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琅没有多说,直接向三岛正人发起了攻击,旁边的乃木怜治也跟了上去,他们能感觉到,眼前这个号称是最强原虫的三岛正人绝非是弱者,只说实力恐怕比他两人都要强上不少,仅仅是气势的压迫就让乃木怜治带来的两只成虫worm瑟瑟发抖,由他两人对抗。
天道找上了黑色Kabuto,倒不如说对方也有着相同的想法,“世界上只有一个太阳。”容不下两个天道总司。
加贺美与The bee对线,加贺美也曾经使用过The bee,对他而言。The bee是有着特殊意义的,他不允许这个被敌人利用,必定要亲手将它击败。
剩下的两只成虫worm对上了Drake,虽然对方很强,想要这两只worm击杀对方未免太过勉强,但仅仅只是拖延对方还是能够做到的。
一时间,小小的大厅就分化出四处战场,双方开始了激烈的战斗。
两只worm与Drake交战,论个体实力,两只worm都是处于弱势,但因为是两体,所以依靠配合默契的攻击,烈度之强让Drake只能不断招架,在一只休息时另一只快速补位连击,等体力消耗到一定程度,另一只就会来替换,因此两只worm的连携攻击不管是频率还是时间之长都出乎对方意料,即便其中一只有所失误,但另一只也会马山上前弥补,因此Drake只能不断用手臂,Drake枪去抵挡对方攻击,但worm并不占据优势,甚至是处于劣势,因为它们只能这么攻击,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防守滴水不漏,再加上Drake本身就拥有所有骑士中的最强防御,如此长时间的防守不仅没有受到什么损伤,甚至连体力也没有太大的损失。
加贺美则是占据优势,Gatack本身就是号称最强的第三代骑士系统,如今虽然装备没有齐全,但即便是裸装,三代里能与他的性能相比的也只有kabuto了,骑士系统性能高过对方,加贺美本人也是热血派的头脑,相比使用The bee的立川大吾,明显更适合这种场面,因此一时间占据了不少优势,手中双刀更是数次击中对方。
天道与黑色Kabuto则是势均力敌,双方的想法谋略几近相同,拳拳相对,脚脚相抗,没有谁占到便宜,也没有谁吃了什么亏。
最为恶劣的情况应该就是唐琅、乃木怜治与三岛正人之间的战斗了,原本只是以为,对方实力虽强,但也有限,但实际对战起来,虽然力量上差距可以弥补,但防御上即便是唐琅使用了sasword剑,也不能击破对方的防御。
“乃木怜治,它是原虫,你是worm,有没有什么方法?”唐琅抵抗敌人攻击只余向乃木怜治询问。
“没有!”该死,地球上怎么能有原虫真正蜕皮成为成虫,明明数量这么少,基数这么小。
“噗!”
一时间的分神被三岛正人抓住机会,手臂横扫,未带有特殊能量,仅仅是普通攻击就让乃木怜治吐血。
唐琅急忙上前牵制三岛正人,手中sasword剑刺向了对方护甲缝隙,却被及时回援的右臂所挡,但好在算是打断了敌人一次攻势,救了乃木怜治。
乃木怜治没有道谢,在它看来,唐琅救自己实属天经地义,如今局势只有双方合作才能对抗原虫。唐琅也没有期待对方的道谢,自己仅仅只是为了利用对方这才救了它,如果解决了眼前敌人,唐琅不会犹豫,第一时间就会击杀眼前的乃木怜治,他相信乃木怜治同样也知道自己的想法,但至少在目前,乃木怜治绝对会使出全力。
战局虽是胶着,但却一点一点向着原虫倾斜,仅靠自己与乃木怜治实在难以对抗三岛正人,没办法了,唐琅狠心按下手中按钮,却没有任何反应。
“唐琅先生,”在上方俯视战局的根岸开口了,一脸的和颜悦色,“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您预留的系统为什么没有启动?”他牵出一根绳子,绳子帮着一个老人,跪倒在根岸面前。
“爸爸!”加贺美惊呼,他实在是不知道为什么老人会出现在这里。
“哦呀哦呀,陆先生真是的,”根岸笑吟吟地轻轻拍了拍老人的脸,“连您是zect的总负责人这件事都不告诉您的孩子,还真是。。。”再一次,拍打着老人的脸。
“根岸,你——”加贺美气急,正要开启clock up却被一旁拜托了黑kabuto的天道阻止。
黑色kabuto看着拜托了自己的天道,心中满是讶然,“天道这家伙居然。。。”两人第一次,在战斗中出现了不同的想法。
“唐琅先生,你手里的是红鞋子系统的启动装置吧,真是可惜!”叹息着,没有理会加贺美,根岸似是真为唐琅感到可惜的摇了摇头,“自从你的父母在骑士系统上装上红鞋子系统的第一天我们就已经知道了,或者说,在更早的时候,我们就已经知道了。”
拍了拍手,几只原虫从他身后走出,“给你看几个好东西,唐琅先生,或者说,日下部总觉先生。”几只原虫的外貌开始发生了变化。
看着上面那几只原虫,唐琅瞳孔骤缩,心中怒火彭然而发,那几只原虫,全都是日下部夫妇的模样。“根岸——————”从牙缝里露出的声音如同野兽,正在与他对战的三岛正人也忽觉一阵冷气袭来。
“不要生气啊,唐琅先生。”根岸一脸委屈,似乎是收到了什么天大的冤枉,“在下只是看您与父母分别十数年,这才给您看看他们的模样,看——”它指着其中一对,“这是你父母刚开始研究零号,对了就是黑色kabuto时,拟态的,后来又获取了刚开始研究踢蝗与拳蝗时的记忆。”又指着另一对,“这是那一对未能再次获取记忆,又拟态的,是你父母刚刚完成踢蝗与拳蝗时拟态的,”指着最后一对,“这一对是刚开始研究第二代系统时拟态的,”说着,它一脸唏嘘,“真的很辛苦啊,为了避免你们要背着我们原虫做什么事,每隔一段时间都要去复制你们的记忆,真是太辛苦了。”