转。
“哦?说出来看看。”长袍女子嘴角露出清淡的笑容,她还是很欣赏白珍珠这种识趣之人。
“我知道他们要来我们这里,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白珍珠凑到长袍女子耳边,小声说道:“你们把我按照异教徒处理,他们必然会营救我,我们利用这一点让他们乖乖地交出双鱼佩,如果古风不交,古风与雷鸣的兄弟情就完结了,对我们有利,而且即使这一次我们没夺取到双鱼佩,我也会再次获得他们的认可,我可以作为内部接应,何愁抢不到双鱼佩。”
“不错,不错,一箭双雕,退一万步讲,对我们也是有利。”长袍女子连连称赞,“你的点子不错,难怪这么低贱的身份都能加入我会,还是有了不起的地方。”
“多谢姐姐夸奖。”白珍珠嘴是那个甜,几句话过后就开始叫‘姐姐’这么近乎的称谓了。
“姐姐你个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真实的意图?你就是个花言巧语的贱货,你就是这么巴结上级才爬到这个位置的是吧,你隐瞒真实身份,欺上瞒下,认贼为亲,淫乱犯贱,挑拨离间,吃里扒外,你就是个异教徒,还好意思开口叫我姐姐。”长袍女子说完癫狂而笑。
“来人,把这个异教徒给我极刑伺候,十字架上烧死。”长袍女子笑声戛然而止,双眼露出死神的阴寒之色。
听到命令,呼啦一下,上来两个教徒,直接将白珍珠捆绑起来。
“先把她绑在外面的十字架上,卯时火刑烧死她。”长袍女子命令道,她的这种截然而反态度令周围的共济会员目瞪口呆,就是自己的脑子再灵活也跟上长袍女子这种转变速度。
“好好好,这才对,她就是搬弄是非,颠倒黑白,还被蝎子蛰了,怎么不说被狗熊上了,有感情了。”段雷风第一个喊了出来,他此时说话的语气明显有了底气,脸色也不是那么苍白,‘伤势’恢复得极快。
“段雷风,你来行刑,切莫手软。”长袍女子安排。
“手软?我先剐了她再烧死她。”段雷风咬牙切齿,也不知道为何如何痛恨白珍珠,也许这就是恨乌及屋吧。
共济会这边开始有条不紊地布置这个‘圈套’。
古风这边……………
见到古风眉头紧锁,百里小月走上前,凑在他的身边,“风哥,怎么了?”
“没什么,右眼眼皮子一直在跳,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古风解释。
“这个也信?就是没休息好。”百里小月听到这个原因,原本沉重的心情豁然开朗,她本以为古风还是因为白珍珠的事情而弄得眉头紧锁,心情不快呢。
“二弟,你又眼睛又跳啦?赶紧算一卦,看看怎么回事?”雷鸣听说是这么回事,原本无所事事的神态陡然变得紧张开来,弄得一旁的百里小月莫名其妙。
“雷哥,你怎么变得这么紧张?就是眼皮跳跳,至于吗?”百里小月咧着嘴,不明白其中的缘由,感觉雷鸣有些小题大做。
“还至于吗,你这个丫头啥都不知道,上次二弟他说眼皮跳跳,我们俩被追杀了半年,差一点挂掉,他眼皮跳得老准了。”雷鸣瞪着大眼睛,很是关切。
“二弟,你眼皮子啥时候开始跳的,因为什么跳的。”雷鸣接着询问。
“就是我们决定去共济会那个秘密地点之后开始跳的,我感觉那里不寻常,应该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古风解释。
“还好,我还以为是因为白珍珠呢。”雷鸣长叹一声,如释重负。
“雷哥,你现在眼中怎么就是只有白珍珠?魂都飞啦!”百里小月噘着嘴,小怒一下。
“有什么不可以的,喜欢就是喜欢,我这个人不会隐藏,直性子。”雷鸣摆摆手,说完望向古风,“二弟,你还是算一卦预测一下。”
“心动之时,我确实需要算一算,就这个时候准。”古风咬咬嘴唇,很是认真。
“风哥,你脑袋中的碎片记忆没有这个吗?”百里小月询问,心想,如果有这个方面的记忆还算个屁。
“我的记忆太模糊,而且乱七八糟的,只有发生过了才知道--原来是这样。”古风摇摇头。
“那好吧,我也想看看你算卦有多么神奇。”百里小月蹲在古风的身旁,灵动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地盯着古风。
古风拿出罗盘,左右晃动,同时顺时针转了一圈,抬起头,似乎思索着什么,俯下身,拿出一个干枯的树枝在地上记录着一些符号,同时写出一些天干地支之类的汉字,看着眼前的那一串的天干地支组成的符号,古风微微皱眉,神色凝重。
“怎么样?啥情况?”雷鸣同样凑了过来,他是骨子里都相信古风的这个能耐。
“快说啊风哥,我都等不及了。”百里小月催促着,单从古风的神情中就可以猜测到这一卦肯定不怎么样,不然神色不会如此凝重。
“辰土天罡临支发用,既是死奇课又是斩关课,对我们非常的不利。”古风轻叹。
“怎么个不利?快说,别慢吞吞的,急死人啊。”雷鸣瞪着大眼睛,甚是焦急。
“别催了雷哥,给风哥一点点的时间。”虽然百里小月同样的焦急,但她知道催促也没啥用。
“辰为天罡,刑狱之曜,疾病死期,征战凶兆,诉讼被囚,干贵失靠,婚假出行,祸患自招,这就是死奇课的解释,大凶之卦。”古风解释。
“那怎么又是斩关呢?”百里小月不解。
“此卦兼故两课,斩关亦是如此,不过斩关课最利逃亡,所以我断定,此次去那个共济会的秘密地点一定是凶多吉少,祸患自招,我们最好选择逃亡,我们不应该去那个地方,我们还是按照计划直接去水源地为好。”古风这一次将卦体‘预见’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
“行行行,就按你说的办,又是眼睛跳,又是什么死奇的,听名字都怪吓人的,我们不去那个破地方了。”雷鸣立刻赞同古风的决定,在经历无数次‘认证’之后,他对古风的预测没有半点的怀疑。
“风哥,你算的真的准吗?你用啥算的?”百里小月进一步询问,她还是有点质疑。
“小妹,不要质疑二弟,我是不信鬼不信神的粗人,但是我信二弟的这个卦,啥也别说了,信就完了。”雷鸣大手一张,直接摆了摆,组织百里小月继续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